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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暴喝一聲:“可知這把大刀。”
我上前將破片子大刀握住,上前惡鬼給劈死,我朝天喊道:“小寶。我替你報仇。”
在柳樹林子裡面,找出了三個白色的頭骨。後來我把它們丟到深山裡去了。
就在我以為一切事情都解決可以回家吃西瓜之時。
忽然全身一麻,背後涼颼颼骨頭都冰住了一樣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背在我的身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的冷汗落下來,我站在河邊一動不動,手裡用來引魂的燈籠火苗噗呲噗呲,隨時都要熄掉。
一隻毛毛的手順著我脖子,慢慢地往前走,一隻摸到了我的臉上,感覺是那樣的清晰和驚悚。
憂鬱症的小賤左眼變紅,卻不敢叫出來,低叫了兩聲,居然蹲在地上,兩隻前爪將河沙翻起來,把自己腦袋蓋住。
千算萬算,漏掉了一點。
三個小鬼子腦袋已經砍掉,腦袋已經掉了,根本不會有眼睛,我跳下水看到那一雙魚白一樣眼睛,根本不是他們的。
此刻,耳邊又響起了送葬的嗩吶聲。
第7章吸陰百足蟲
這嗩吶聲悲傷而悠揚。
忽地變成怪叫聲,好像發怒處於極度恐怖的小孩,一輛重型卡車哐哐地開過來。咚地一聲,將小孩的腦袋碾碎,一道血光飛濺。
忽地,兩個小孩沉入水中,眼珠子恐怖絕望,它們發出的聲音咕嘟很快就被河水灌入體內,它們張開嘴巴喊道:“你怎麼還不來……”
我站立不住,終於雙膝跪地,鵝卵石膈應著雙腿。
我用雙手捂住耳朵,在地上面一滾,想把背上面的怪物弄下來。石頭和沙子掉進我的衣服裡面,幾瓶童子尿磕破發出一股逼人的氣息,我才感覺怪叫聲音停止了。
小黑狗從沙裡面探出了腦袋,不安地看著四周。
月亮已經躲在雲層背後,燈籠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幾隻螢火蟲還在飛舞。我劫後重生,沒料想到忽然爬上我背後的毛毛手,會是這樣的可怕。
那尖叫聲,幾乎害我尿褲子了。我起身把燈籠點燃,不敢再回頭,我總感覺那毛毛手還在我的背上面。我甚至連手都不敢往後伸。我怕當我把手伸後面去,忽然就被抓走。
我左手提著燈籠拿著鎮尺。右手卻放在脖子上面。
我更擔心,在這一瞬間,毛毛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掐死。到時候面色烏青死在野外,水蛇會從我冰冷的身體走過去,青蛙會跳過去。從深水灣走回家這一段,成為我這一生最難走的一段路之一。
小黑狗在前面引路,和我保持一段距離。
在入村的路口,我找了一塊石板坐了下來,在危險還沒有消除的時候,我明白,不能冒險進村。全身的汗水滴滴答答地落下來,胸口的已經溼了一大片。
我緊緊握著玉尺,想讓靈性十足的玉尺能夠,震開我身上的怪東西。
我在思索,到底是什麼東西上了我的身。
我感覺我這是中邪了。
祖師爺在《古今捕鬼**整合》之中記載過:中邪多半是小孩,因為一自身的氣太弱,被一些邪氣入身。一旦成年人後,自身陽氣旺盛,邪氣就很難入侵。
我是八六年出生,現在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更何況我還帶著一把鬼派的玉尺,被這邪物上身,根本是不符合玄理。
而且我吃下了五條蟲族的寶蟲。金絲、青木、水綠、火虎、土蠶、一般的陰氣都上不了我身,怎麼這回會被無緣無故地上身。
怪了。
我轉念一想,世間鬼物之事離奇古怪,根本就沒有玄理可找。楚地山川之中,不知道隱藏多少未解之謎。
這上身的的邪物有一雙毛毛手,我感覺我的腰上面似乎還盤著一條腿,只是毛毛手的感覺不再那麼明顯。
難道是多年前沉水而死的小孩,魂魄一直未散,後來和一些精怪的氣息,變成極其霸道的邪物。
霸道到我鬼派的鎮尺都對它無可奈何。
在村口我枯坐了許久,想不通這當中的關竅。沒有辦法,它既然上我身,短時間不會離開,別人也是安全的,我只有先回家。
直接進了自己房間,畫了上百張鬼派鎮鬼符貼在身上。又把牛眼淚塗在眼睛上面,對著鏡子看,普通鏡子沒用,又找了鎮宅的八卦鏡。
結果還是沒有看到毛毛手到底相貌如何。
我忍不住大罵:“到底是什麼坑爹的東西。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被我給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