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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雙生蠱的記載實在太少,唯有的幾處記載也都是描述栽種母蠱、子蠱的兩個人是如何全身爆裂慘死的。
稍稍心中有些眉目,再加上在苗疆停留了太長時間; 估摸知淵的藥或許不夠用了,薛定海便準備離開了。
走出了綠地再次進入風沙中,揹著古籍的薛定洲正要與救了他的那位老者辭別,身後又傳來欲言又止的聲音。
“等等,我還有些事想囑託……”
薛定海聞言回身,看到金伯為難的模樣便了然了他要說的話; 這兩月以來; 金伯總是這般欲言又止,即便他現下不說; 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安撫一笑:“倘若我見到來自苗疆,眼角有淚痣的女子定會給金伯傳書。”
金伯面色微訕; 點了點頭,長嘆道:“我只是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她一向任性,不肯受委屈,我只怕外面那樣大; 會有人讓她難過; 倘若她過得不好; 你一定要與我說,倘若她過得好……那便莫要與她提起我,只告訴我她的平安便好。”
點頭答應,薛定海辭別了金伯。
一路向西趕往定洲,西漠同為西北地界與定洲並不遠,然而還未到定洲,薛定海便聽到了讓他震驚的訊息:西遠將軍遇刺發疾,隕於定洲府內。
寒風呼嘯的天氣,薛定海卻在聽到訊息的那一刻後背汗溼,再不做一絲耽擱趕往定洲,然而到了定洲護送屍首入京的大軍早已離開,他顧不得休息再次駕馬趕往大軍可能會路過的南地。
南地知府府內。
薛定海沉臉進入堂內,來不及與高昭一互相作揖便開口:“知淵呢?”
高昭一見他神色匆匆,有一瞬的疑惑卻只伸手引向內院:“將軍在大院停放。”
點頭抬步,薛定海一路走向大院,不顧四下的將士阻攔抬手摸向棺中人的手腕,面色仍舊沉著,但心裡卻鬆了口氣,與那古籍上記載的不錯,脈搏虛無,確實是亡故的脈象,可虛無後卻又有些許平緩,雙生蠱雖然從無成功之例記載下來,但不代表從未成功過,畢竟成功換命的人又哪裡會暴露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感受到手下那微弱的平緩出現,薛定洲沒了來時的焦急,既然從沒有記載成功的例子,那想要殺害知淵的人定然只將它當做了害人性命的蠱毒,現在知淵不知在何處,他若現在暴露知淵還活著,敵暗他明,難免周遭有居心叵測的人。
收回手,薛定海任兩側的將士鉗制,面上鎮定卻心亂如麻,若想解蠱他必須先帶走知淵的身體。
稍遲些趕來的高昭一看到兩側將士鉗制薛定海的手臂時眉頭一皺,抬手示意將人放開後,抱拳賠罪:“薛大人勿怪,自打將軍亡故,我們都動輒心驚膽戰。”
垂眸整理著自己的衣袖,薛定海依舊沉著面容:“無妨。”
高昭一知道面前這位薛大人是為數不多與自家將軍交好的人,見他不見平日的溫潤之氣面色低沉著,心頭跟著沉重,嘆息開口:“其他將軍在前堂,大人可要前去一坐?”
薛定海正要開口推拒,院門外身著軍甲的將士趕來,一臉為難:“高將軍,高副尉命人準備了喜服,說她今晚便要與將軍……與將軍……成親。”
高昭一頭上青筋一起,顧不得與薛定海多言便大步走出院中,另一側薛定海卻動作一頓,偏頭看向那楠木棺,暗自一嘆,看來為了保住好友的清白,他今日便需得將他帶走。
這邊,高昭一大步邁入前堂,看到堂內漆盤中的嫁衣時驀然頭疼,正想上前呵斥便有其他將軍、副將上前將他攔下。
“將軍未曾婚配便離開,到了那邊仍舊孤身一人,高副尉既然對將軍一往情深,你便成全了她吧。”
“你我皆是隨在將軍身邊出生入死的將士,你難道願意將軍這般孤單離開?”
“你若因著是自家妹子不想讓她嫁,那到時候我便讓我那妹子嫁給將軍,至少不讓將軍走的淒涼。”
“簡直是胡鬧!姻親大事豈能兒戲,你們這是胡鬧!”
怒喝聲,勸慰聲、反對聲讓高昭一面色越來越沉,最終輕嘆開口:“我不是不想讓阿晚嫁給將軍,可將軍有喜歡的人。將軍那樣的性子絕不可能娶一個不想娶的人。”
高昭一這話讓堂中眾人禁了聲,高晚卻聞聲眼眸赤紅著站起,環視眾人後開口:“你們離開的急,未曾得到訊息,那李家小姐已經在將軍離開後與國公府二公子定親了,婚事也定下了,那樣的女子也配得上將軍?”
眼中的淚水掉落,高晚閉上眼眸:“我知道將軍不喜歡我,可我只是不想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