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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李某就不應景了。直接來首冬天的。咳咳。。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所有人都感覺是在做夢,李大老爺是被詩仙上身了還是怎麼滴?句句經典,每一首都能作為傳唱的佳作。而且風格意境不~以相同,像是不同人作出的截然不同的詩作,如此作詩聞所未聞!如果一個的奸猾的商人就有如此才學,叫這一眾才子的臉往哪兒擱啊?
秦綿從未遭受過如此打擊,俏麗的臉蛋兒已經煞白一片,但她還不肯接受現實,潛意識地為自己找了藉口。
天下與春夏秋冬相關的詩詞實在太多,指不定這李老爺是在哪兒看過別人作品,卻不被眾人知道。
秦綿輕咬嘴唇,低聲道:“以四季為題的詩詞太多,李老爺若能換一題,秦綿便心服口服。”
見自己隨意的兩首小詩就把眾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李權現在是越發的自信了。自己肚裡的詩詞可不止一兩首,這次整個複雜點兒的,嚇死這群土鱉三。
李權裝模作樣地走在湖心小徑上,東看看西瞧瞧,好似再苦思冥想,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恍惚間,目光掃到了一直站在對岸的蒙面女子。
現在雖已入夜,光線昏暗,但那蒙面女子的白衣白裙還是的那麼醒目。時隔這麼久,她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的,就像是一座栩栩如生的石雕立在那兒,雖是清麗,卻少有人注意到。
李權有了打算,摺扇合攏,抬手一指蒙面女子方向。
李權現在是全場焦點,所有人的都隨著李權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傳來一沉低沉的輕呼聲。眾人大驚,竟是沒人發現後院之後還有一位如此冷豔的女子,雖看不到相貌,但僅憑一個感覺便能斷定這女子當是絕色美人。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蒙面女子的眉頭輕輕皺起,有些陰冷地瞥了眼李權,然後巍然不動地閉上眼睛。
李權看著蒙面女子,搖頭晃腦,開口吟道: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譁然一片!眾人的心頭像是被利劍刺透一般,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個音符。這裡的都是詩詞行家,正因為都是行家才明白這首《蒹葭》的妙處。
李權不懂欣賞,但也知道這詞可是家喻戶曉的名篇,傳唱千古。把它搬到現在的慶朝,一定也能得到人們的認可。而對面的女子也讓李權非常在意,所以選擇了這首《蒹葭》,希望引起對方注意。
可李權沒意識到,這首《蒹葭》能傳唱千年而不褪色,其美妙之處難以形容,讓它出現在慶朝,對慶朝文學界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這一眾才子在《蒹葭》面前只能自慚形穢,就如柳松這樣的人物也都如朝聖一般地詩詞記錄之後,老淚縱橫地欣賞起來。。
李權很享受眾人驚駭的表情,暗道原來扮豬吃老虎這麼爽。
只是李權沒感覺,自己這扮豬吃老虎扮得有些過頭了!詩的確是好詩,不過詩中意境卻輕浮了些,落在蒙面女子耳中,便自然而然地當成了對方在輕薄自己!
殺機隱現!
李權正準備享受眾人追捧的時候,如石雕一樣的蒙面女子突然動了,瞬間便化為了一道白影從水面飛速掠過,蓮腳在水面輕點,如蜻蜓點水一般,只泛起了一絲漣漪,沒半分水花,連水面的錦鯉都沒有驚動。
與此同時,另一角落突然傳來一聲暴喝,如晴天驚雷,炸響天際,震得人耳膜生疼。
一個粗布衣服下人打扮的中年漢子,隨著白衣女子的動作騰空而起,同樣腳踏水面。這方的池水卻像是受了爆炸,轟地一聲,水面炸開,水霧漫天,像是一場如絲秋雨從天而降。
女子和漢子一前一後,速度難分,但兩人的目標都是一樣。
李權!
事情來得突然,眾人都是肩不能抗的文人,沒半點兒功夫,遭逢大變甚至都沒做出反應。
只有李權因為修煉的緣故,或多或少的提升了一些感知力,發現有兩人朝自己飛來。但發現了又怎樣?兩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轉瞬間就到了自己身邊。漢子和女子一人一邊,分別抓住了李權的兩方肩頭,場面歸於平靜!
“老爺!”夏茹被兩人騰空時夾帶的勁風推倒,坐到了地上,見老爺被不明人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