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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了當初來到警局報案女人的住址,匆匆的離去。
資料上,女人的名字叫黃芳,從事教師的行業,初中語文老師,在市區三中。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接近了十一點左右。而且,今天既然是禮拜六。今天是雙休日子,我想,那黃芳,她應該是休假的吧?
或許,此刻的她,正在為著她的男人拜祭著呢。我攔截了車子,依照著上面的地址,吩咐了司機,即刻是敢了過去。
梅花路小區,二零一號房。
下了車子,我才是發現,梅花路小區,是一棟半新陳舊的複式公寓樓。小區很安靜,也許,是雙休的日子。
走上了廊道,拐了兩個小道口,終於是尋到了黃芳的號房。我按下了門鈴,可是,一分鐘過去了,屋子很安靜,好像,是沒有人。
我在繼續多按了幾下。
吱呀的一聲,門是被開啟了。不過,不是黃芳出來。卻是住對面的居民。
一個男人,眯著一雙小小的眼睛,對我是疑惑的問道:“你找誰啊?”
我想,或許,是我按門鈴的聲音吵到了他吧?
於是,我對那男人說:“我找這裡住的黃芳,您知道她去了哪裡嗎?”
“哦!你要找的是她啊?她出去了,早早的,我就是聽到了她反鎖門的聲音,你明天在來吧。”男子是一臉無表情的對我說。
我再度是追問:“那不好意思,我在問一下,您知道她去了哪裡嗎?”
“不知道。”男子的回答,很乾脆。
碰!
男子是一個轉身,馬上是反轉門。
自問,我有那麼的欠揍嗎?哭笑的搖搖頭,看了一眼那房號,我是不甘心的離開了小區。
這女人,一大清早的,她到底是去了哪裡呢?徘徊在小區外面,我並沒有打算要放棄。既然蒙華是說了,黃芳的男人是死,是跟血玉有關係,那麼,我推測,作為男人的妻子,對於自己老公的意外死亡,黃芳,她多少總是會知道一些事情了。
意外的是,我一直從上午,等到了下午的兩點鐘,黃芳,還是沒有出現。她會不會去給她的學生補課啊?
暗暗的一想,我是有一些頹廢。看了你依舊是安靜的小區,今天,是沒戲了。
走出了大道,我是接到了蒙華的電話。
蒙華的第一句話就是反問我:“你是不是去找黃芳了?”
我說是。
隨後,蒙華說:“你不用找了,她現在在精神科人院中。”
我是懵了,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黃芳她既然是發瘋了?
我還是不相信蒙華的話,連忙是追問他要了那個醫院的地址,自然,一路上,我又是匆匆的趕了過去。
在大廳上,我是追問了那個導醫,弄了半天,才是找到了黃芳所在的病房。讓我感到心酸的是,病床上的女人,一頭的散發,凌亂不堪的黏貼在她的臉上,一雙迷茫的,又是茫然的眼睛,安靜的蜷縮在一張小小的病床上。
在病房的門口,我透過了房門上的透視窗,看見了那一幕。
為什麼?我總是會遲上一步?當我能發現的問題,欲要去解開它謎底的真相後,往往,在半途中,亦是會發生我想不到的結局。
“請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在我的身後,站立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佩戴著一雙金絲邊的眼睛,一雙明亮的眼睛,微微一笑的打量了我問道。
我搖頭,隨後,又是點頭。若是否定了,那麼,以後我很難又是有加機會再度的接觸到黃芳,我需要她回答我幾個問題即可。
為此,我是冒充了黃芳的家屬,儘管,我心中,對此是有著幾分不安。
女醫生又是笑道?:“嗯!既然你是病人的家屬,那麼,我得首先要告訴你一些注意事項,第一,病人不能夠受刺激,她的情緒,現在很不安定,我們剛剛給她注射了一隻鎮靜針劑;第二,病人的思維,現在不是很清晰,偶爾,她會喃喃自語,手舞足蹈,做出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肢體動作,所以,你作為病人的親屬,沒有必要覺得驚慌,也不要大驚小怪;第三,這才是最重點的,病人很有可能,會自殘,所以,我們必須得二十小時的監控,希望你們做家屬的能夠理解。”
真是個可憐的女人。
聽了女醫生的話,心中,我不禁是對那黃芳一下子憐憫了。雖然,我對她是有了憐憫,但是,一個人好端端的,為何會在突然間發生疾病?太過於突然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