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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兇犯見王瑩和無絕從樓頂打到了樓中,紛紛從樓梯衝上去,循著聲音來源處去追殺王瑩。
片刻之後,一聲慘叫,無絕被從窗戶一掌打了下來,落向餘懸樑的身邊。
袁門隱身邊的一名臉上有疤的兵王說道:“真是不自量力,自己朝夕相伴的同伴是什麼實力能不知道嗎?廢物就是廢物。”
無絕大恨,從地上翻身而起,指著臉上帶疤的兵王說道:“有種單挑!”
那名兵王咧著嘴角,露出輕蔑的神色說道:“我叫陳宮,你可以記住這個名字,也可以不用記,因為你很快就要死了。”
兵王陳宮一步踏出,氣浪翻滾,直射向無絕,白海袖閃身出現在餘懸樑身邊將他帶到一旁安全之地。
無絕身形如電,眨眼間閃身來到兵王陳宮的背後,將他甩向後方,陳宮被甩過無絕的頭頂,卻立定站穩,一腳踢向無絕的胸口,無絕雙手格擋,被一腳踢飛,在地上拖行十餘米才站穩身形。
無絕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看著陳宮一步步向前逼近,神經緊張,謹慎無比。
“好了。”袁門隱在這時忽然開口說道。“年輕人總是需要磨練的,雖然他只是一隻小雜魚,總要給他留下一點成長的空間才是。”
“是,將軍。”兵王陳宮應諾一身,眼神輕蔑地看著無絕說道:“算你命大。”
無絕走到一旁的餘懸樑和白海袖的身邊,白海袖問道:“你沒事吧。”
無絕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而此時的樓層之內,喊殺聲不斷,可大多都是男人們的慘叫聲。忽然,一聲女子的慘叫傳來,王瑩掐著一個身材壯碩的女人的脖子從視窗飛向對民的樓面,她的手上拿著一截鋼筋,猛然刺向這女人的胸膛,將她釘死在牆上。
女人臨死之前面上的肌肉震顫,雙手無力地垂下來,歪著頭看向一邊,死不瞑目。
王瑩從空中落下來,她的身上已經被血染紅了幾塊,不過都是其他人的血,她望著袁門隱,眼中露出殺意。而此時,一群兇犯從四面八方追過來,將王瑩重重包圍。
袁門隱抬手示意眾人退下,他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肩章,寬大的肩膀看起來比旁人要大兩倍不止。
袁門隱說:“實力果然不錯,這些酒囊飯袋並不是你的對手,當年文革我不在軍中,聽說來一個叫王道生的人,能文會武,不接受任何訓練,只問一句要殺的人是誰,要救的人是誰,兩年之內完成了所有兵王都不敢想象的任務,後來又聽說,他覺醒了飛仙的命相,天生會飛,不耗道氣,最終成為軍中神話。”
王瑩說道:“你參軍五年,都是以少勝多,為了打勝仗,不擇手段,坑殺了不知道多少城鎮的無辜百姓,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消失了,直到這幾年才出現,你暗中抓了很多玄門中人,我很疑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兵王陳宮說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你覺得你有資格知道將軍的事情嗎?”
王瑩看著陳宮說道:“若是讓我逃出去,下次再看見你,你最好別落單,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陳宮哈哈大笑,他說道:“我不得不承認,這是我成為兵王的二十年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第237章 餘懸樑的計劃
王瑩沒有搭理陳宮,而是看向袁門隱說道:“一年前的廬山之戰,吳道尊口中的隱兒就是你吧?”
袁門隱說道:“不錯,我就是吳道尊的二徒弟,也是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王陽的師兄。太陰觀的道統怕是到了他的手裡就此終結了。”
王瑩問道:“你不覺得自己是在欺師滅祖嗎?”
袁門隱說道:“你說這些以為我就可以放過你了嗎?”
王瑩說道:“我知道想代我弟弟問問你而已,順便幫他清理門戶!”
王瑩說著手中一張飛牌甩向了袁門隱。袁門隱未動,他身邊的一名兵王卻兩根手指夾住了飛牌,猛然將飛牌甩回來,王瑩身形微動,躲過飛牌,身後的一根旗杆轟然倒塌。
兩名兵王衝向王瑩,他們雙手擺動間,各有兩把飛刀從腰間飛出,射向王瑩,王瑩猛然飛向空中,周身飛牌繚繞。
兩名兵王將飛刀向上一引,飛刀當即劃過一抹光影直擊王瑩,王瑩周身的飛牌舞動。將飛刀打落,幾張飛牌削向這兩名兵王。兩名兵王翻身躲向一旁。
王瑩白袍舞動,身形如風,衝向袁門隱,袁門隱負手而立,動也不動,他身旁的兩名兵王當即一拳轟出,王瑩雙掌相迎,悶哼一聲,向後急退,身後的兩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