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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指了指自己,瑤光不耐煩地揮手:“磨嘰什麼!”
高公公頗為委屈的退下,不就是說江相的壞話嗎,他又不是沒聽過?
見瑤光如此保護他,朱照業前些日子積攢地怨氣似乎一掃而空了,他笑著對瑤光道:“江賢清此人尤為狡詐,一人千面,從他在武安侯一案中能摘個乾淨便可窺見一二了。”
瑤光點頭:“的確,他與先皇后交往甚深,卻在關鍵的時候又不被拉下水也不被聖人懷疑,仍然穩坐丞相之位,功夫不淺啊。”
“臣便是擔憂太后再中他的計,所以想盡早將他除去,只是沒想到太后已經想到法子了。”朱照業道。
瑤光挑眉,這話裡怎麼有股維護的意思?她聽錯了?
“立兒……他既然是本王的孩子,那在他成年之前這江山本王會替他守住,任何人也不得覬覦。”朱照業說著,用打量的目光看著瑤光,企圖從她的神色中看出一絲絲的動容。
瑤光一怔,竟然忘了這茬。
“你是說……你是因為立兒才這麼用心輔佐哀家的?”
“自然不止如此,立兒是我兒子,你……也在我心裡。”他鮮少說這般露骨的話,耳骨飛起了緋紅,傾訴衷情的話也說得硬邦邦的,活像是要逼良為娼一般。
瑤光微微側頭看向一旁的漆柱,她道:“你我身份有別,類似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朱照業卻不依她,他上前一步,拽住了她的手腕,趁其不備,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為何不能說?如今你喪夫我未娶,光明正大,若你與我心意相合,我願以江山為注,至死不叛。”他攬著她的細腰,誠懇地看著她的眼眸,輕輕用手指撫過她的臉蛋兒,“再說了,咱們的兒子都是皇帝了,我還有造反的必要嗎?”
瑤光卻沒有被感動到,她只察覺到了一股從腳底板生出的寒意。這意味著什麼?一旦他知道“立兒是他的兒子”不過是她隨口誆他的,那這天下豈不是要易主?
幼帝未滿週歲,如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成幾塊兒便是幾塊兒。而她身後又無孃家支援,根基尚淺,威望不足,何以抗衡?
見她遲遲不語,他抵住她的額頭,溫聲細語的問道:“六娘,你當真不喜歡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