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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些,姻親大事喃喃記得留心,這幾個姑娘嫁的穩妥了,祖母泉下才能徹底安心。”
這是要她幫忙相看親事?李言蹊一怔,還未開口,坐在椅子上的虞應嬌已經聞聲上前,眼眸通紅跪在床側:“祖母說這些做什麼,什麼泉下不泉下的,再說二嫂在府經管著府中之事,將府中治理的井井有條,對我們更是時常照拂,祖母莫要擔心我們了,應快些養好病才是。”
虞應嬌聲音哽咽,似是不願聽到祖母說這樣離世囑託的話,然而心中卻是因祖母讓李言蹊為自己相看人家而焦急,她與她從來不對盤,讓那人為自己相看人家豈不是將自己往火坑裡推。
同樣坐在床側的宋舒棠也因著虞老太太的託付面色微白,且不說她現下是國公府世子的髮妻,日後是國公府的主母,就說現下,自她嫁入國公府中,操持內務,無人不稱讚,老太太不託付於她,反而託付給一個在外立府的‘外人’,讓她這個虞國公府日後的主母如何自處?
捻了捻手中的帕子,宋舒棠撫了撫埋首於床榻的虞應嬌,淡笑抬頭:“是啊,祖母說這些做什麼,祖母莫要操心這些了,比起這些,弟弟妹妹現下都盼著您快些好起來,您放心,孫媳定會照料好弟弟妹妹。”
聽到這輕柔的話,四下幾個眼眸泛紅的小姑娘見祖母病重之時仍舊操心她們,也不再忍著,紛紛上前。
看著圍過來的孫女們,虞老太太一嘆,虞家仰仗長公主得勢,長孫放棄世子之位,又與虞國公府減少來往,她看的清楚,也知道長孫的心思,這番託付不過是不想在她去後虞府失去最後的依仗,腆著老臉也想長孫看在她的面子上照拂一二,看到孫女眼中的排斥,孫媳眼中的試探,虞老夫人一嘆,疲憊的閉上眼眸,罷了,她也有些累了,不想再去操心了。
虞老太太這次病重比以往來的嚴重,往日與虞家交好的世族夫人皆到府探望,府中一時人雜,自兒子娶妻後,李氏便試探的放了府中內務,見那宋家小姐將府中治理的井然有序便徹底放了心。
不論丈夫如何不喜這個兒媳,李氏對這位宋家小姐是極為滿意的,不僅僅是因著她能操持內務,替自己分憂,更多的是因著這個兒媳能提點些她往日與其他夫人交往時的疏漏之處,無論是衣著還是舉止皆能娓娓相告。
就像鄭雨眠曾說的,若想真正融入勳貴夫人間,須得有人引著。
被僕從簇擁走在桌席間,檢視用度擺設的宋舒棠眉頭微蹙,察覺出不妥後輕輕抬手命人上前,輕輕柔柔教訓了幾句,素手輕抬將不妥的擺設換下,隨即更為嚴謹的離開檢視別處。
這番乾脆利落,極致謹慎的畫面令坐在廊庭內的一眾夫人接連稱讚。
“世子妃當真如傳言那般端莊柔美,夫人真是好福氣。”
“她們這一輩的小姐中,世子妃可是最知禮溫婉的。”
稱讚不絕於耳,李氏含笑點頭,高興兒媳為自己長臉的同時不由有些疑惑,平日她在府中操持內務雖然同樣盡心盡力,但卻從未如今日這般親力親為。
不過因為婆母病重,今日過府瞧看的夫人多,更細緻些也無妨,一瞬的疑惑,李氏回神繼續與幾位夫人說話。
離開設席的院子,走到無人的長徑上時,宋舒棠鬆了口氣,腦海中回想了一遍確實沒有疏漏之處才鬆了口氣,落座在了一側的石凳上,攥著手中的帕子怔怔出神,那人看到了吧,她將虞府內外治理的無一絲疏漏,府內府外交口稱讚,他可曾也知道了她的好,可曾後悔?
“世子妃,國公爺吩咐可以開宴了。”
耳側傳來丫鬟的聲音,宋舒棠回過神來,輕輕斂眸起身,與丫鬟一同向席宴走去,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落座在這處稍微偏僻的桌席上,李言蹊看到不過一個眼神,便有丫鬟奉著帕子走近,毫不吝嗇的誇讚:“國公府現下的得丫鬟小廝真是無微不至,那海棠兒當真是個會治理府門的小姐。”
拿過帕子為小妻子擦手,虞應戰一臉陰沉,冷哼一聲。
聽到這聲輕哼,李言蹊回過神來,忙轉頭看向自家夫君,安撫開口:“不過我的夫君更厲害,將咱們府中治理的更為盡然有序,真厲害!”
滿意的啄了啄身側的討好的小妻子,虞應戰抬手為小妻子夾吃食。
李言蹊鬆了口氣,隨即撇了撇嘴,她家夫君與男子比便算了,與女子比是個什麼事啊。
吃著夾到碟子裡的魚肉,李言蹊長嘆一口氣,不過認真說起來她家夫君確實治理府門更為厲害,即便心中悲涼,也不得不承認,以往對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