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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緒變化輕微抖動起來。
“他是晚晴的男人。”
“你再說一遍!”冰山一樣的女人此刻卻有了一絲火焰的味道,手中的長劍突然架在了慕晚晴的脖子上,似乎自己徒弟要再敢胡言亂語就會一劍將她刺死。
慕晚晴不會退縮,語言堅定:“師父,你要我說多少遍都一樣。我跟李郎已經私定終身了。”
“啪”地一聲脆響,慕容雪收回劍,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慕晚晴的臉上,“胡鬧!”
自己的心肝寶貝被打,李權大怒,管這女人是誰的師父,起身就把慕晚晴拉倒了身後。
李權自知不是其對手,但打不過,罵還罵不過?怒喝道:
“瘋婆子!你發生什麼神經?敢打我的女人?”
“找死!”慕容雪再次舉劍,柳葉劍輕輕搭在了李權的下巴上,似乎沒有感覺,但自己的山羊鬍只要在劍刃上輕輕一碰,鬍鬚即斷!
好一柄吹毛斷髮的寶劍!
李權暗暗心驚,心下不敢亂動。但更心驚地是,當柳葉劍再次收回,李權寸許長的鬍子竟像是粘在了劍上被拉走了,感覺那鬍子根本都不是自己身上的。
慕容雪雙指將劍上的一撮鬍鬚輕輕捻起,只捏住了其中一根,但所有地鬍鬚還都黏在一起,沒有散掉。
李權回神,一摸下巴,沒有出血,但下巴上似乎有了一丁點兒凹陷。
李權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臉色慘白。似乎感覺到面前女人的面紗下正邪笑地看著自己。
慕容雪手指一抖,緊蹙的鬍鬚飄散落下:“你說我這樣一劍一劍地挑下你的皮肉,你是會覺得痛呢?還是覺得痛呢?”
“李郎他是在意我才會頂撞師父的。求您別再為難他了。”
“閉嘴!現在沒你說話的份兒,為師兩次讓你出去單獨行動,你就兩次給我闖了大禍。現在倒好,竟還帶了個男人回來!跪到裡面去,收拾了個齷蹉的男人我再來跟你算賬!”
“師父,您誤會李郎了,李郎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受媚宗的邪功影響,才會久舉不下,徒兒這也是沒有辦法才回來找師父的。求您救救李郎吧!”慕晚晴捂臉跪在了地上,眼神中滿是期盼。
“哦?照你這麼說,若是你能想到辦法就還不會回來,還要瞞著我?”慕容雪有撇了眼李權身下,冷笑道,“再說,若是潔身自好的男人怎會被媚宗的邪功乘虛而入?這隻能說明他不是個正經男人。”
李權看著愛人為自己低聲下氣心中煩悶,咬牙把慕晚晴拉了起來:“晚晴,我們走。我可受不起你師父的大恩。大不了老子就頂一根棍兒唄!”
李權正欲出門,忽的感覺身後被什麼東西輕輕一紮!
不能動了!
李權看不到身後的情況,只聽到慕容雪冷冷的聲音:“跟我進來。”
……
……
草屋的房門大開,李權定在門口,外面呼嘯的風沙一遍又一遍地刮在臉上,好似要撕掉李權的一層皮。
慕晚晴已經隨師父回到了裡屋。
屋內只有一盞油燈,一張土床,外面透進來的風讓油燈的小火苗不斷抖動著身子。
搖擺不定的火光照在端坐床邊的女子臉上,忽明忽暗,捉摸不定。
此時的慕容雪已除去了面紗,面紗下是一張美到讓人窒息的臉,雖然光線搖曳不定,只能看到那俏臉的冰山一角,但就算這冰山一角也足以讓人窒息,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看不到任何細節,只是一個模糊的感覺,僅此而已。
慕晚晴端正地跪在對方面前,低著頭,沉默了良久才倔強地開口道:
“師父,您不用說了。我是真心愛他的。”
“他可真心愛你?”
慕晚晴稍作猶豫,點了點頭。
慕容雪嘆了口氣:“哎,晚晴啊!你連他愛不愛你都不敢肯定就和他訂下終身?”
“我不管,只要我愛他就夠了。我喜歡他,我不想他有事。求師父一定要救救他。如果李郎一輩子都這樣見不得人,那我……那我就照顧他一輩子。以後就不能侍奉師父了。”
慕容雪氣惱地站起身來,在屋中焦急地來回踱步,紗衣下的胸脯劇烈起伏,像是要跳出來一般。
“你真是無藥可救!”
斥責的口氣重帶著一絲無奈,慕容雪又帶上了面紗,低聲道:“去解了他的穴,帶他進來吧!”
慕晚晴一愣,隨即興奮起身:“多謝師父成全!”
慕晚晴像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