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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時候,作為朋友,李倩蓉覺得應該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所以她才小心翼翼地伏在韓雪耳旁小聲說著。
李倩蓉說著自己知道的,韓雪的眼神變得越來越不可思議,到最後甚至變成了驚恐之色。
“不行!我一定要跟爹爹揭穿那妖女的正面目!”
李倩蓉話音剛落,韓雪別忍不住站起身,氣憤得像只發怒的小獅子,作勢就要離開。
李倩蓉當然不會讓韓雪如此,一把將其拉住,嚴肅提醒道:
“你瘋了?!貿然過去誰會信你?”
“我是爹的親生女兒,我就不信爹爹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相信自己的親身女兒!”
“你有什麼證據?而且如果你爹爹真被對方所迷,他會顧念親情?如果真是那樣,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小雪,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遇到事情可不能如此莽撞。姐姐是外人,不好插手你們家中之事,這件事只有靠你自己。記住,千萬不可衝動,要有充足的證據才可以。”
又是一個沉甸甸的擔子壓在韓雪身上。
但李倩蓉的話並非沒有作用,韓雪冷靜了不少,表情嚴肅,沉重地點了點頭。
……
……
時間流逝,香園突然成為了曲溪百姓討論的焦點,因為裡面有個西域美女,更因為裡面有縣太爺跟西域美女不得不說的故事。
這般說來說去,實際性的內容沒有什麼,反倒把香園的生意抬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就算不怎麼留戀煙花之地的男人也願意的花些錢來香園看看,看一看縣太爺不清不楚的女人到底長得什麼樣。
彌雅依舊每天跟李權有說有笑,但每天也都會抽出一點兒時間在大廳中表演。
香園生意火爆,老~鴇自然是笑得合不攏嘴。
但曲溪縣中可不止香園一家樓子。別家樓子的老~鴇看著香園那麼火爆的生意能不眼紅?
歸根結底,還是彌雅這位清倌人給香園帶來了改變。
其他樓子的老~鴇漸漸意識到時代在改變,恩客的口味也越來越高,以往的老套路已經行不通了。
地震之後,人人都更懂得享受生活,尋歡作樂不再拘泥於**的滿足,心靈和精神上的享受變得更加重要。
於是,其他樓子也把目光放在了清倌人身上。
一時間,曲溪縣的妓~院透過的各種渠道,從各種地方找
來了各式各樣的清倌人,形成了一副百家爭鳴,爭奇鬥豔的景象。
可彌雅畢竟是來自江南的名~妓。
自古江南多美女,就是碧州也不能與人傑地靈的江南相比。彌雅能在江南謀得一席之地,可見其姿色和才藝。哪是曲溪縣樓子匆忙找來的清倌人可比的?
所以曲溪縣各個樓子看似風光,但持續不了多久,客人們又都回到了香園。
面對這樣的情況,最得意的依舊是香園的老~鴇,自覺有彌雅在手,彷彿天下盡在掌握。
但香園老~鴇沒得意太久,忽然有一天香園的客人全沒了!
……
……
“哎哎哎!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門口的!是不是你們偷懶?沒有賣力拉客?皮子癢了欠收拾是吧?”老~鴇一手叉腰,一手握著小圓扇在香園中大聲嚷嚷著。
一個客人都沒有,讓老~鴇感覺見誰誰不爽,隨便逮著一個姑娘便是一頓臭罵。
院中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繞到而行,生怕被這暴怒的媽媽逮住把柄。
哦!錯了!
香園中並非一個客人都沒有,李權依舊不辭辛勞地陪在彌雅姑娘身邊,在屋中喝小酒,說閒話,時不時還會打打鬧鬧。
時間久了,兩人的關係近了不止一點半點,說是朋友又不像朋友,說是情人又不是情人。就像是走鋼絲,稍稍偏移就會打破現在的平衡。
彌雅的房間是香園中唯一沒受到生意影響的地方。還是那麼恬靜清雅。
身著金色紗裙的彌雅在房中邁著簡單的舞步,想一隻無聊的小麻雀在地上走走停停,圍在李權身邊不斷變換位置。
單調的舞步卻帶有彌雅獨有的香味,或濃或淡,素雅淡然。
李權視線中,時而有裙襬拂面,時而有嬌笑媚眼,時而又是欲拒還迎。好似一個調皮的小姑娘在金色的麥田中歡快地奔跑著,時不時地回頭勾勾手指,拋拋媚眼,好像在說:“來呀,來呀!”
這種捕風捉影、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