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熱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找準時機喝農藥,攔都攔不住,防都防不了。
寶奶奶問道:“還能回來嗎?”我微微淺淺一笑:“可以回來的。廚房裡面插兩根柳枝,小寶就回來吃雞腿吃紅燒肉的。”
河風吹過,微弱的柳枝打在臉上,暫時舒緩了盛夏中午的灼熱。
我眺望了靠山的村莊,心中湧上了一股被時代拋棄的感覺,最近盛傳一條高速公路要穿過村子,古老的村子將消亡。
哎,誰來收藏我的村莊啊!
我腳踝兩個手印鑽心一樣痛,豆大的汗珠落在鵝卵石上面。這種奇怪的痛感順著骨頭就要蔓延。我咬牙堅持,過了幾分鐘,幾輛警車已經停在了河邊大路上,還來三輛麵包車,下來一群阿飛。
我喊來隔壁大哥蕭義:“給我準備壁虎的尾巴、牛毛、狗毛、****還有三斤糯米,四條老女人的內褲和狗血雞血、童子尿……”
大叔蕭大龍道:“阿義。我幫你忙,順便叫點人過來。怕打架就是沒卵的種。”
我對大龍叔道:“香紙油燭金元寶多準備一點。我有用……”
寶奶奶擦掉眼角的淚水,聲音沙啞地說道:“老人****,我提供。”
寶奶奶興許是不想死了,多做點好吃讓孫子晚上回來吃。但是不知道我忽然要這個東西幹什麼,也算是盡一點綿薄之力。
我在柳樹下揉揉腳踝的時候,看著烏黑的手印,心中犯怵。
第3章嗩吶聲
幸運的是,鑽心痛感在幾分鐘之後漸漸消失。
河邊小路大車子開不過來,排隊穿制服走來的是派出所九個民警和三個協警,後面跟上來一群阿飛是白千雪金屬冶煉廠的刺頭。看來白襯衣男子口中的白老闆就是白千雪。白千雪的金屬冶煉廠汙水亂排,甚至打了深井直排到地下水,幾個大煙囪放的都是毒氣,已經民憤極重。警察和刺頭一見面,嘻嘻哈哈地開始互相分煙,都是清一色裝門面軟中華和上檔的黃鶴樓。
一輛黑色的奧迪開來,便是鎮委書記折大彪。小鎮姓氏最龐大的便是白家和折家。這白千雪開的金屬冶煉,把藍天白雲都給禍害了;折家折大彪當的鎮長,把鎮上賺錢的活都拉到自家兄弟手裡面,把道德仁義都給燒掉了。
一幫走過來,如同一群烏雲壓了過來。我忽然想起周星馳電影裡面,密密麻麻的斧頭幫的壓過來,天一下子就黑了,只是現在,我們這裡少一個蓋世的大俠,走出來管一管地方惡霸。
我上前道:“打人的是我。大家不要動手。”蕭大虎嘴裡面正點著一根白沙煙,大口地吐著霧氣,喊道:“河邊的楊樹明年還可以再種。”過來撈小寶屍體的幾十號人馬上動手,短刀飛舞,將河床邊一排白楊樹手腕粗的白楊樹苗子攔根砍斷,去頭斷尾,幾把柴刀靈活在動著。
很快就做好了幾十根一米長棍子,握在手上,當成了武器。
白襯衣男子罵道:“一群刁民。”一旁的女子冷聲說道:“你還是看著點說話。楚地巫風重,對死者敬重,不乏彪悍勇猛的村落。我看過縣誌,這一代村子當年和日本人打的最猛。殺豬刀剔骨,寶劍刺心,鍘刀砍頭。”
白襯衣男子極為跋扈,不可一世:“這是法治社會,還讓著刁民無法無天。”
按理說,勾人來打架,開罵是前戲,但是來了書記,這一出好戲就省下來。
折大彪臉色微醺,今天是七月一號,鎮裡面開了黨員先進性的會議,開完會中午在鎮上折家酒店舉行會餐,吃到一半,就接到了電話。
折大彪握著白襯衣男子的手,一陣安慰,立馬就讓警局上前抓人。蕭大虎一條木棍在手,喝了一聲:“平白無故抓人。沒這個理。”
蕭大龍從村裡面趕回來,蕭義提著一袋子東西過來,還有幾個罐子,罐口沾滿了鮮血。
小賤猛地發飆,上前一口咬在鎮委書記折大彪的小腿上面。折大彪一下子清醒過來,抬腿一耍,小賤穩穩落在我身邊,又叫了兩聲。已經有不少人暗道:“咬得好。”折大彪罵道,好一條瘋狗,看來需要搞一次整治瘋狗的打狗行動。
和蕭大龍一起來了三十多號人,還有十多個剛放學的初中生,穿著深藍校服,其中有個小夥子腦袋比較聰明,歷史和政治學的比較好:“黨的群眾路線看來落實的不到位。不分青紅皂白專門給奸商辦事。為人民服務這幾個字丟地上都給踩稀巴爛了。”
小孩聲音很亮堂,我恨不得上前親他兩口,小夥子有前途,折大彪臉色一紅。
我作出了讓步:“我幫你把紅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