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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乎乎的來找我的麻煩了。貞匠吉亡。
離開長明街之後,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去哪兒了。那尤婆子讓我去茅山派偷《屍經》,蛇手讓我去幹掉蛇佬兒和蛇婆。相對來說,蛇手讓我辦的這事要急一些,因為他只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尤婆子則沒有給我任何的時間限制。
不過,我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離茅山不是特別的遠。還有就是,茅山的後面,不是有一條通往陰司的路嗎?因此,在權衡了那麼一小會兒之後,我便打定主意了。反正去陰司都得路過茅山,我還是先去茅山一趟吧!至於那《屍經》,我要是能很快得手,那我就先去把它偷了,要是得不了手,我就直接去陰司。
去了陰司之後,我還是先去無名神醫那裡一趟,要是那傢伙能把我身上所中的蛇毒徹底給解了,我就沒必要受那蛇手的脅迫了嘛!
我找了個黑出租,讓那司機把我送到了長途汽車站,然後我便坐車向著茅山去了。
我到茅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不過,偷東西這事兒,晚上去正適合。因此,在到了茅山之後,我也沒客氣,直接就向著茅山派的後門去了。
茅山派的後門是虛掩著的,我用《走陰》古卷裡的勾魂法,把那兩個守門的小道士的魂給勾了,然後帶著小肥豬溜了進去。
我帶著小肥豬在裡面轉了一圈,沒找到茅山派的藏經閣,於是我就只能出來了。畢竟,對於那本《屍經》,我也沒多大的興趣。既然轉了一圈沒找到,我也就懶得再找了。
我離開了茅山派,然後去了之前無虛道長帶我走過的那條前往陰司的路。
這條路我雖然只走過一次,不過我還是記得路的,因此,我沒費多大的力,便成功的入了陰司。
在回到陰司之後,我先回寅公府看了看我爸媽,在確定他們都沒事之後,我便去了無名神醫那裡。
“無名神醫,你在嗎?”一走到靈潭,我便扯著嗓子在那裡吼了起來。
“你怎麼又來了啊?”無名神醫從那小茅屋裡探出了腦袋,很無語地對著我來了這麼一句。
“聽你這意思,你好像有些不歡迎我啊!”我說。
“歡迎,你就是尊瘟神,誰見了都得躲著,還歡迎你,我吃錯藥了差不多!”無名神醫損了我一句。
“瘟神也是神嘛!既然我這瘟神已經不請自來了,你再怎麼還是得把我請進屋啊!這哪有把神擋在門外的道理啊?”我說。
“你既然都說你自己是不請自來的,那還用得著我請嗎?我這地方你又不是沒來過,自己不知道進來啊?”無名神醫說。
無名神醫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跟他客氣,那可就有些不給他面子了。因此,在他說完了這話之後,我立馬就一個箭步,進了他的屋了。
“無名神醫,你看看,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對?”我問。既然無名神醫是神醫,那麼我中了毒,他應該是看得出來的。
“不對?”無名神醫疑惑的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他那眼神,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在看完了之後,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說:“是不對!”
“怎麼個不對法?”我問。
“神經不對,應該是傻了,就算是吃藥,估計都沒用了,你還是自己跳靈潭裡淹死吧!”無名神醫很認真地說。
“你才跳靈潭裡淹死呢?就你這眼神,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神醫,你要是不跳靈潭裡淹死,我看你都對不起你這無名神醫的招牌!”我氣急敗壞地說。
“我什麼眼神?你這沒病沒災的,問我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不對,這不是腦子不對,還是什麼不對啊?”無名神醫說。
我最開始還以為,這無名神醫看出我中毒了呢!不過從他現在說的這話來看,好像他並沒有看出我已經中毒了啊!
“我中毒了,還是中的蛇毒,你沒看出來?”我問。
“蛇毒?你不是吃了苦雪花的花瓣的嗎?怎麼可能中蛇毒啊?”無名神醫自然不相信我說的。
不過,這無名神醫是個嚴謹的人,雖然他對我的說法提出了質疑。但是,在質疑完了之後,他還是讓我把手給伸了過去,然後很認真地在那裡給我把起脈來了。
在剛給我把脈的時候,無名神醫的神情是很輕鬆,很淡定的。可是,在把了那麼一小會兒之後,他立馬就把眉頭給皺起來了。
“怎麼?是不是情況很不妙啊?”我問。
“相當不妙,你最多還能活二十五天,剩下的這些日子,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這一次,當真是神仙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