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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看了眼高高在上的日頭,李言蹊自己要把自己氣哭了,雖然她什麼都沒幹,可她就是勞累疲倦。
看著兩眼泛紅,面帶倦色發著小脾氣的小妻子,虞應戰大步上前,見她果真熱出一身汗,眉頭蹙緊,拍了拍的小妻子脊背安撫:“喃喃睡吧,我去換個薄些的被子。”
一腔怒火似打在棉花上,李言蹊扁著嘴恢復了些神智:“我餓了。”
知小妻子這是要起來了,虞應戰眉頭稍稍舒展,拿過一側的衣裙為她著衣。
條件反射的抬手,伸手,李言蹊看著面前的自家夫君任勞任怨的模樣,想到自己剛剛罵他壞心眼的行徑,突然有些愧疚,半眯著疲憊的鳳眸,沙啞道:“夫君,我想親親你。”
大手頓住,虞應戰沉著臉輕咳,隨即傾身:“嗯。”
紅唇一勾,抬起沉重的藕臂環上自家夫君的脖頸,李言蹊懶洋洋的傾身,撅唇在那臉頰上印下一吻後,整張臉也跟著貼上了那冷峻的臉頰,想要彌補自家夫君的人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再次睡去。
一吻附贈了一整張小臉,虞應戰蹙眉,察覺小妻子又陷入昏睡,最終肅容將人塞回了床榻,啄了啄小妻子剛剛被壓紅的小鼻子。
吩咐了備飯拿薄被,吩咐傳太醫入內,虞應戰便靜靜的守在自家小妻子身邊。
半晌幾位太醫入內診脈,印證了虞應戰幾日的懷疑:“恭喜將軍,夫人有喜三月了。”
心中驀然沉悶,命虞爾送幾位大人離開,虞應戰看著睡夢中的小妻子,憂心大過喜悅,他至今沒有尋到管教自家小妻子的方法,有了孩子該如何管教?
攬人在懷中,大手覆上那一手便能罩全的小腹,英眉頭卻開始慢慢舒展,這裡有……他與她的孩子?
心頭驀然柔軟,高大的男人支腿起身,附身在那平坦的小腹落下一吻,不,是喜悅大過擔憂。
那是他與她的孩子。
小妻子睡得香甜,虞應戰便端詳那平坦的小腹,本打算就這般守著小妻子醒來,卻因著門外的傳話眉頭蹙起。
“爺,兩位薛大人到府了。”
半晌,書房內,虞應戰眉頭緊鎖凝容端坐,看到這樣沉肅的好友,薛定海也不由蹙眉:“宮亂那日是南麓將軍駐守侯府。殺害馮氏可是他的人所為?”
薛定洲更是嚴肅:“聽聞那日宮外南麓將軍的人馬離開侯府入宮,侯府便一片血腥。”
兩人各自沉肅間,虞應戰凝重的點了點頭:“我要做爹了。”
聞言一怔,兩人頃刻明白好友的沉肅因何而來,薛定海率先含笑拱手:“恭喜了。”
明明心裡歡心的緊卻讓他跟著緊張,薛定洲鬆緩了身子,輕哼一聲,隨即想到現下自己與嵐嵐的處境,不由一嘆:“知淵都要做爹了,可我還沒有走出第一步呢。”
看向案几上暗衛遞來的文書,虞應戰聞言沉聲:“現在該是邁出第一步的最好時機。”吳家乃右丞相的左膀右臂,如今名揚侯失勢,他最好的辦法便是答應與薛家結親,保全族內。
薛定洲撇了撇嘴:“吳大人現下即便被關入牢房也不肯見我。”
掃了眼薛定洲的官服,虞應戰重新看向手中的文書:“聽聞那位吳大人是個疼護妻女的。”
換了姿勢,薛定洲頹喪託著臉,是啊,那人是個疼妻女的,怎麼都落得這般境地了還不肯另謀生路……渾身一僵,薛定洲坐直身子,那人是個疼妻女的,不會是怕承了自己的情,憂心他日後對嵐嵐不好吧?
心急火燎的起身,薛定洲一邊往外走一點叮囑:“我這就換身衣服再去牢中與我的岳父大人促膝長談,知淵,在我成功前,誰來求你你都不要放人啊。”
將手中的文書翻過一頁,虞應戰蹙眉:“吳家小姐與喃喃交好……”
跺了跺腳,薛定洲聽到這話一咬牙忙向外跑去,他不能再耽擱了,必須要在嵐嵐求到李家小姐跟前前哄著那牛鼻子把嵐嵐嫁給他。
看到弟弟火急火燎的離開,薛定海搖了搖頭,復想起自己的來意,蹙眉開口:“馮氏已死,知淵,我想將她的屍首交給那位曾經救過我的金伯。”
看著文書上最後一頁,虞應戰眉頭微蹙,脖頸致命傷痕處有淤血?被刀割脈而亡,怎麼會有淤血……
沉思半晌,虞應戰垂眸將文書放下:“嗯。”
薛定海松了口氣,這才起身離開。
書房內自薛定海離開便陷入寂靜,虞應戰肅容端坐,想到宮亂那日名揚侯看向周皇后的情景,驀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