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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和伊私會,我也不得而知。但我卻沒有再撞見過他。因此,他的姓名住址我都不知道。”
“你又怎麼樣對付你的妹妹?”
“我把這件事告訴我父親。他也不知道伊有這樣的事,曾當著我的面將伊斥罵一頓。我覺得這樣的處置未免太輕。不過伊究竟是他親生的女兒,往日裡他原是非常疼愛伊的。”
“令妹今年幾歲了?”
“二十歲。”
“在學校裡讀書嗎?”
“現在不讀了。去年寒假期內,伊忽患腸癰,在醫院裡躺了四十多天。因這一擱,以後就沒有進過學校。”
“伊本來在什麼學校裡讀書?”
“南強女子中學,二年級。”
“伊平日和些什麼人交往?”
“伊可算是沒有朋友的,別說男朋友,女同學也難得上門。伊自己也不常出去,偶然瞧瞧電影,總是家父或那個莫大姐陪著伊一塊兒去的。”
“唉,令尊也喜歡看電影?那莫大姐是不是你們的僕人?
“正是,伊在我們家裡做了兩年。
“那麼,據你推想,伊怎樣和那個男子相識的?
“這個我不知道。我也曾仔細想過,實在推想不出。或許伊去年在學校裡時就和那混蛋結識的。
“或者如此。伊平日可有書信往來?
“很少,一個月至多一封兩封。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我曾留心一切信件,伊似乎不曾接到過一封信。
室中又靜默了,似乎他們的談話已告一個段落。我又仰起頭來張西洋鏡一般地偷看隔室中的景象,已略略有些變動。
四、緊急報告
霍桑已立起身來,他的兩手插在玄色譁嘰的褲袋中,在書室中踱來踱去。那甘汀蓀仍直挺挺地坐在那沙發上,仰起了頭,目光踉著霍桑的走動而瞧來瞧去,分明在等霍桑的裁判。過了一會,霍桑又回到螺旋椅上,繼續問話。
“你想這三封信會不會是令妹寫的?
“不會的,伊寫的字像蚯蚓一般,我認得出。
“那麼,你怎麼知道這信一定是伊的情人寫給你的?
“因為我沒有別的冤家,從來也不曾接到過這樣的東西。那晚上的事發生在九月月底左右,隔了一個多星期,在雙十節早晨,我就接到第一張撈什乾的符。我自己尋思,除了他沒有別人。
“這三封信都是你親手接到的嗎?”
“不,第一封是我親手接到的,第二封和這一封都是在我晚上回去時收著的。因為第一班郵差,有時在早上九點鐘就送到,有時卻遲到十點半才來。我在十點鐘前總已出門,直到晚上才回去。所以第二第三兩張符,都是僕人們收下了給我放在房中,我回去時才瞧見。
“你可知道什麼人代你把這兩封信收下來的?
“我曾問過,第二封”出門不利‘的信,是蘇州老媽子給我收的。這一封是莫大姐送到我房中去的。
“你接到了這符以後曾查問過嗎?
“沒有。我不曾宣佈過。我接到了第一張符,就有些驚異,馬上吩咐莫大姐和蘇州老媽子,如果有我的信,應小心收藏。至於信的內容,我絕對不曾向任何人提起過。據我觀察,麗雲的神氣越發傲慢難堪,伊不但不理睬我,有時在客堂中撞見,伊常兇狠狠地瞧我,彷彿暗示:”現在要給你顏色看了!‘因此,我越發懷疑是伊姘夫的詭計。
談話的語聲又靜寂了一會。我忽而喉癢起來,幾乎要咳嗽的樣子,急忙丟了煙尾,喝了一口熱茶,方才解決了這個難題。因為我也要聽聽霍桑的斷語怎樣,不願意在這時候離開。隔了一會,霍桑果然又開口了。
“你家除了令尊令妹和兩個女僕以外,還有什麼別的人?
“還有一個燒飯的張阿三。
“你沒有夫人嗎?
“死掉了兩年,我沒有續娶,也沒有孩子。
“你也沒有嗣母嗎?
“嗣母已死了好久。還有一個姓高的姨娘,也在前年夏天患霍亂死掉了。麗雲就是這姨娘養的。
“那麼,你家中除了令妹以外,沒有別的人和你過不去嗎?
“沒有不過那阿三也非常可惡。有一次他曾被我摑過一下,但這還是今年春天的事。
“你為什麼打他?
“這種底下人最勢利。有一天我在家裡吃晚飯,我問他為什麼紅燒肉只有肥的,沒有瘦的。他轉了背忽在咕著:”吃閒飯還要嫌瘦嫌肥。‘這話被我聽得,我忍不住,才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