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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綾羅紗衣,背上披著羽絨披風,表情很疲倦,但臉上還是寫滿了憤怒,稍作思量,冷聲道:
“叫安福去通知知府大人。妹妹就在家等候,我親自去曲溪縣,要是老爺少了一根頭髮,我就把曲溪縣的衙門拆了!”
關鍵時刻,安馨荷沒有半點兒柔弱之態,語氣堅定,老爺不在,她就是當家的,決定不容反駁!
說罷,從衣服內摸出一支通訊彈。
一朵美麗的煙花在天上炸開,夜空中突然傳出一聲悶響,但又很快恢復了平靜。
安馨荷靜靜地看著天上,漸漸收回了眼神。
“備馬!”安馨荷嬌叱一聲,將披風裹住了身子,頂風而去。
府門口下人已經牽來了一匹駿馬,安馨荷熟練地翻身上去,一揮馬鞭疾馳而去。
“姐姐她這是幹嘛?”凌鳳不解地問。
夏茹也有些擔心,但安福上來安慰道:“二夫人放心,大夫人不會有事兒的。還請夫人先回去歇息,小人這便要去知府了。”
安馨荷一路疾馳,呼呼地冷風吹得她散落耳際的幾根秀髮飛速擺動,風中夾著細小的沙粒,刮在臉上生疼,身上的披風早已被吹成了風箏,迎風抖動著,露出了裡面單薄纖細的身子。
但將門之後何懼風寒?
前後不過半刻鐘,安馨荷便已到了城東口。而門口已經聚集了幾十號人。整齊劃一,排著整齊地方隊,在寒風中紋絲不動!
他們穿著普通,都是平民打扮。而這幾十號人身邊,都有一匹膘肥體健的駿馬,跺著馬蹄蓄勢待發。
見安馨荷到來,為首之人上前兩步,有力抱拳:“小姐!”
“聽令!曲溪縣縣衙!若我老爺有些許受傷,就把縣衙拆了!”
“是!”幾十個人齊聲怒吼,像是一個人所發,喊聲震天動地,堪比萬人。
……
……
今天是鄉試的第二場,正巧雨也停了。
安靜了兩天的曲溪縣又熱鬧起來,不單有考生從三鄉五嶺趕來,各家各戶的姑娘大爺也都紛紛出來享受難得的晴朗天氣了。
街上的人很多。
不多時便有一個訊息在人群中傳開了。
衙門要提審新上任的保長,據說此人兇殘成性,將碧溪村村民一家打成了爛泥,而被打死的人還是本次鄉試的考生!
曲溪縣熱鬧了,前來參考的考生聽到這樣的訊息更是義憤填膺,紛紛吶喊要血債血償,嚴懲兇徒。
馬上就要升堂,縣衙門口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也不知道衙門有多久沒這麼好的生意。
“哎哎,你們說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哪有人這麼殘忍,能把人打成爛泥的?”
“你別不信,我跟衙役是朋友。今兒天都快亮了他才睡覺,順便給我說了這件事兒。不單把人打成了爛泥,還把人家的骨灰掉在半空不讓入土,你說說,這是要多殘忍?”
“碧溪村的保長?不是剛莫名其妙地死了兩個?莫不是前兩個積累的怨氣招來了這麼一個凶神?”
“別說別說了!犯人已經押過來了。”
大門口,幾個衙役開道,一群人風風火火到了公堂中央。
幾個討論的又開始嘀咕起來:“嗯?怎麼沒看見提審的犯人啊?”
幾個人硬是沒看出提審的犯人是誰。
因為公堂中央除了幾個穿官服的人外,還有一個穿著青衫、戴著小帽,身上是乾乾淨淨,氣色也是紅潤光澤,全看不出是在牢裡關押過的。
當眾人還在嘀咕的時候,柳松一身縣令服裝踏步坐在了中央,手中驚堂木一拍!
“啪!”
“升堂!”
“威——武——”
青衫小帽的李權被嚇了一跳,這陣仗還真有點兒的唬人。
柳鬆手攆鬍子,盯著堂下的李權眉頭緊皺,不知道為什麼在牢裡關了一天精神還這麼好。驚堂木再一拍:
“堂下之人,見到本官何不下跪?”
李權第一次見識驚堂木的威力,嚇出了一聲冷汗,停了好久才回答道:
“大人,我身負朝廷官職,為何要跪?”
“啪!”
“你行兇傷人,且手段極其殘忍,你以為你的官職還保得住嗎?”
眾人一聽,原來堂中穿戴整潔的男人就是罪犯。
如此重罪,怎還能安然無恙地站著?竟還見官不跪!聽堂的平民們又開始了議論。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