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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應戰垂眸端坐,容色沉靜,答非所問道:“皇后如何了?”
疑惑的事未被解答反被問詢,薛定海一怔,但想到剛剛跑馬場上四皇子將皇后氣病的事,知道知淵與被皇上皇后撫養長大,自小與那兩人親厚,還是先開了口:“皇后的御醫是太醫院的趙大人,林大人,皇后本身就體弱,聽說剛剛回宮便氣暈昏迷了。”
輕輕頷首,虞應戰肅容起身:“定海兄可否幫我檢視皇后往年的診書。”
薛定海疑惑的點了點頭,想到金伯,還想再問,便見那走至門旁的人頓住足下:“那人必死無疑。”
雖然心裡清楚馮氏的下場,但聽到耳朵裡薛定海仍舊沉重,想到自己與金伯的承諾,輕輕一嘆,罷了,等馮氏死後,他再與金伯寫信吧,至少他能為他惦記的女子收屍。
虞應戰從書房離開,回到房內沒有看到用飯的小妻子,墨眉緊蹙,看著房內打掃的侍女,陰沉開口:“夫人呢?”
幾個侍女年紀小,平日在李府與小姐嘻嘻哈哈活的純粹,哪裡見過這等血氣之人,往日見了這位將軍都繞道走,今日撞見了,只得抖著手磕磕巴巴的指向後院小廚。
小廚外丫鬟嬤嬤都站在外面,雖然各自做著手裡的活計,但無一不是斜眼看著小廚內。
英眉緊蹙,虞應戰大步邁入小廚。
正得意掐腰的李言蹊聽到響動以為是嬤嬤放心不下又來囑咐,急忙回頭,但看到來人,小臉驟然露出喜悅,興致沖沖將人拉過,邀功一般開口:“你愛吃肉,我特意給你做的醬燒肉,特別好吃,我剛剛嚐了,做的很成功。”
看著那小臉汗溼,虞應戰蹙眉抬手為她擦了擦汗。
不理他的動作,素手去掀鍋蓋,然而剛剛噴香四溢的肉香卻變成了焦糊之味,李言蹊眉頭一蹙,慌張抬頭:“剛剛還好著呢。”
看著那焦糊的肉,俯身啄了啄懷中人的唇:“無事,我能吃。”
輕哼一聲,李言蹊將人推開,不死心的打算重新開始:“不行,這是我給你的獎勵,我一定要做好。”她以前能做出那麼好喝的魚湯,她不信做不好一個醬肉。
許久,鍋子裡的新肉湯再次咕嘟咕嘟泛起水泡,李言蹊嚐了嚐味道心滿意足的蓋上,回身抱住剛剛為她洗鍋剁肉放材料的男人:“這次一定可以,我以前都會做湯呢。”
低‘嗯’一聲,虞應戰看著那帶著湯汁的紅唇怔神,沙啞開口:“我也想嚐嚐。”
李言蹊眉頭微蹙,鳳眸水潤,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十分明白的開口:“不行哦,不能掀……唔”
因著那人嚐鮮,再開啟鍋蓋,面對又一次焦糊的肉時,李言蹊眼眸通紅,她站在小廚一個多時辰,信誓旦旦不許嬤嬤鴻雁幫忙,結果做出來的是兩鍋焦糊的肉。
看著鍋中的肉,虞應戰十分嚴肅,將委屈巴巴的小妻子抱在懷中,不斷安撫,隨即沉肅的看著尋到焦糊而來的小廚僕從,冷聲開口:“這是誰買的鍋?這樣的鍋如何做飯!”
訓斥了眾人,虞應戰肅容攬著自己的小妻子向房內走去,坐回房內,將人抱坐在腿上:“喃喃莫要難過,等換了新鍋喃喃便能做好了。”
覺著顏面盡失的李言蹊,聽到他的話似是抓住最後一絲光明,小手無意識的攥了攥他的衣襟,鳳眸輕抬:“真的是因為鍋?”
啄了啄那溼潤的眼眸,虞應戰沉聲:“嗯。”
心頭狐疑,但受不得批評與失敗,愛面子的李言蹊很快便接受了,轉陰為晴的靠回他的懷中,驕傲開口:“嗯,我還給你做過帕子,燙過外袍呢!”
暗暗鬆了口氣,虞應戰啄了啄懷中人的唇:“嗯。”
第64章
星光斑駁; 夜色寂寥; 蔥鬱遮蔽了夜色中最後一點光亮,整個侯府一片陰暗沉靜。
院外寂靜; 正堂內數人端坐卻同樣靜穆。
眾人面色陰沉難看,幾日以來在朝中受的氣一併湧上心頭; 半晌; 一人沉吟開口:“你我等接連被打壓排擠絕非巧合,有人暗地動作,為的是什麼,不好說……”
聽到這話; 一人拍案冷哼:“不好說?侯爺受傷; 今上非但沒有補償,反而趁勢打壓,還有什麼不好說的?”銅鈴大的眼睛掃過眾人,拱了拱手; 最終看向上座閉眸不語的名揚侯:“侯爺!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
“盧將軍; 莫要莽撞; 我們與左丞相僵持這麼多年; 均衡朝政,皇上不會現下對我們動手!”
眾人漸漸七嘴八舌; 原本肅穆的正堂內一時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