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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佬兒這是用的什麼招啊?”我問。
“借身過魂。”我媽說。
“借身過魂?我沒太聽明白,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我問我媽。
“就是那條活蟒把首尾搭在這條深溝的兩頭,然後那些小蛇的魂魄,從它的屁股進去,然後從它的嘴裡鑽出來。說直白一點兒,就是把這活蟒的身體當成隧道用。”我媽說。
“把活蟒的身體當成隧道,只要那活蟒不吞藥,我們就沒辦法對這些蛇群用藥了。”無名神醫說。
這時候,那條活蟒果然如我媽所說,把它的頭和尾部分別搭在了深溝的兩邊。蛇佬兒用他的笛聲,控制著蛇群,讓它們排著隊,一條一條的從活蟒的屁股裡鑽了進去。
“看你媽的。”我媽突然冒了這麼一句,然後一下子跳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我媽這是要幹什麼,她直接奔著那活蟒去了。本來我以為我媽會去把活蟒的嘴給堵住,不讓那些小蛇鑽出來或者什麼的呢?結果她在那裡嘶嘶的叫了起來,那叫聲聽上去,還真有點像是蛇發出的聲音。
“你媽會蛇語?”無名神醫問我。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她吸了那蟒魂毒魄的原因吧!”我說。
“你當時去找我的時候,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你惹到的是蛇佬兒呢?”無名神醫問。
“我怕蛇佬兒的名頭把你給嚇到了,那樣你就不願來幫我了。”我說。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回憶了一下去請無名神醫時的整個過程,我發現當時我在說話的時候,好像出了些漏洞。
“你這是承認當時你在騙我了?”無名神醫問。
“我只是騙騙你,你當時還逗我玩呢!大家彼此彼此嘛!”我說。
“我怎麼逗你玩了?”無名神醫問。
“我媽中了白鬼毒明明就是找你解的,你那時就知道我跟嫣家結了仇,可在我說我跟嫣家結仇之後,你還故作吃驚的說我連嫣家也敢惹。你敢說你當時還沒猜出我是在騙你嗎?可你並沒有拆穿我,還在那裡逗起我玩來了。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沒想明白,你為什麼會幫我啊?難道真的僅僅只是為了那朵苦雪花呢?”我問。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無名神醫居然用那種弱智的語氣,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真話。”我說。陣有乒弟。
“真話不告訴你。”無名神醫說。
“那假話呢?”我問。
“剛才你已經選擇了要聽真話了,所以假話是什麼,我是有權不跟你說的。”無名神醫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玩我!”我真是恨得牙癢癢了。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說完之後,無名神醫給了我一個深不可測的微笑,然後他指了指我媽,說:“還是看看你媽,到底是在用什麼招吧!”
我媽還在那裡嘶嘶的說著,一邊說她還一邊用手在那裡比劃,看來她那蛇語練得不是那麼地道,那大蟒蛇聽不太懂,得配合上手語才能進行有效的溝通。
突然,那大蟒蛇好像是明白了什麼,它突然把腦袋扎進了深溝裡的藥湯裡,如此,從它的屁股裡鑽進去的蛇們,在從它嘴裡出來的時候,就會直接鑽藥湯裡去了。
在那大蟒蛇把腦袋扎藥湯裡之後,我媽哼著小曲兒回來了。至於那蛇佬兒,他瘋狂地在那裡吹起了黑笛子,他這是想讓蛇群停下來,不要再往大蟒蛇的屁股裡鑽了。可是,那些蛇似乎已經不聽他的話了。
最後,蛇佬兒大概是覺得大勢已去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連黑笛子也不吹了。
“媽,你跟那大蟒蛇說了什麼啊?”我問。
“我告訴它,只要它把那些蛇魂蛇魄全都吐進藥湯裡,我就幫它忙,讓它成蛟成龍;要是它不這麼做,我就讓它死!”我媽得意洋洋地說。
“那大蟒蛇能聽你的忽悠?”我問。
“幫它成蛟成龍可能是忽悠,但讓它死,絕對不是忽悠它的。你媽我能把百年之蟒的蟒魂都給吸了,這條不足十年的大蟒蛇,我難道弄不死嗎?”我媽一臉得意的說。
“你能弄死它,那養蛇佬也能弄死它啊?”我說。
“養蛇佬?要是它帶來的這些蛇全都死了,你覺得他還是我們的對手嗎?剛才那大蟒蛇要是不照著我說的做,現在它就已經一命嗚呼了。”我媽說。
就在我媽正說著這話的時候,我發現那藥湯的表面上,突然蕩起了水紋。一條一條的小蛇,居然從藥湯裡冒了出來,向著我們這麼邊游過來了。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