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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虞應戰跑了一上午,又打了幾套拳,李言蹊甚為滿意,待那人大汗走近時,主動起身為他擦汗。
沉著臉掃視四下已經吃完的瓜果茶點,虞應戰心中一嘆俯身吻了吻那主動湊過來的紅唇,罷了,她哪裡會喜歡這些,日後他控制些力道罷了,久了她總會適應的。
本想淺淺一啄,可那紅唇中的果香實在令人流連,鐵臂攬住纖腰,順勢將人抱起,直至將懷中人吻抵至樹幹,高大的男人這才喘息的將人放開一絲間隙:“喃喃乖些。”
乖什麼?
李言蹊雙眸迷離,還不待問詢,唇又一次被覆上。
四下無人,卻有嗚咽響起,前院的沙場側,一顆大樹不斷晃動,長出不久的得樹葉因著晃動撲簌簌掉落。
來時還神采奕奕的嬌美,回去時卻神色低糜,李言蹊淚眼婆娑的趴在虞應戰的肩頭,滿心不解,這人到底哪裡來的精力?
精力旺盛的男人瞭解自己的小妻子,今日意外得了驚喜夜裡便不忍再多為難她,與小妻子用了飯便出門打拳。
沐浴過後李言蹊本是要回床睡下的,可這處院子她剛剛住進來有些陌生,再加那人不許鴻雁嬤嬤們夜裡過來服侍,尋不到趣事的李言蹊便坐在院中看虞應戰打拳。
拳風狠厲,讓人眼花繚亂,白日見時,一向對武藝不感興趣的李言蹊都覺得心潮澎湃,但也因著白日裡見過,現下便沒了新奇,所以當看到在院子外撿豆子的小刀時,李言蹊便開始溜神。
小刀也看到了院中坐著的李言蹊,黑眸一亮,大步走來,舉著袋子驕傲道:“喃喃,你看我撿了這麼多豆子呢,這個府裡雖然沒有咱們府中舒服,但豆子很多呢!”
明明是管事怕他閒下來不開心,各處多撒了些,李言蹊好笑的看著小刀一臉欣喜的模樣:“你怎麼不玩你的孔明鎖了?”
小刀聞言頓覺有些委屈,攥著手中的錦袋,坐在李言蹊身側的椅子上:“我裝不上了。”
李言蹊輕笑出聲:“你拿出來,我幫你!”
小刀十分信任的點頭,嘩啦啦的將拆分開的孔明鎖倒出,片刻兩個腦袋立刻湊在一起認真研究。
打了一套拳法的虞應戰回神過來,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小妻子溜神去玩的一幕。
蹙眉輕咳,不滿她的溜神,定定的看著她。
聽到輕咳,李言蹊抬頭,鳳眸彎彎,真摯開口:“夫君打的真好!”
英眉緊蹙,瞭然她沒有看剛剛的自己,虞應戰準備再打一遍拳。
這邊又開始打拳,那邊小刀合上兩塊木頭疑惑抬頭:“喃喃,這怎麼弄啊。”
李言蹊再次溜神,與小刀一起研究孔明鎖。
這一夜,為了讓小妻子看上完整的一套拳,虞應戰同一套拳法打了七遍,順便教會了小刀如何裝上孔明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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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在沐休之中,但身居高位的虞應戰仍舊每日與屬下議政,晨時按時醒來,看到臂彎處的小妻子,心中一軟,將人提起,讓那小腦袋枕在枕頭上,隨即俯身啄了啄那紅唇,看到她眼眸眯睜,堅毅的嘴角泛起些許弧度,將昨晚未來得及說的話告知小妻子:“我想為小刀尋一個教習。”
小刀身為皇室之人卻身份不明,又與蠱毒相關,他出現在京中時日久了恐會有危險,尋一個教習既能保護他又能教授些他喜歡的。
迷離中的李言蹊並沒有聽清內容,胡亂的點了頭,十分信任的再次將小臉貼在他胸口,軟軟輕聲:“嗯。”
因著小妻子的依賴,想要外出議政的虞應戰第一次升起了不想離開的念頭。看著再次陷入沉睡的人,沉吟半晌,抱人起身。
書房內,幾位參將分坐在外室,看著書房緊合的門互相對望一眼,半晌後才有人開口:“下官查明,名揚侯麾下有八千衛兵在京,其餘四萬遠在大同,京中禁軍現下足以應對,下官以為秋日後便是動手的大好時機。”
“不妥,名揚侯駐守西北十餘年,絕不是冒失之人,況且即便現下真的能除掉名揚侯,扳倒右丞相,太子若立母族不在,左丞相一方獨大,與儲君不益!”
商談幾許,終究沒有結果,有人怒而拍案:“管勞什子儲君,倘若那四皇子當真能為儲君,為何皇上還不下旨立儲,我看八成皇上也不打算立那四皇子了。”
“莫要胡說,你可知你說這話是要掉腦袋的?!”
書房外室眾人吵得熱火朝天,面紅耳赤,然而下一刻因著門內的‘吱呀’聲戛然而止。
因著外面的吵鬧,睡在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