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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先例可就太多了……”他頓了一頓,又說,“心中起疑的人並非沒有,只不過人數太少,說出來的話在當時也沒有分量。我祖上封師歧就明白地仙是妖言惑眾,所以才遠逃避禍,給觀山封家留下一條血脈,如今傳到我這輩,終於有機會進到這棺材山中,想來該是封師古的報應到了。天底下最可恨的人,除了忘恩負義之徒,便是這欺師滅祖之輩。”
我對孫九爺何shirley楊說:“封師古這本《觀山掘藏錄》,並沒有明確地說屍仙究竟是怎麼回事,可能事關機密,只有他一人心知肚明。咱們要進地仙墓,必須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也許會發生《觀山遇仙圖》裡描繪的情形。”
地仙墓裡的為仙難以預期,我說這話的意思,是希望只有我和孫教授、胖子三人已同進墓開棺。這處封家大宅看起來還算安全,不如讓shirley楊和么妹兒兩人留在這等候為好,可話剛說到一半,就聽樓梯口響起一陣腳步聲,胖子和么妹兒兩人都跑上來。
常言說,見面休問枯榮事,觀看臉色便得知。我一看那兩人臉色不好,就知道肯定是樓外有事發生。果不其然,胖子開口就說:“老胡,我怎麼感覺這地方要出大事啊,你快看外邊是怎麼了?”
我聞言趕忙推開窗閣,眾人圍到窗前向外一看,心下都是駭異無比。原來這棺材山壓在一座千米高的大山底部,上邊的山體就如同一處墳丘的封土堆,山根中空,岩層內部陷有極深的空殼,將棺材山罩了個嚴嚴實實。從地仙村裡往上看,見不到天空,唯有滿目的岩層土石。此刻頭頂的岩層中有時隱時現的血光浮動,更從巖縫中滲出許多暗紅色的濃霧,能聞到一股陰冷腥臭的氣味在空氣中湧動,四周卻仍是漆黑沉寂。
胖子說:“瞧見沒,看這意思山裡已經不是解放區的天了,白色恐怖的血雨腥風即將來臨,要想摸金找明器可得趕緊動手了,晚了咱就撤不出去了。”
我也知道可能大事不妙,但為了穩定軍心,只好說:“王司令你別危言聳聽,咱們的摸金隊伍裡有軍人,有老九,還有山裡的么妹兒,典型的三結合班子,放在哪都好使,有什麼局面應付不了?”
說話間就聽半空裡悶雷交作,汙血好似雨點般地落了下來。我吃驚不小:“地底竟然下起血雨來了?”孫老九急忙關上窗閣子:“這是九死驚陵甲上的屍血,你們身上帶傷的人可千萬別沾上。封師古的書上詳細記載了棺材山之事,我看看還有沒有另外的生門。”說著就在牆角繼續翻閱書卷,全神貫注地不再言語了。
據說九死驚陵甲是種屍血漚發出來的銅蝕,形狀如同珊瑚刺,又像植物根鬚,埋藏在途中會越長越多,這種植物分泌出的液體近乎屍血,奇毒無比。
這陣血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時便已止歇,只有血霧在岩層種依然凝聚不散。shirley楊聽到聲音減弱,向窗縫外望了望,對我說:“看來驚陵甲早已穿透了岩層,正逐漸向棺材山內增生,可能要不來多少年,整個地仙村都會被青銅血蝕吞沒了。”
我說這種護陵防盜的古術,本來就是條難以控制的禍根,封師古自以為神機妙算,卻作繭自縛,即便咱們不來倒鬥,地仙村古墓也早晚會被驚陵甲毀了。
胖子說:“那這墓裡的明器豈不都要糟蹋了?我可提前告訴你們,胖爺我對此事絕不能無動於衷,眼睜睜地袖手旁觀那不是咱的做派,我都得給它們搬回去支援咱的偉大事業,爭取早點氣死安東尼奧尼!”說罷就放開手腳,開始把那些瓷瓶藥罐往攜行袋裡劃拉。
我剛才已經翻看過了那些瓷瓶,裡面並沒有我們要找的屍丹,正想告訴胖子別撿這些不相干的,卻見孫九爺頹然坐倒在地上,兩隻眼直勾勾地一動不動,臉色比死人還難看。
我正要出言詢問,就見孫九爺合上了《觀山掘藏錄》,臉上的神色黯然已極,長嘆了一聲道:“天意啊,咱們肯定是奈何不得封師古了。”我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孫九爺說:“觀山太保擅觀星相,真有幾分奇詭無方的神機妙算。他留下的《觀山指迷賦》,全篇七十二句,但你們看封師古手書的這部《觀山掘藏錄》中,還有最後一段“血霧入地,群仙出山”,當年的傳說果然是真的,現在地底出現血霧,豈不正應了此兆?看來他不是算得不準,而是料事如神,算得太準了。恐怕屍仙隨時都會破棺入世。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情,咱們來得不是時候,誰也阻攔不住了……”
孫九爺身為觀山封家的最後一個傳人,他出於利用摸金校尉尋找古墓、又擔心被從路上甩掉的緣故,一直不肯把《觀山指迷賦》的真篇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