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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晴一轉身往前方走去。
吳右使心想要是對方揪著自己不放,回去了在她那可怕的師父面前胡說八道,自己可就慘了。看對方現在的模樣似乎不怨恨自己,心下鬆了口氣。
稍微放鬆精神跟在慕晚晴的身後,腦中想著要怎麼替自己的兄弟報仇。
但他卻沒想到,自己還想著怎麼算計慕晚晴的時候。慕晚晴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迴轉身,纖細柔美的手臂飛速伸出!
這是一隻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藕臂,白嫩的肌膚吹彈可破,讓人握住了就不想鬆手。
但此時,這隻誘人的手臂卻像是地獄裡的罌粟,散發著死亡的氣息,讓人從心底裡生出絲絲寒意!
吳右使只是感覺到無盡地危機包圍著自己,但他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了!
慕晚晴細長的手指像鷹爪一般死死地抓住了吳右使的頭部,冰寒地真氣帶著極強的穿透力直接洞穿了他的頭蓋骨。
吳右使甚至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腦漿瞬間被強橫的冰寒整齊攪成漿糊,七竅中開始流出墨色地鮮血。
前一瞬還是大好的活人,易經境界的武林高手,這一刻卻變成了一具被冰藏了許久的屍體!
慕晚晴沒有多看一眼,把吳右使的屍體隨意一扔,相信這荒原之中的野獸不會放過這樣的美餐。
解決了吳右使,慕晚晴回身走向了碧州城的方向,她突然不想離開碧州了,因為有人要對她的李郎不利!
而有這種心思的人,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
……
與此同時,李權還坐在渡口任憑江風吹打,清涼的江風讓人感覺很舒服,一個根根髮絲正從他束好的發冠上吹散,變成一根根細長地蜘蛛絲垂在臉側不但擺動著。
“李權,你怎麼還沒回去?這都三更天了!”
思緒不寧的如花睡不著覺,提著油燈準備出來吹吹風,不想卻看到李權還在的自己的小渡口沒走,虛著眼走了過去。
李權沒有回頭:“回去也睡不著,還不如不回去。”
“你這人今天撞邪了?是不是也有心事啊?”
李權看向天,然後又看向江面。如花也不清楚這樣的動作算搖頭還是點頭。如花皺著眉:
“哎!別在外邊兒說,這麼大的風。先進屋吧。”
李權回身看了看如花:“這個……三更天,孤男寡女的……不好吧?”
如花沒好氣地白了李權一眼:“不要臉!方才傍晚就不是孤男寡女了?也沒見你說不好!我又不是小姑娘,愛進不進,我睡覺去了!”
“哎哎哎,我進!我進去還不成。”
聽到如花的聲音,李權感覺心裡頭舒坦,恢復了牛皮糖的模樣,搶在如花前面進了木屋,惹得如花掩嘴嬌笑。
看著兩人先後進屋,躲在暗處的林輕塵眉頭緊皺,他雖然還年輕,但也知道李老爺這一生的情債是一輩子都還不完了。看了看四周,好像不會再有什麼發生,自己也不想在旁邊看著人家談情說愛,默默地消失在夜裡……
屋中,還有大半壇的酒水沒有喝完,李權將酒罈抱在了懷裡。
如花則坐在了李權的對面,趴在桌上,雙手拄著下巴:“說說吧,心裡面都藏著什麼?”
李權看了看如花,對方清澈的目光讓人很感動,他知道,對方終於把自己當做真正的朋友了。抱起酒罈狠狠地灌了一口,開口問道:
“你說說,門當戶對真的很重要?家裡的那些規矩真的就一塵不變?為什麼我想娶一個自己心愛的女子卻要遭到家人的拼死反抗?”
把話說完,李權趴在了桌上,當他抬起頭時已是淚流滿面。
如花心頭一緊,不知對方想表達什麼,但此刻的牛皮糖看上去是那麼無助,那麼可憐,像個需要關懷的孩子。
……
……
李權的哭泣像是被天神所知,晴朗的夜空中忽然炸響一聲悶雷,頓時狂風大作,呼嘯聲猶如鬼哭狼嚎,捲起了的沙石落葉,也帶起了碧江層層波浪!
巨大的風無情地捶打著小木屋,風力夾雜地沙石砸在木板上啪啪作響。
“哐當!哐當!”
木屋的小窗戶被吹得開了又關,關了又開,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窗沿。颶風透過窗戶吹進了屋子,油燈被瞬間吹滅,桌上的茶葉也被卷得漫天飛舞。
細小地沙子吹進了如花的眼睛,如花一邊揉一邊走到窗前準備鎖死窗戶。
站在視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