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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波逐流,因著疼痛難過又一次昏睡過去。
許久後,大手桎梏在那纖細的腰間,大汗淋漓的男人將那昏睡過去的小妻子順著翻身抱在懷中,一手輕輕拍撫著那光潔的脊背,懊惱自己又一次的失控。
看著雙頰緋紅的小妻子靠在自己的胸口,虞應戰鬆了口氣。
抬手纏繞在她脖頸的幾縷髮絲理至她的頸後,似又想起什麼,大手再次抬起,將那纖細嫩白的手臂拉過放在自己的腰間,兩人親密‘相擁’後,眉頭舒展,這才拍撫懷中人的脊背哄著懷中人睡熟。
然而佳人在懷,哪裡能忍,看看摸摸,那份難耐再次來臨,虞應戰額上青筋驟起,睡夢中的李言蹊立刻察覺異樣閉眸扁嘴,不適的帶著哭腔輕‘嗯’兩聲,蹬了蹬腿,妄圖擺脫男人的桎梏,大手按住那雙腿,虞應戰閉眸忍了又忍,想到來日方長,終於咬緊牙分離,起身著袍。
收拾了房中,將小妻子收拾妥當,虞應戰這才大步走出房內,看到那端著水盆走近的丫鬟,容色肅然:“夫人何時醒來何時去前院回稟。”
鴻雁因著那陰沉的臉嚇得小臉慘白,急急應聲,直到那位大步離去才鬆了口氣,探了探沒有聽到房內傳來響動,鴻雁便將散著熱氣的水盆放下,坐在門口託著下巴想了想剛剛將軍吩咐的話,眉頭一蹙,那位將軍不會誤會她家小姐喜好賴床吧?
蘋果臉嚴肅的搖了搖,那位將軍真是不瞭解她家小姐,她家小姐雖然人總是懶洋洋的但素來規矩著呢,她家小姐從來不會賴床的!
然而直到鴻雁水盆中的水涼透,房內依舊沒有任何響動。
沒了不適,沒了那人大手翻來覆去的相擾,李言蹊終於得了屬於自己的清淨,掛著淚痕的人睡得極甜。
因著大婚,虞應戰得了三日沐休,不必去校場,奈何小妻子實在體力太差,他守在她身邊又難以剋制,只得將不能全部發洩的精力再次放在操練將士上。
將軍府中宿居的將士雖然各自離去置了府宅,但每日也會到將軍府切磋武藝,得些將軍的提點,本以為今日不會在前院看到將軍,哪想得昨日大婚的將軍今日又按時出現在院中沙場內。
眾人面面相覷,暗道將軍耐力了得後,立刻恢復往日習武時的嚴肅。
將士緊握手中的兵器,低喝揮臂,如往日那般習武打拳。
“喝!”
“哈!”
吼喝聲一時響徹整個將軍府,然而身為西北大將,自少從軍的虞應戰對自己手下的將士素來要求嚴格,眾人覺得振聾發聵的低吼,虞應戰卻敏銳察覺出不妥,立刻沉眸呵斥:“聲音這麼小,一早沒有用飯?”
昨日因著吃了席宴,眾人多少有些疲憊,但現下聽了將軍的訓斥立刻面色赧然。
掃視眾人,虞應戰冷聲:“習武時怒喝是為了增強士氣,行兵打仗最重要的便是士氣,士氣都沒有如何上得了戰場?”
副將們聞聲肅容,再次拿起兵器時,招式凌厲果決,怒喝聲也比剛剛更為嘹亮。
虞應戰這才舒展眉頭繼續執槍習武。
前院這汗水淋漓,怒喝陣陣的地方,若是以往鴻雁絕不敢來,聽著那一道道怒喝,鴻雁心頭打顫,但想到小姐的吩咐還是壯著膽子戰戰兢兢的走近。
看到小妻子身邊的丫鬟,虞應戰眉頭一蹙,抬手止住了眾人的低吼,沉眸道:“夫人醒了?”
院子中皆是膀大腰圓,高高大大的壯漢,鴻雁嚇得面色蒼白,被眾人注視著更是話都說的磕絆:“不是,是……是小姐……是夫人命奴婢過來……知會……知會將軍小聲些,吵到夫人休息了。”
話一說完,似察覺四下風都寂靜了,鴻雁更為害怕了,忙拜禮跑向內院。
虞應戰肅容輕咳,抬頭沉聲:“都不許出聲。”
副將們:“……”
不是說是習武時怒喝是為了增強士氣,是最重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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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到晌午仍沒有人回稟自己的小妻子是否起床,虞應戰便一身大汗的繼續與將領們切磋武藝。
因著醉宿來晚的趙副將一臉忐忑的邁入府門,卻因著院中啞劇一般的場面怔住,但想到自己已經違背軍令了,忙抱拳上前沉聲告罪:“末將起晚來遲,請將軍責罰。”
院中靜謐習武的眾人因著那突兀的聲音頓住,紛紛沉著臉回頭,趙副將後退兩步直接跪在地上,莫名的因著自己的大聲而自責起來。
虞應戰蹙眉放開手中與他切磋武藝的將士,大步上前,怒喝開口:“睡到……”頓了頓,肅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