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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可見它的最初的主人,必定非常珍重,因而希望子孫們世世寶守。但歐陽子說得好,‘物聚久而無不散’,這也是一定不易之理。”世珍‘二字,不過當時人聊以自慰。若論實際,自古至今,湯盤周鼎,有幾個人能夠水寶無替呢?“
我道。“據你的見解,可是說這古刀已經換了主人?”
霍桑皺眉道:“這也難說,我不過臆度膨度罷了。若使不是,那末柄上的四個字,就很有研究的價值。”他用手搔援頭皮,又撫摸他的下頓。
我正要再問。忽而房門上又有剝啄之聲,接著走進一個管電話的小憧來。“”霍先生,警廳裡鍾先生有電話。
霍桑沈吟了一下,忽向我道:“包朗,你去替我聽一聽,大約他又發現了什麼。我此刻方打算一個計劃,很不願因此中斷。你快去罷。”
我急急走到電話房中,握筒一聽,果真是鍾德。我先對他說明我替霍桑回話的緣故。
他說:“我方才得到一個車伕的報告,昨晚八點鐘時,有一個穿白色西裝的人,在正陽門前坐他的膠皮車,直到化石橋西面的巷口。那人下了車,直入巷中,狀態好像很匆忙。這人是有短鬚的,戴著墨晶眼鏡,和福興所見那個和陸子華爭論的人恰巧相同。這人在晚上還戴著墨晶眼鏡,顯見有什麼不法舉動,故意掩避,防被人家瞧見。這個人必和這兇案有關,因此我已叮囑各區警上,嚴密偵緝,早晚或許就能得手。”
我答道:“這是你的新法廣告的效果,可喜之至。此外可還有什麼發現?”
鍾德道:“上海的電報也已接得回覆。許守明已離去振華旅社,不知去向,質證的一層,恐不允又多周折。但霍先生有沒有發現什麼?”
我也把我們二人所猜度的種種情勢和接得兇刀的事,約略告訴了他。他很是驚奇,就約我們人同到警廳中去面談,並且要借重霍桑的力,向叔權和福興二人,細細地研問一番。因為這兩個人都是咬緊牙關,百問不得一答,他真苦役法對付。我答應了他的約,就把電話結束通話。
回到房中,我正要將鍾德報告的話告訴霍桑,忽見他正一個人在室中踱來踱去,踱時點頭摩掌,好似很得意的模樣。
他一見我,光高聲問道:“鍾德說些什麼?可是叔權已有了口供?”
我答道:“不是。他非但沒有口供,兀自閉著嘴,連一句話都不說。鍾德正等你去替他究問。”
我又將鍾德所得到的車伕的報告,和上海回電的事申說了一遍。
霍桑笑道:“如此,他對於那有須西裝的男子,也已得了些線索。是嗎?……不過我對於那人卻已能夠指實是誰。我不是比他更進一步了嗎?
十、證人
我聽了霍桑最後一句的話,未免有些兒懷疑。因為霍桑從未離寓,怎知道那有須的人是誰?莫非他故作戲言,姑以自快?
我答道:“你說你比鍾德更有進步,是真的嗎?還是和我開玩笑?
霍桑立刻斂了笑容,答道:“難和你玩笑?老實說罷,我對於這件兇案,不但比鍾德有進步,簡直已得到了全案的綱領。你聽了不是要更加詫異嗎?
我果然十分驚怪。因思當鍾德的電話來到以前,他還是在搔頭摸耳的狀態中,顯見尚摸不著頭緒。怎麼片刻之間,他竟能得到全案的綱領?
霍桑忽又道:“包朗,我們為了這件兇案,已足足忙了一天。天這樣熱,腦力既已憊乏,體力也有些疲勞了。我們的確應該休息休息。我想晚飯過後,同你到天樂園去看一出《南北和》。你的意思怎麼樣?”
我越發奇怪起來。兇案還沒有結束,他竟自安閒起來!
我道:“你要去看戲?那末怎樣答覆鍾德?”
霍桑道。“他要我去究問叔權和福興二人嗎?這是他的本分,他自己應該細問,我不能越俎代包。況且證據還沒有完備,我即使去了,也不中用。你可以打一個電話回覆他,說明我的意思。但有一件事,你代我囑咐他:就是那懸賞的傳單,還須多發幾張,若使能在這一層上注意,再招得一二個證人,那才有效用。不然,我也是無能為力的。”
他說完了,從桌子上取起了那張故京全圖,重新翻閱。我見他如此,知道我如果再問,結果一定是自討沒趣。我不得已,懷著疑團走到電話間去,依言把話轉告了鍾德。
這晚上我被霍桑堅邀,只得隨著他同去看戲。次日霍桑一早起來,忽又邀我出遊。
我又抗議道:“疑案不曾了結,你哪裡來的這種遊興?
霍桑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