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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了距離,而且越拉越大。爬行者並沒有輕易放棄,依然努力的追趕,可是它的速度雖快,又怎麼能和車子比?
一直追了有近十分鐘,爬行者才終於明白,四條腿終究跑不過四個輪子,甚至連兩個輪子也跑不贏。
爬行者雙腿一蹬,身體騰空,猛地撲到路邊一顆一人合抱粗細的大樹樹幹上,貼上樹幹的瞬間,四肢一扒拉,身體再次騰空,向上躥起。最終穩穩的落在了一根枝幹上。看著前面絕塵而去的兩輛車子,仰頭一聲長嚎,發洩著心中的不甘和鬱悶。
聽到嚎叫,逃跑的幾人都回頭看去,看到爬行者高高站立在一根樹幹上,死死盯著這邊,顯然是放棄了追趕。幾人都齊齊鬆了口氣。
雖然只有十分鐘左右,卻一口氣跑出了將近十五公里。悍馬的最高速度,一度超過了九十。在高等級公路上,這個速度算不了什麼。可是眼下這條接近報廢的公路上,跑出這樣的速度,也算一個奇蹟了。什麼二環十三郎,到了這條路上,恐怕也得歇菜。
張彪還好。悍馬車裡的三人,這一路下來差點骨頭都顛散架了。如果爬行者在堅持著追一會兒的話,到時候不用它動手,三人車都下不了。
一路狂奔,慌忙之間,錯過了一個可以上新路的口子。這時候不得不繼續在這條爛路上前行。這一路橫衝直撞,悍馬車也受到了一些損失。剛才焊好的保險槓再次扭曲變形,車頭也被撞得不輕,前蓋頂了起來。這時候過一個稍微大點的坑,就能把前蓋甩起來。哐哐的亂響。而且底盤不是傳來嗑嗑的聲音,發動機中也有一點雜音。看情況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這車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前面大約十公里就是小溪鎮,那裡有一些煤礦,重型卡車很多,應該有大一點的修理廠!”林宜揉著肩膀說道。剛才不小心肩膀撞到了前面的靠背上,而且還被手中的八一槓槍托頂了一下,雖然沒有脫臼,卻也傷得不輕。這時候還痛得很。還好八一槓效能不錯,沒有出現走火的情況,否則後果難以想像。要知道,這槍可是上了膛的。
“又是鎮子?”李沐哀嚎一聲。剛才一番狂奔,他腦袋不小心撞到方向盤上,撞出了鼻血,也顧不得處理,胡亂擦了一把,在他臉上,從嘴唇道臉頰,出現了幾個血指印。看起來很滑稽。
一個螺城鎮,就搞得險象環生驚天動地,差點要了幾人的小命。現在聽到又是鎮子,李沐不由心裡發憷。人越多的地方喪屍也就越多,危險性自然也就越大。而且剛才出現的類似爬行者的生物,更是讓人心裡打鼓。
“這次不用進鎮子裡去。我們食物都已經有了。我說的修理廠,在通往新路的岔路口,離鎮子有點距離。而且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得找地方過夜。我覺得那裡不錯!”林宜不理會李沐的哀嚎,冷冷說道。雖然現在她已經不生李沐氣了,可姿態還是要做足。
“我知道哪裡,那是個不錯的地方。裡面的工具和裝置和齊全,是我們現在需要的。要在那裡過夜的話,我認為也合適!”蕭鐵目視前方,平靜的說道。一邊將剛才弄散的頭髮攏到一起。
兩人都這樣說,李沐也沒有反對的理由。她們兩人都是本地人,對這裡比李沐要熟悉得多。
“好吧!”泱泱答應一聲。李沐開啟車窗,對外面的張彪喊了一嗓子,將幾人的決定簡單的說了一下。
半個小時後,終於遠遠看到了小溪鎮。公路上,一個小溪鎮歡迎你的牌子倒在路上。一輛桑塔納兩千一頭栽在旁邊的水溝中。在它後面,是一輛東風大卡車側翻在那裡,一車至少二十噸的粉煤全數傾倒在水溝裡,一溝黑水。東風車車門半開,一跳白花花的大腿無力的耷拉在那裡,一道乾涸的血跡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雖然乾涸卻依然醒目。
鎮子外面大片的田地中有三三兩兩喪屍在遊蕩,還有幾條狗在爭搶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看樣子似乎是人的內臟。鎮子裡面,遠遠看去,影影綽綽,有不少的喪屍。
悍馬和太子摩托車強勁的馬達轟鳴,驚動了他們。不過等他們反應過來,路上只留下一串尾氣。
繞了一個大圈,避過了鎮子。前行大約五六公里,前面出現了一個三岔口。中間是老路,右邊是上新路的岔路,右邊是一條簡易瀝青路,路面有黑乎乎的煤灰。是通往礦區的路。
就在通往新路的岔道邊,一個佔地不小的院子孤零零立在那裡,外面有高高的圍牆。鐵門緊閉,裡面是一排有五六個口面的兩層樓房。有兩個門面捲簾門洞開,裡面停放著兩輛東風重卡,外面的大院子靠牆的一邊架著一個滑輪吊鏈,用來起吊車子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