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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善讀當票草書的專家啊。”
我把那紙仔細的瞧了一瞧,答道:“這並不難識,分明是‘大輸特輸’四個字。那左旁一筆繞成的***,似乎算不得字、對不對?”
霍桑呼吸了兩口煙,微笑應道:“你的眼力真不錯。我費了兩三分鐘的工夫方才辨認出來,你卻只有一分鐘。但現在要請你推想一下,這張紙有什麼作用?”
我瞧那紙有八時長,五時闊,是一種西國的信箋紙,紙質純白堅實,並無線紋。那四個字是用毛筆蘸了紅墨水寫的。紙上除了這四個奇怪的符型字以外,並無其他字跡,紙的背後也潔白無字。
我說道:“這紙的來歷怎樣,我還不知道,怎麼能憑空誰想?”
霍桑又微微笑了一笑:“不錯,我當真先應給你一個說明。你還記得有一個楊春波嗎?”
我想了一想,答道:“我記得他。他不就是‘第二張照’案中的主角?”
霍桑道:“是的不,他不是主角,只是一個配角。那案中的主角是那個不能忘懷的王智生。楊春波本來也是一個患過色情狂的紈挎兒,在‘第二張照’一案中,我曾利用他解決了那陰險的王智生。他倒對於我很有好感。自從那件事情結束以後,楊春波竟把我當作一個顧問看待,曾好幾次把難問題來請我解決。這一張紙也就是他拿來的。”
“可是什麼人寫給他的?”
“不,那是寫給他的朋友的。”
“他的朋友?誰?”
“我也不知道,他不肯說。他說他有一個患難朋友,憑空裡接到了這一張紙,不禁由驚異而害怕起來,故而他把這張紙拿來,叫我推測一下。”
“就是這一張紙嗎?有沒有信封?”
“當然有的,但他的朋友因顧忌什麼,連姓名都不肯洩露,故而不曾把信封交出來。”
“奇怪,這樣子無頭無尾,怎麼可以瞎猜?霍桑,我看他不但把你當成問難質疑的顧問,簡直把你看作神秘的測字先生哩!”
霍桑努起嘴唇,吐出了一長纓煙霧,皺眉說:“是啊,因這個緣故,我才請你來討論
我默默地呼吸了一會煙:“你想楊春波會不會和你開玩笑?”
霍桑搖搖頭:“那可以保證不會。他還告訴我,他這個朋友曾救過他脫離一種危險。有一次,他們倆從回力球場裡出來,半路上忽遇見兩個”剝豬羅“相好。那晚上楊春波恰巧贏了六七百塊錢,被一個匪徒用手搶劫持著,已失卻了活動能力。另一個匪徒正要搜摸他的衣袋,他的那個朋友竟不顧危險地踢去了那匪徒的手槍,揮拳把他們打倒,才得轉危為安。因此,楊春波和這人雖相識沒有好久,卻已成了知己。這一次他的朋友接到了這一張莫名其妙的怪符,心中很驚惶不安。楊春波便自告奮勇地代替他解決這個疑難。他就把這張紙拿來給我。
我一邊吸菸,一邊低頭尋思,室中便形成一片靜默。
一會,我說道:“有些意思了。這個人既然在回力球場裡出進,當然是喜歡賭博的;合著這‘大輸特輸’的四個字,不是有些關係了嗎?”
霍桑應道:“正是,你的見解不錯。‘賭博’和‘輸’,當然是有密切的聯絡的、可是他們認為最奇怪和驚惶的一點,就是這咒語意會應驗。
“應驗?怎樣應驗?”
“據楊春波說,他的朋友在雙十節的早晨接到這一張紙,起初還不放在心上。不料他當日到江灣跑馬場去,竟輸了五百多塊。十三日晚上,他又在跑狗場裡輸錢;隔了兩天,他果然又大輸特輸。因此,那朋友才害怕起來,認為這真是一道符咒,而且真有什麼神秘作用。今天早晨楊春波把這張紙送來的時候,他就問我這符咒裡面是否含著什麼法術。你想有趣不有趣?”
“他的朋友可也認識這四個字?”
“認識的,這四個字寫得原很明顯。”
“那麼,他的輸錢或許是偶然的機緣,或許是他的心理作用,因為他的心理上假使早存著輸錢的恐怖,無論買馬票或狗票,他的意志既然倘恍,計算自然便不能像往日一般地準確。這樣,輸錢也就是當然的結果。”
霍桑把他的身子在椅子上旋來旋去,又把紙菸的灰湊到煙盒上彈去了些,然後才很從容地答話。
他說道:“對,這神秘的問題,我已經照樣給楊春波解釋過。我也建議也許是朋友們的戲弄,可是他還是疑信參半。現在我們要討論的,就是從這張紙上推想,那個寫這咒符的人是一個什麼樣人。”
我想了一想,答道:“這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