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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作一團,可卻對這個西遠將軍卻總莫名的心怯,唔,大概和她自小怕夫子一樣。
看著那人如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吳嵐才收回視線去看懷中昏睡過去的人。
這一看不由大駭,李家小姐的嘴唇怎麼腫成這副模樣!
後知後覺,鄙夷的看向那早已沒人的小徑,剛剛她還覺著以那西遠將軍的性子,帶著姑娘離開估摸也不過是喝喝茶說說話,現在她只覺人不可貌相,任平日多正經的男人總有如狼似虎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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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應戰重新走回男席,隱在暗處的侍衛上前耳語:“剛剛二爺花園遇襲重傷,國公爺怕驚動聖駕已將二爺送回府中。”
侍衛說完,見自家將軍面色發白,額頭似有薄汗,微微一怔:“將軍可是頭疾發作了?”
頭有越來越痛的趨勢,虞應戰沉聲:“備轎回府。”
第14章
虞爾抬著袖子摸了兩把眼淚,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有一句還有呢,只是未到傷心處,他現在就到了傷心處了。
他家爺年幼喪母,雖然宮裡府裡都似捧著,但宮中皇嗣眾多,爺非皇子待得名不正言不順,府中新夫人有孕,大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也圍著那小公子轉。爺頭痛難耐時只自己縮在房中咬著木棍忍受。
試過了各種藥都沒有作用,爺便兩邊都不想再添麻。
人道他爺性子冷淡,可哪有一個人能真正走進他爺的內心,孩子是不懂事,但總有懂事的時候,沒了孃親的爺心思敏感,自然感受到了自己遊離在兩面的邊緣,所以年少時寧肯咬碎了木棍,斷了牙齒也嚥下血水不吭一聲。
他那時恨極了那歇斯底里對爺吼著:“那時我的父皇,不是你的父皇!是你奪走了父皇對我的疼愛!”的四皇子,讓他的爺對皇上也開始逐漸疏遠,明明爺之前與皇上親如父子,無話不談。
所有人都阻止爺去邊疆,可他卻默默支援,他知道爺心裡也會累,兩面都融不進去也會難過,那邊疆雖空曠無垠,可爺至少能忘記京中的紛雜去做他喜歡的事,所以他一次次看著他爺離開,一次次期盼他爺從戰場歸來。
他的爺越來越穩重卓越了,可那心也漸漸被銅牆鐵壁包圍了,由內向外淡漠疏離,似再不起波瀾。
可他知道,他的爺,雖然堅強勇敢可心裡脆弱敏感著呢。
想到爺昨日因頭痛而痛苦的模樣,虞爾心又痛又疼,公主當初怎麼捨得這麼早離開啊。
“什麼時辰了?”
聽到帳內傳出響動,虞爾吸了吸鼻子,擦乾了眼淚,沙啞道:“回爺的話,已經午時三刻了。”
已經感覺不到頭疼了,但身上卻潮熱汗溼,虞應戰英眉皺起,看了眼眼睛紅腫的虞爾,冷哼道:“成什麼樣子。”
虞爾撇了撇嘴,看了眼自家爺慘白的臉,暗道,您也沒比我好哪去。
虞應戰脫掉身上的內衫,露出肌肉盤虯精悍緊實的臂膀:“知微如何了?”
知道爺醒來要沐浴,虞爾去拿新的裡衣裡褲:“二爺傷的有些重,現在還未醒來,不過太醫說無性命之憂。”
不再開口,虞應戰走入浴室。
半身浸在池中,挺拔堅實的身軀仍舊端坐,似閉目沉思。
虞爾在一側準備藥草,突然想起什麼,嘿嘿一笑:“不過二爺也算因禍得福,雖然身受重傷,但有表小姐在側陪伴呢。”
陡然睜開雙目,黑眸湧動怒意,他昨日還憂心她會糾纏,她倒是未多想,昨日還想要嫁他,今日就去尋了新的目標,當真是個不安分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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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醒來,李言蹊頭痛難耐,生怕昨日給姑姑留下不好的印象,早早起了身,見姑姑除了面色不好外並無異狀才猜測估摸是那吳三小姐幫忙打了遮掩。
李氏面色疲憊,嘴角牽強一笑:“難得喃喃在京中尋到投合的朋友,姑姑怎麼會拘著你。”
李言蹊看著李氏的模樣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思忖,李氏為何一夜便憔悴如此,直至被李氏引到內室,才知道昨晚宮中發生了何事。
表哥被刺客襲擊了。
李氏看到兒子昏迷不醒,心頭酸澀,她就這一個兒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受了這樣重的傷,她心裡怎能好過?一夜未閤眼的看著只恨不得自己替兒子遭這罪。
“太醫今早才離開,白日又來了幾次,可他現在還昏迷著,姑姑心難受,不能去人前哭只能在你面前哭兩聲,你別嫌。”
李言蹊點了點頭,安撫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