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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砍了。
最終,幾個甲頭乖乖地跟武達進到了衙門裡面。
幾人都知道把他們請到裡面有什麼目的,無非就是問為什麼之前說一套,在朝堂上又是另一套。
平常時候,誰敢在縣太爺面前信口雌黃?但這次幾人誰又敢亂說?
昨天夜裡突然出現的女人,那折磨人的手段還歷歷在目。經歷了昨夜的一幕,幾人才算明白,天底下比胡小苗可怕的女人還有很多,隨便的一點就能讓人身不如死,還看不到半點兒傷痕。
幾人都打定了決心來個死不承認,被帶到衙門內見到柳松後,都像平常一樣抱拳行禮。
柳松沉著臉,攆著鬍鬚開口道:
“說吧,剛才公堂之上為何臨時改口?”
“大人,之前我們真是胡說的。蘇家母子不是被李保長所害,剛在公堂之上,我們不敢胡言,所說的都是實話。”
“看來你們是真不會說了?”
“大人,您要我們說什麼?該說的我們都說了。”
武達大怒,拔出了佩刀:“你們幾個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不可如此。”
柳松阻止了武達,來回踱步起來。
這時,一名官員上前來報:“柳大人,馬上就要監考了。”
柳松沉臉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幾個甲頭:“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找還是不招?”
“大人,我們真不知道招什麼啊?”
“哼!”柳松冷笑一聲,拍了拍武達的肩膀,“你知道該怎麼做。”
說罷,轉身前往考場。
……
……
柳松,眾所周知的老好人,剛正不阿的好官員,刻板,老套,眼裡融不進一顆沙子。他還是慶國有名的大儒,門生遍佈天下,飽負盛名,備受讚譽。
但這樣的人真就如表面那麼簡單嗎?
柳松是個很正直的文人,但他不是個迂腐的老頑固,有些事情一旦認定,也不惜用見得光的手段。
沒人知道柳松陰暗的一面,都知道他斷案從未用過刑。所以幾個甲頭被帶到了衙門裡頭也並不慌張。
但柳松走後,幾人便見識到了不一樣的一面,他們被帶到了一間陰暗的屋子裡。
在裡面不過片刻功夫,在一聲聲慘叫之後,終於有人求饒了!
……
……
柳松前腳剛進入考場,後腳武達就騎著快馬趕了過來。
柳鬆手裡還拿著未拆封的考卷,看著武達趕來淡淡一笑:“招了麼?”
“招了。果然是受到了威脅才臨時改口。大人,現在該怎麼辦?”
“這個外鄉來的李權跟碧州的那個李權一樣難纏,難道姓李的都這麼難以處理麼?那個李權我動不得,這個李權我還怕了不成?此人兇殘成性,且來歷不明,斷不能留在我曲溪縣管轄內。既然他能毀屍滅跡,武達,可能你得要效仿一次了。”
武達臉色一沉,手放在了佩刀處:“那廝只能徒步回碧溪村,我快馬追去,定能將其狙殺於路上。”
“下手幹淨些。去吧。”
柳松揮了揮手,若無其事地開始了第二場鄉試。
武達快馬加鞭,疾馳著尋找李權蹤影。
終是在小半時辰後追上了。
而且時機剛好,道路兩側都是密林,周圍又沒看見別的行人。
武達大喜,不管不顧直奔李權而去。心想對方一個看不出武功底子的人,肯定擋不住自己一擊。只要一刀砍下頭顱,將屍體拖入林中快速處理掉,世界上就再不會有這號人物。
武達飛奔的途中,李權平靜的臉上早已掛上了壞壞的笑容,指尖的隱隱有金光閃現,真氣正在往指尖聚集!
“惡徒!納命來!”
武達策馬飛速到了李權身後一米處,拔刀就砍,心想這一刀肯定會手起刀落。
而李權也正要回身,準備將凝於指尖的陽氣一瀉而出。
誰料前方突然有破空之聲響起,一支梅花翎羽箭急射而至,翎羽尾部帶著一股灰濛濛的氣浪和“嗡嗡”的響聲。
武達還沒來得及反應,箭尖就和刀身撞擊在一起。只覺得一股巨大力量將鋼刀硬生生從自己手中搶走,而武達自己的身體也被這一股突然起來的衝擊力帶著摔下馬來!
“嘭!”
武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嘴裡悶出了一口鮮血。
當他從地上站起,看到自己的佩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