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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都回去。
但幾個年輕現在跟打了雞血似的,沒有離開八丈亭,站崗的站崗,放哨的放哨,完完全全成為了村子的好標兵,人民的好榜樣。
李權準備回屋,劉嘎馱著銀子把李權叫住了。
“什麼事?”李權見劉嘎神色不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問道。
收了人家這麼多的銀子,劉嘎心裡有些不安,幾番猶豫還是走到李權面前小聲說道:
“老大,您的官文上說您不是碧州人?”
“是啊。”
“哎,我勸您還是別當這個保長了。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
李權好奇道:“怎麼說?”
劉嘎把李權領進了屋子,關上門,這才神秘兮兮地解釋:“您不知道。咱們這碧溪村不好過,您花錢買官不也是圖個享樂?但是咱們這兒有個胡家,壁溪村三百多戶都姓胡,他們才是壁溪村的土皇帝。您在這兒只能像咱們這樣被欺負。這才幾個月?連續來了兩個保長,都被胡家給整死了。而且一個比一個慘。老大您對兄弟們好,兄弟這才冒著生命危險給您提個醒。還是走吧!”
“怎麼來時沒聽說過這一茬?”李權大感意外。
“外面哪兒會知道?人家敢這麼做自然有自信瞞得住。您在這兒勢單力孤的,哪兒是那胡家的對手?沒來的那些牌頭、甲頭,也都是胡家一脈的人。他們眼裡可沒有老大。而且我剛才去通知的時候,他們也都知道村裡來了新保長,指不定胡家就要來找老大立威了。”
“哦。我知道了。”李權隨意地應付了一句,繼續整理自己的屋子。
劉嘎急得團團轉:“老大,您別不信啊,這碧溪村真的很危險。”
李權取下來小帽,坐到了床邊:“我沒說不信。但總不會我剛一來他們就對我不利吧?先看看再說。”
接下來的時間李權都呆在八丈亭打坐修煉自己的功夫,而那所謂的胡家也沒有來找李權的麻煩。
晃眼就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沒個女人在身邊李權還真有點不習慣,望著窗外的星星看了好久好久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找李權。
李權急急忙忙的起來,還以為是那什麼胡家來找自己的麻煩。
出去一看才發現,原來是曲溪縣的衙役讓自己去曲溪縣衙門報道。
沒啥多說的,李權帶上文書,騎著騾子往曲溪縣去了。
這段時間連續的奔波讓李權體會到了古代交通的不便,一出門便是半天,從碧溪村趕到曲溪縣就已經是午後,真不知道一大早趕來的衙役要幾更天出發。
曲溪縣的柳大人是熟面孔,詩會上跟李權有過幾次見面。但今日兩人相見,李權認出了對方,對方卻沒認出李權。
雖然官文上的名字還是李權,但身份卻是外鄉人,而且穿著普通,完全沒有大老爺的樣子。關鍵標誌性的鬍子沒了,見面的時候,柳松沒有一點兒懷疑。
但是柳松看得出這是個用錢買來的官兒,所以柳松對李權沒什麼好臉色,冷冷地交代了幾句,把李權的名字登記在冊後,準備把李權打發走。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趕緊叫住了李權:
“等等!忘了重要的事兒。”
“大人請講。”
“明日就是秋闈開考。我正好缺個人手,你就準備準備做個輔考官,隨我一起監考吧。”
……
……
李權被衙役帶到了縣衙不遠的客棧住下。
衙役前腳剛走,李權後腳便遛了。
來了曲溪縣還用得著住客棧?
李家別院裡還有一個美娘子獨守空房呢!
“我的小晴兒!相公來啦!”李權壞笑著在街上狂奔起來。
李權到了城西頭,卻沒發現當日買下的小宅。左看右看轉了半天,覺得自己沒走錯啊!怎麼感覺房子不見了?
正當李權感覺奇怪的時候,忽然感覺有劍風舞動。感覺很輕微,就像清風拂面,若不是感知力超出常人,也是感覺不到的。
這股劍鋒帶著一股熟悉的冰涼感覺,李權肯定只有自己的晚晴老婆才有。
帶著激動的心情,李權環顧四周,確定了方向後很快便找到了院門。
這的確是一個小院落,卻不是前幾天見到的落魄模樣,院門的圍欄全部換成了新竹便知的柵欄,上面還裝點有清新的藤蔓,綠油油的,看著特舒服。就連院門口都有藤蔓垂下的長條,作為進門的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