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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位,就別在這兒耽擱了,還是趕緊去把那兩位給解決了吧!”
“行!”我媽點了點頭,說:“那兩個傢伙,我自己就能搞定,我兒子就不用去了。”
“我無所謂,反正你們兩個只要把那兩位搞定了就可以,至於你兒子用不用去,由你們自己決定。”守陣人說。
“我要去!”我趕緊站了出來,說。雖然我的本事遠沒有我媽大,但是,我再怎麼還是得出出手啊!要是讓我媽一個人去,那該顯得我是多麼的無能啊!
“你去幹什麼,給你媽我添亂嗎?”我媽白了我一眼,說。我這個媽,怎麼老是瞧不起我啊!誰說我去就是給她添亂的啊?我好歹也是有那麼一點兒本事的,雖然大忙我幫不上,但是小忙,我還是幫得了的。
“誰叫你是我媽啊?兒子給媽添亂,那是天經地義的。”我嬉皮笑臉的回了我媽一句。
我媽瞪了我一眼,然後就不再搭理我了,而是徑直向著外面去了。畢竟,外面那兩位,馬上就要殺進來了,我們要是繼續在這裡鬥嘴,那是會延誤戰機的。
我和我媽來到了那小房間那裡,前面有那大石球滾下去時傳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也就是說,那兩位此時應該還在和那大石球玩耍,還沒能透過那並不是特別長的甬道。
我跟我媽商量了一下,讓她守在了真正的入口那兒,而我則躲進了那間小屋子裡。這小屋子裡的機關,我是比較熟悉的,我想的是,要是把那兩位中的任何一位引進來,我都能靠著小屋子裡的機關,狠狠地收拾它們一下。
我剛一進小屋子,外面的大石球便沒有再繼續滾動了。看來,那兩位已經把大石球給搞定了。呆有豆巴。
一隻血手,慢慢地向著這邊伸了過來。我媽弄出的細黑線,準確無誤的纏到了那血手上。我媽都出手了,我也不能閒著啊!因此,我立馬就射出了我的黑毛線。我的黑毛線和我媽的細黑線交織在了一起,纏到了那血手上。
“別跟你媽搗亂!”我媽說話了。我這明明就是幫她,她卻說我搗亂,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搞了半天,原來你們躲在這兒啊!”這是無虛道長的聲音。此時,那無虛道長已經拿著他的祖師神劍,站在了小房間的門口。他先看了看我媽,然後又看了看房間裡的我。
“該走哪邊?”蛇婆也發聲了。
“跟我玩這個,還嫩了點。入口肯定在這小子這邊。她媽的本事遠比他大,按照常理來說,他媽守著的那邊,才該是真正的入口。不過,這小子和他媽都不是常人,必會反其道而行之。更何況,我們就算判斷對了,向著小子這邊發動攻擊,她媽也可以在我們背後攻擊我們。在背後進行攻擊,再怎麼都比在正面迎擊要有利一些。不過,雖然他們這算盤打得很好,但是他們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這小子難堪大用,我倆聯手,他根本就抵擋不住。”無虛道長說。
這多疑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老是把真的當成假的,假的當成真的。凡是一切合理的東西,他們都會認為那是別人設的局。我正是因為知道那無虛道長生性多疑,所以才跟我媽如此分工的。
“既然如此,那你還磨蹭什麼?咱們直接進去吧!”蛇婆說。
“這小子雖然不足為慮,不過這房間裡的機關,卻還是有那麼一些精妙。咱們要是莽莽撞撞的進去,肯定是會吃大虧的。”無虛道長說。
“我說老牛鼻子,你要是怕了,就趕緊夾著尾巴逃跑吧!你在這裡分析來分析去的,又不敢進來,有意義嗎?”我說。
“管它什麼機關,我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蛇婆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另一隻血手向著我伸了過來。這蛇婆的血手很多,好像是有九隻,我媽只纏住了她的一隻血手,還有八隻是活動的。不過,據我觀察,她的就只血手,就只有被我媽用小黑線纏著的那隻最厲害,也只有那隻才能無限伸長,別的這幾隻,只能起個輔助的作用。
在那隻血手伸進門之後,我猛地在牆壁上拍了那麼一下。我這麼一拍,小屋子的機關便啟動了。大石門哐噹一聲關上了,那隻血手,被那關上的大石門死死地夾住了,進也不能進,退也不能退。
“怎麼樣?感覺還好吧?”我便用那種得意的語氣對著大石門外說著,一邊拿出了我的那把山寨的瑞士軍刀。
血手雖然不能進也不能退了,但它還是在那裡亂動。因此,我果斷地弄了幾根黑毛線出去,把那血手給纏住了。這隻血手,本就不是最厲害的那一隻,所以我的黑毛線,還是能成功地把它給綁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