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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這裡是黨人們的臨時意與,短時間斷不能裝置周密。
我感到失望,問道。“你想這裡果真是黨人們的集合地?
“是。
“現在他們都走了?
“至少已不在這殿裡。
“那末我們豈不是虛此一行?
“雖然,要是能得到些證據,也不能算白來。瞧,這些不都是黨人們犯案的確證嗎?
他拍拍他的衣袋,又張開袋口,用他的電筒照一照。他的衣袋裡裝了許多小瓶,瓶中都是一枚一枚怕人的斷指!
我禁不住咋舌道:“唉!他們竟犯了這許多案子…這些東西你從那裡找蛾?
霍桑指著佛肚子裡的一隻錢箱,答道:“這裡。他們把斷指瓶藏在鐵精子裡。”他又開了箱蓋。“瞧,這裡還有許多紙箋。”他隨說隨將一疊白紙取出,又用電筒光照一照,隨又卷好了放入袋中。
我問道:“這些紙箋是和那天包斷指的一樣?”
霍桑點點頭。“是。……來,我們再到別殿去瞧瞧。也許還有什麼其他的證跡。”
他引著我從佛背後轉出來,不到幾步,他又突然住了腳步。他伸手攔住我。我不明白原因,運目向黑暗的殿角中視察,瞧不出什麼。
砰!
聲音從遠處傳過來,雖不震耳,可是入耳有些凜凜然。
霍桑低聲說:“這是寺門關閣的聲響。剛才我還聽得推開聲……唔,大概有人來。來,你跟我來”
霍桑的語聲未絕,已步跳到倒殿的門旁。我緊緊地跟隨著,一手執了電筒,一手舉著手槍,屏息地等候。外面的大佛殿上,果然有輕微的腳步聲響,彷彿有一個人正從殿上走過來。是齊巡長罷?不會。他不得到暗號,不會貿貿然進來。那麼是黨人?……我的神經又加增了緊張。我聽得沉重的腳聲已一步一步地走近側殿的門口!
靜一靜。腳步聲沒有了終止了。那人大概站住了在詫異,因為側殿門本來是鎖著的,現在是開著,當然會引起驚異。
靜!是一種感到每一寸肌肉上有小爬蟲在蠕動的靜!可是隻有一剎那。繼續的是動!是一種獅子搏獸股的動!
霍桑不等待那來人進門或退回去,便踴身跳出來。
“慢走!”
跟這吆喝聲同時活躍的是他的左手中的電筒。電筒開足了光。他的右手裡握著的手槍直注那門外的人。我也急忙開了電筒,定神礁時,看見門口外面立著一個少年男子。
那人身材高大,腰幹挺直,穿一件由細夏布長衫,頭上戴一頂草帽,足上著一雙白帆布膠皮軟底鞋,渾身雪白。我更瞧他的面貌,略帶些黑色,似乎已飽嘗了風口的滋味。但他的五官報端正,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眼壓在兩條濃眉下面,一個直鼻子鎮住了一張緊閉的嘴。猜度他的年紀,約摸在三十左右。
這少年的手中也執著一個電筒,但因著霍桑的一喝,並且有手槍對住他,電筒中沒有放出光來。
當我端相那人的時候只有一瞥的工夫。這一瞥間,他給予我的印象,他像是一個學界裡的教員。可是我們卻把他看做兇犯。會不會弄錯?
那人不慌不忙地先開口。“兩位先生,要找我嗎?好,請你把這可惜的東西放下了罷。唉是你,霍先生,正是你!前幾天你打傷了我們的同志,今天可犯不著再這樣子了。我們到裡面去談。
霍桑向那人細瞧一瞧,點點頭。“很好。你倒很爽快。我本來不打算動武。
他果真把手槍放下,退一步,讓他走進來。我雖也垂下了槍口,但仍握在手裡,防他有什麼詐變。那少年開了電筒,穩定地走進地藏殿來。他隨將電筒的機或扳住了,放在一張佛前的供桌上。我們也照樣板住了電筒,三條光線清在一起,殿中便豁然明亮。那人又從佛座分拖過兩把破舊的椅子,請我們坐下。他自己也坐在供桌前面的拜墊上。
他先婉聲道:“你們今夜到這裡來,我著實佩服你們的膽力。霍先生,二十八日那天,我曾到你的旅館裡去看你,可惜沒見面。後來你果然找到我們的所在,我們都很驚異。你遭了挫折,到底能夠自己設法脫身,此刻又再接再厲,這種機敏勇敢的精神的確了不得!
我暗暗奇怪,又暗暗內愧。我們正懷疑誰是那晚上救援我們的人,他倒說我們自己設法脫身。真是不可思議。不過那個訪霍桑不見而退回去的西裝客人,此刻總算有了著落。
霍桑搖手道:“不必說廢話。我問你。你是不是斷指團裡的團員?”
那人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