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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方旭就感覺到虛弱再一次到來，連手中的麥克米蘭都把握不住，任其摔落到天台上，身體就像是沒有了支撐一般，坐倒在地。
方旭大口地喘著粗氣，一方面是基因模擬結束後產生的疲倦感，另一方面則是壓在心頭那塊巨石突然消失而帶來的空虛。
一直坐了十分鐘，方旭才緩緩地站起身來，走下樓來到邢彪的身前，仔細搜尋著，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黑色的盒子。盒子上是一個電子密碼鎖，雖然沒有開鎖的工具，但是也難不倒黑嶺鎮的第一開鎖高手。
“讓我看看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值得你們來殺人滅口。”方旭說著開啟了盒子。
盒子被開啟了，露出裡面的物品，是一個金屬方塊，大約十公分見方，在一側還有一個插槽。
方旭自語道：“這是什麼？難道又是一個盒子嗎？”
“古老的儲存裝置，被淘汰了上千年了。”晨嵐說道。
“開什麼玩笑？上千年，早就爛得沒影了。再說了，”方旭不以為然地說道，“它可是和你在一起的，難道你有一千年的歷史嗎？”
晨嵐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資料顯示，這種儲存早就已經被人類棄之不用了。至於為什麼和我在一起，資料不全，無法查詢。”
“儲存裝置是什麼？和你的資料庫一樣的嗎？”方旭問道。
“要低階得多，儲存的資料量太少。”
“那你能不能知道里面儲存的是什麼？”方旭頗有興趣地問道。
“可以，需要消耗5％能量。”
方旭說道：“沒事，大不了一會我去殺幾隻變異生物，能量就補充滿了。”
晨嵐便不再多言，徹底沉默了下去。方旭只見到能量表的數值減少了5％，接著眼前便出現了一本本書，上面還寫著名字，隨著他的目光可以進行切換和開啟等操作。
“斷層掃描結果，切片結果，基本結構分析……這都什麼啊，根本看不明白啊。”方旭感覺頭都大了起來。
這些檔案裡充斥著大量術語，晦澀難懂，對於連文字都要透過晨嵐灌輸的方旭來說，根本無法理解。
“都是專業術語，需要我給你輸入相關知識嗎？”晨嵐問道。
方旭想起輸入文字時的那陣刺痛，忙敬謝不敏道：“不用麻煩你了，這些舊時代的東西我也用不到。不過，這裡面怎麼沒有提到你啊？”
“資料不全，無法回答。”
“又是這句，真不知道你都知道什麼。”方旭嘟囔著，不斷切換這些檔案，最後開啟了一個名為《901研究所實驗日記》的檔案。
檔案中只是一些簡單的記錄，這是唯一一個沒有閱讀閱讀障礙的檔案，方旭便津津有味地看了下去。
從日記裡可以看得出來，這是對一個名為x1的物體的實驗，那些檔案就是實驗結論報告，而所有的一切實驗歸根結底就是一個——沒有結果。
看到這裡，方旭不禁對這個x1起了興趣，便一直翻看下去。
終於，日記上出現了成功的記錄，而且記錄越來越多，最終得出一個結論：x1有90％可能為生物智腦，但無法與之建立通訊。建議透過外交或其他渠道取得其他五個部件研究結果，再結合902研究所x2研究結果，有可能研製出生物智腦。
“生物智腦？那不就是你嗎？”方旭問道。
“我是生物智腦，但是不等於x1就是我。”晨嵐回答道。
方旭也不在這上面和他糾纏，順手又開啟了一個檔案。
這個檔案不是文字，而是一段影片。影片的場景方旭十分熟悉，就是在他與晨嵐融合的時候見到的情景。
一間擺滿了大量儀器的房間裡，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正在忙碌研究著，研究目標是一個浸泡在液體中的白色球體。而透過對話可以瞭解到，這個球體就是x1。
“你說的沒錯，x1就是我。”晨嵐突然說道。
剛才只是方旭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成為了真相，他不解地問道：“那他們為什麼要研究你，你不就是人造出來的嗎？”
“資料不全，無法回答。”
方旭猛拍了一下額頭，無奈地說道：“天啊，你究竟知道什麼？”
晨嵐沉默了片刻，說道：“方旭，我需要你的幫助。”
這是晨嵐第一次向方旭求助，他自然不能否決，便說道：“你說。”
“我剛才讀取了一下全部資料，經過系統分析，這些原始的科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