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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內,然而看到院子中的兩人,卻頓住腳步。
瞪著面前的高大男人,李言蹊捂住他的唇,哼聲開口:“我不是讓你親我,我是讓你看看我重了多少?”府中的秤要去後院尋,有些麻煩,所以一直覺得自己重了的李言蹊在看到自家夫君單手提起百十斤的鐵器,便起了心思。
習武被打斷的人形秤看著置氣的小妻子:“是喃喃好看,我忍不住。”
輕哼一聲,不吃他這一套,李言蹊再次伸展手臂,鳳眸嗔怪:“過來抱我,這次不許亂來啊。”
點著頭,一臉嚴肅的人再次一手抱著小妻子,一手試拿著幾件重量相似的兵器。
窩在自家夫君懷中,雙臂攬著自家夫君的脖頸,等了許久都不見他開口的李言蹊手臂、腰肢一同痠痛,不耐的撅了撅嘴:“好沒好呀,我腰都疼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手臂硬的跟鐵一樣啊。”
虞應戰單手抱著小妻子,額頭覆上薄汗,不是因為小妻子重,而是因為小妻子每每說話時,必有軟軟的熱氣騷動耳朵。
懷裡的是自己疼愛不夠的小妻子,往日一顰一笑都似撥撩,本就血氣方剛的如何受得了,再次放下手中的鐵器,轉頭便要吻上那紅唇。
看到兩人越發親暱的動作,薛定海回神輕咳,面頰微紅的打斷兩人:“知淵。”
傾身欲吻的人頓住,滿臉陰沉的抬頭。
李言蹊也聞聲回神,看到站在門前的薛定海,面頰微紅,忍著羞惱眉目含笑抬頭:“薛大人。”
拱了拱手示意,薛定海復又看向一臉陰沉的好友,搖頭一笑,率先抬步向書房走去。
見人走遠,李言蹊轉頭看向一臉不悅的夫君,心頭好笑,抬頭啄了啄他的下巴安撫:“莫要讓人等著。”
肅容垂眸,點了點頭,剛要離去,卻在看到她穿著曳地裙時不滿的俯身,將拖在地上的裙子打了個結,挽到腳裸,確定她不會踩到後,這才滿意的大步離去。
站在原地,李言蹊怔怔的看著自己裙角的疙瘩,半晌,上半身整整齊齊,下半身宛若插秧的李家小姐憤恨的跺了跺腳,瞪著那遠去的人:“傻子。”
落座在書房,想到好友那副難捨難分的模樣,好笑的搖了搖頭,見好友走近,理直氣壯端坐於上座,笑著開口:“難怪我家阿洲跑你這裡跑的這樣頻繁,知淵當真令人刮目相看。”
輕哼一聲,示意虞爾布茶後,虞應戰肅容開口:“定海兄可查了診書?”
聽到好友問起心中疑惑之事,面上的笑意散去,薛定海蹙眉點了點頭,將自己檢視往年診書的事說明:“我檢視過皇后的脈象卻是生產時傷了身體落下的體虛之症狀,可出診書上說皇后誕下四皇子時是順產,並無異狀。”
人形秤不靠譜,實在想知道自己重了多少的李言蹊提裙跑向後院的大廚,可見徐嬤嬤正交代幾個師傅話,便有些猶豫,不敢上前搗亂,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排排豬肉後面,等待秤到自己。
剛剛採買了肉菜回來的大廚院內一時忙碌,一人大汗淋漓的得擦著汗,扯過一個豬放在秤上,一人看了斤量記下來,頭也不抬的開口:“下一個。”
見最後一扇豬肉秤完,李言蹊鳳眸含笑,走上稱小豬的秤,喜滋滋開口:“我多重了呀?”
第65章
朝堂中幾月內風譎雲詭; 暗潮洶湧,無論是涉事其中的還是獨立於朝堂外得; 皆面色沉沉; 揣度著時事的變化。
酒樓的廂房內; 幾名年歲稍長的大人一臉端凝。
“吏部、兵部明暗都有右丞相、名揚侯的人; 明箭好擋但暗箭難防; 名揚侯常駐的大同離京不遠; 倘若調兵,只怕……”
“以往若不是皇上撐著,左丞相; 國公爺哪裡是右丞相、 名揚侯的對手,往日忌憚於聖上,那些人還不敢明動; 現下如受驚鬣狗,這一仗委實令人堪憂啊。”
上座的朝臣撫須長嘆; 聽到這話下座的人也面露難色; 越聽越不安,揣度不出個結果,下座的朝臣便都試探著看向那從開始便一言不發的人。
端坐於上座,虞應戰也眉頭皺緊,一臉嚴肅; 半晌沉重開口:“拿紙筆來。”
四下探看的朝臣聞言更是面容青白; 可見現下朝堂是何等的劍拔弩張; 往日從不參與私下議事的西遠將軍都這般嚴肅嚴謹。
廂房內朝臣繼續商討局勢; 端坐的虞應戰也面容緊繃的記錄自己聽來重要的事。
大手揮毫,筆鋒凌厲,宣紙上留下一行行字跡——討好女子要時不時準備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