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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在道尊仙軀之前,非要讓他老人家寒心嗎?”左道人說道。
“跪!”爺爺瞪著站在太陰觀前的各門各派的掌教和護道人吼道。
有兩名護道人當即被嚇得一激靈跪在地上,其餘一群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都紛紛跪在地上。最後就只剩下五個人沒有跪,這五人便是玄門五大派的掌教。西蜀峨眉山的女尼,廣東玄門大佬丁春甲,中原玄門之主霍啟天,以及兩個我根本沒看過的人,一個虯髯大漢,身披大氅看起來像個獵戶,還有一個是身穿太極道袍的五六十歲的道士。
左道人的聲音這時候又在我腦海裡傳來:“從右往左,西蜀峨眉山掌教苗玉姬,廣東玄門大佬丁春甲,中原玄門之主霍啟天,塞北玄門之主塞北狼王莫天通,以及武當山當代掌教張解元,前三個你都已經見識過,這塞北狼王一派向來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只服強者,不看尊位。至於武當山一脈,是因為上一代道尊令來自武當山。當年吳道尊不到四十歲道術大成,正逢武當山掌教仙逝,天下道門爭奪道尊令,無一人能是吳道尊對手,吳道尊年逾百歲,武當山這百年來一直都想要將道尊令請回武當。他們這些人必須要跪,莫要失了道尊的顏面,吳道尊是想讓你為太陰觀立威。”
我聽了左道人的話,看向依然站著的五人,師傅若還在世,這些人哪個都不敢站在他面前如此趾高氣昂,如今師傅仙逝,他們竟然當著他老人家的面為難我,五大功高絕頂的掌門都在,若真是動起手來,恐怕左道人和爺爺不一定是對手。
“承蒙諸位能在師傅他老人家仙逝之時送他一程,我王陽再此謝過。師傅身為玄門至尊,一生救死扶傷,弘揚仁愛之德,從未打壓過任何一個門派,更沒有廣納門徒,我是他老人家的關門弟子,年紀尚小,道法低微,若不是幾位師兄不知如今在何方,我便也不會成為太陰觀之主。我代師傅宣讀法旨,實非我所持道尊的身份,還請諸位前輩莫要在道尊和天下同道面前失了禮法。”
我這番話一說出,這五人身後的一些小門小派的道人便議論紛紛,一些人開始指責起來。
“五大門派可真是好大威風,道尊屍骨未寒,就在他老人家面前耍起威風來了,不知道眼裡還有沒有個尊卑禮法!”
“道兄所言極是,讓數萬人跪在地上等著他們五個人,面子也忒大了點。”上農討弟。
“小觀主都已經如此說了,一點架子也沒擺,這些老貨卻還是給臉不要臉,想出風頭想瘋了吧!”
眾人七嘴八舌叫罵,很明顯我的話讓這五個掌門騎虎難下,他們不敢惹眾怒。
當下,中原玄門之主霍啟天就微眯著眼睛跪了下來,接著是一臉通紅的塞北狼王莫天通和武當掌教張解元。
我看向臉色難堪的西蜀峨眉山掌教苗玉肌,她小聲地罵了一句“小畜生”接著也跪了下來。
只有廣東玄門老大丁春甲一直站著不動,看著我的眼神巴不得將我吃了。
“不知道是骨頭壞死,還是腿裡扎著鋼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可要注意接!”爺爺又叨咕了一句。
丁春甲握著拳頭,臉上青筋暴露,周圍的草木忽然都震顫起來,我哼了一聲,手上轟然爆起一朵碩大的道火說道:“十秒的時間,若是再不跪,誰也別想知道道尊令所在!”
眾人聽到我如此說都急了,紛紛勸我不要衝動,口中大罵丁春甲,丁春甲氣個半死,緩緩跪了下來,眼中殺機畢露。
左道人嘆了口氣說道:“宣讀吧。”
我看了一眼黑壓壓的跪倒的人群,開啟師傅留下的符紙念道:“三月之後,陰山鬼谷,提前進者,盡皆斬之!陰山內有吾父生前留下的絕世殺陣,耗費二十年布成,山內有諸多秘寶奇藥,專為二代三代弟子所留,骨齡超過四十歲的人進入會被即刻斬殺!”
“什麼?!”此言一出,群雄譁然。
“四十歲以下的人才可以,這豈不是專門為弟子們準備的嗎!我們這幫老傢伙豈不是無望了?”有七老八十的玄門老者大呼道,聲音帶著絕望。
“道尊這是絕了我等的希望啊,持道尊令者有天師神魂護佑,年過百歲不憂,骨齡超過四十歲的人不能進,這可怎麼辦?”又一人說道。
“道尊之父是誰啊?”一人問道。
有人回答說:“抗日時期,有一股一多萬人的日軍圍攻太行山,後來全部神秘消失了,一個人都沒逃出來,據傳是進了一個清朝末年姓吳的陣法大師佈下的絕殺陣。”
我的話被一聲聲傳播下去,太陰觀周圍響起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