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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吃著奶,桌上只是少吃些米糊糊小肉團總是比自己的孃親吃的快。
雖然小肉團什麼都不懂,但虞應戰也早早的在府中立下規矩; 爹孃未離桌前; 小肉團也不能離桌。
所以吃完了自己的米糊糊; 小肉團蹙著蝌蚪眉扭著小身體在椅子上來回蛹動。
沒有夫君在時; 李言蹊都會對兒子寬容些,聽到兒子‘吭哧’個沒完,笑著抬頭,然而看到兒子抖著腿,扶著四下的圍擋站在椅子上時驚住,生怕嚇到兒子害他扶不穩跌在地上,李言蹊忙向離得近的乳母使了個眼色。
李言蹊怕嚇到兒子,從外歸來的虞應戰不怕,看到兒子不知禮數的站在椅子上冷聲開口:“坐下。”
看不到背後,但聽到聲音也能辨識出是自家爹爹,小肉團一抖,雖然什麼都聽不懂,但卻條件反射的扶著圍擋顫巍巍坐下。
看到兒子小心謹慎十分惜命的模樣,剛剛還擔心兒子的李言蹊低笑出聲,隨即嗔怪的看了眼走近的夫君:“做什麼這麼嚴厲,他還不知事呢?你嚇到他怎麼辦?”
拿過虞爾奉過來的帕子擦手,虞應戰附身在小妻子額上落下一吻,蹙眉看向兒子,見兒子碗壁上還有剩餘的米糊糊,大手拿過那不及他一根手指頭大的小勺,颳了刮碗壁,送到兒子嘴邊。
那熟悉的氣場回來了,小肉團不敢忤逆,張嘴抿下。
心疼自家小肉團受氣包的模樣,李言蹊看了眼準備用飯的自家夫君,輕哼一聲:“今日祖母病逝,你做什麼不叫我?”
看了眼雙手抱臂的小妻子鳳眸微眯的模樣,心頭意動,虞應戰蹙眉看了下四下。
丫鬟侍從紛紛意會垂頭褪下,門被闔上,虞應戰攬人入懷,重重的啄上小妻子的唇。
眼眸氤氳,被吻的突然的李言蹊不由氣喘,再被放開時,乖巧的坐在一側,如小肉團一般狀似受氣包,再不敢招惹這個不點都燃的夫君。
夜裡,照例哄著小妻子入睡,最後吻了吻那平坦的小腹,虞應戰才從內室出來,靜候在外許久的暗衛上前耳語:“皇上剛剛去了鳳棲宮。”
將腰間的帶子繫好,虞應戰肅容:“明日加派人手保護夫人。”
暗衛應是,虞應戰大步離開。
月隱雲後,今夜註定是一場難眠的夜。
*
鳳棲宮的堂內雖然只有微弱的光,卻足以將房內兩人照的清晰。
室內依舊如每日來時那般靜謐幽香,茶水的香氣因著水的注入而蔓延開時,端坐在上座的晉元帝開了口:“你是馮滿?”
淡淡一笑,站在桌几前斟茶的馮滿有條不紊的將茶奉上:“皇上早就起疑,這麼晚才到臣妾宮中來可是因為捨不得臣妾?還是不敢過來問臣妾,長公主的死是不是臣妾所為?”
心中一窒,晉元帝垂下眼簾,她說的沒錯,他怕面對,他怕知道是因為自己而害的長姐早亡,害的知淵自幼失去孃親。
見他容色緊繃,馮滿了然,輕嘆坐在一側的椅子上,眼眸朦朧悠遠:“臣妾第一次見長公主便是在那寺廟的桃林中,像仙人下凡一樣的女子難怪會引皇上傾慕,一惦念便是幾十年,那時臣妾再想,她若不死,皇上的心永遠裝不進去任何人。”
心頭冰冷,晉元帝胸膛起伏,大怒看向馮滿,然而身形一晃,四肢無力卻又跌回椅子上。
輕輕起身,紗裙因著輕動而飄蕩在空中,直至馮滿伏在晉元帝心口:“可即便她死了,皇上心中也裝不進去任何人,皇上,細心照料皇上您二十幾年的是我,為皇上誕下子嗣的人也是我,不是那個與旁人生子的長公主,你為什麼不肯喜歡我呢。”
動彈不得,晉元帝卻因怒不斷喘著粗氣,馮滿抬頭,素手撫上晉元帝的面頰:“為了皇上我失去了自己,失去了這世上最後一個親人,皇上可知,那日我從他屍體旁走過心中是何等的疼痛,我侍奉皇上二十幾年,皇上竟如此待我?我不想再等待了,二十幾年皇上依舊不肯愛我,那換我來愛你,只要皇上留在我身邊就好了。”
門聲吱呀,一身玉白長袍的蕭濯邁入堂內,看到堂內兩人偎依在一起,眉頭蹙緊,旋即垂眸:“虞應戰進宮了。”
勾唇一笑,馮滿斂袖起身:“他若入宮便讓他進來,我要讓這個人人敬仰的沙場英雄背上弒君的罪名,讓她的兒子日後受眾人唾罵。”
沙場英雄……
蕭濯聞言,面色青白,咬牙一嘆轉身離開。
靠在椅子上的晉元帝聞言眼眸幾近決眥,隨即猛嘔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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