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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更是變本加厲。近日竟然欠下了五萬兩的賭債,我沒有辦法,只有靖王爺願意幫我兒償還。”
安福不信,反問道:“蕭老,你兒子不是早跟你斷絕關係了?不然你也不會住在染坊。這理由,說出來誰信?”
“安總管,那可是我親兒子,關係是說斷就能斷的?我就這麼一個苗子,怎能看著他……”
“好了好了。”李權出言打斷了蕭老的話,“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蕭老,你現在在李家每月能有多少工錢?”
“承蒙老爺厚愛,每月十兩。”
“那靖王爺給你多少?”
蕭老低頭:“每月二十兩。”
李權斬釘截鐵道:“那好,以後蕭老若願意再留在李家。我給你每月兩百兩。”
蕭老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句:“什麼?”
“每月兩百兩。”
“……”
不單蕭老呆住了,安福也覺得難以置信。他自己好歹是個總管,每月不過才二十兩銀子,身份地位都比這蕭老高很多,怎麼可能開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工錢?
李權不是說笑,嚴肅地問:“蕭老,現在你可滿意了?”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我何德何能?怎麼敢貪李家這麼多銀子?”
李權不作回答,自顧自地接著問:“蕭老在我李家幹了多少年?”
蕭老不明所以,想了想:“快三十年了吧。”
“李家能有今天,蕭老功不可沒。以往是我疏忽了,沒怎麼關係蕭老這樣的功臣,您家裡發生了這種狀況還渾然不知,實不應該。憑蕭老的能力,每年年終獎至少也得五千兩銀子才是,在李家幹了三十年,算一起應有十五萬兩銀子。安福,明日就從賬房撥十五萬兩銀子給蕭老。清楚沒?”
“這……老爺……”安福一直說不出話來,心道老爺不是被雨淋糊塗了沒?
“聽到沒?”李權又強調了一聲。
“聽……聽到了。”
李權轉向蕭老:“老爺子,現在可以在我李家安安心心的幹了吧?以後每月工錢兩百兩,工作量不變。每年年底都有五千兩的年終獎。您兒子的賭債也不用擔心,明日安福便給你送來十五萬兩銀子,這可是你自己辛苦掙來的錢,不用看那什麼靖王爺的臉色了。”
“這……這這不是……不是真的吧?”
蕭老恍惚地呢喃著。李權還想多安慰安慰對方,卻聽到有馬蹄聲傳來。
又是一人策馬狂奔到此!李權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家裡的下人,臉色一變:“又出了什麼事?”
“老爺,剛接到訊息,城南的鋪子咱們的活計跟別家布莊的活計打起來了。”
李權眉頭緊皺:“這又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事出突然,老爺還是趕快過去看看吧!”
安福也是眉頭緊皺,看了眼李權,便知道了老爺的想法,扶著李權上了馬,自己再次策馬而去。
……
……
雨天裡,不單隻有李府中悠揚著琴聲,小茶攤旁邊簡陋的木屋裡也有琴聲傳來。
如花神情自若,輕輕撥弄著琴絃,音律雖不如夏那般美輪美奐,但手法還是相當純熟,沒有抑揚頓挫地委婉,簡單直接的音符就如她的性格一樣,清雅而又樸素。
琴,當然是李權送的。如花嘴裡嚷嚷著丟丟丟,到最後還是沒能丟掉。
綠竹乘著大雨天在渡口釣魚,都知道雨天的魚吃食快,小丫頭想今天吃一頓魚宴。屋內沒有別人,如花這才偷偷地把琴拿出來彈一彈。看到琴自然就會想到那塊牛皮糖,過了這麼多天,心頭的氣早消了。見李權好多天沒來,心裡覺得怪怪的。不知是不是想念,心中又有些懊悔,覺得自己那天過激的表現會不會把他嚇著了?要不然怎麼會一直都不來了呢?
如花正呆呆地想著,房門突然開啟。之間綠竹渾身溼透地衝進了屋子,沒等如花反應過來,竟是直接撲到在了地上。
“小竹!”
“花姨,救救小竹!我被蛇咬了!”
如花腦子嗡的一響,這裡是碧江邊上。蛇,大都是水蛇,水蛇基本都帶有毒性,碧州每年都有被毒蛇咬傷送命的人。也不知綠竹是被什麼蛇咬傷的,但看綠竹現在痛苦的表情,只怕毒性不弱!
如花跑到了綠竹跟前,詢問:“咬到哪兒了?”
“腳!腳!花姨,我的腳麻了。感覺不能動了,我……我會不會死?”綠竹臉色蒼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