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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這麼一直盯著身邊的男人,看著他喘氣,聽著他打呼嚕。
就這麼一直到了李權睡醒。
夜幕即將散去,屋外傳來了斷斷續續的雞鳴聲。
李權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寵溺地問道:“沒睡著?”
綠竹眼睛一眯,靜靜地享受起來,在大手的保護下使勁兒地搖了搖頭:“小竹也是剛醒。”
“感覺身子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綠竹小嘴一嘟:“就是腳還沒什麼知覺。”
“別急,大夫說要三天後才能拆線,現在才一天。”李權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小竹你住在碧溪村,該不會你花姨也住在碧溪村吧?”
“是啊?老爺不知道麼?”
“不知道,那你最近有沒有在碧溪村見過她?”
“花姨回碧溪村了?我怎麼沒聽說?”
“那天暴雨,把如花的房子沖塌了。我至今都不知道她住在哪裡。你知道她在碧溪村的家?”
“當然知道!老爺,咱們去找花姨吧!”綠竹來了興致。
李權也是興奮起來,雖然天還沒亮,但一點兒瞌睡都沒有了。
兩人麻利地穿好了衣服,準備出門。
綠竹腳上纏著紗布,走路不便,李權就把她背在背上一起出去。
劉嘎比他們兩個起得還早,已經開始清掃夜裡積起來的水坑了。看到李權揹著綠竹出來,覺得有些奇怪,朝他揮了揮手:
“老大,起這麼早啊。”
“早啊,我出去轉一會兒,待會兒就回來。”
劉嘎點頭示意,看著李權和綠竹離開了八丈亭之後繼續清掃校場。
起得早的遠不止八丈亭的三人,還有幾個身影早早地等在了八丈亭外面。
準確的說,這幾個人是根本沒睡。因為肩負重任容不得半點兒馬虎。
碧溪村最恐怖的小苗姐要抓的人,誰敢不放在心上?
但是幾人又不敢隨便動手,因為還有一個惡魔守在裡面。如不是胡小苗要抓劉嘎,幾個甲頭就是被打死也不願意去招惹那惡魔的手下。但胡小苗是比惡魔還要恐怖的存在,落在她手裡,那才是真正的身不如死,精神上和**上的雙重鞭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幾個人守在八丈亭是等啊等!足足等了一夜。
終於等到惡魔離開了!
幾人大喜,飛快地衝進了校場。因為害怕劉嘎看到是誰下的黑手後找惡魔報復,幾人鬼鬼祟祟地繞到了劉嘎的背後,一悶棍就把他給敲暈了。
……
……
明日就是鄉試的第二場考試。
第一場的試卷已經全部閱完。
此時柳松正拿著一紙答卷在衙門大堂裡走來走去,表情很精彩,時而凝重,時而欣喜,時而狂笑。
不多時,和柳松一起監考的另一名主考官疾步走了進來,見到柳松如此表現不禁一愣:
“柳大人這是?”
“陳大人來得正好!快看看這叫做蘇文冕的學生的答卷。”柳松急不可耐地把手中考卷張開,臉上是意猶未盡的表情,搖頭晃腦地念了出來:
“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恆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徵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柳松還有些不敢相信:“這……這答得也太好了!”
旁邊的陳大人再是一驚,心道這不是李老爺的作品麼?看柳松的表情就知道這樣的答卷對這位嗜文如命的大儒衝擊力太大。
其實這也在陳大人的意料之中,但他不會點破,順著柳松的意思也連連稱讚:
“好哇!是好啊!想不到這一屆的生員中竟然有如此大才,這是曲溪縣之福,也是碧州之福哇!”
不知怎的,柳松突然一嘆氣:“哎!”
陳大人不解:“柳大人,何故嘆氣。”
“陳大人,你有所不知。我這是覺得不對啊!”
陳大人一驚,難不成這柳大人火眼晶晶,這都能看出問題來?
陳大人默默地把雙手伸進了袖筒,兩隻手在裡面兒緊緊地攥著。
“前次詩會,我在門口遇見過這個蘇文冕,見他品行和文采皆不入流,對其印象極差。料定其此次鄉試不會有好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