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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活也分不清楚!
“到底是誰?是誰幹的?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胡傲的哭聲中多了憤怒和疑惑。順手抓起了身邊一人問道:“誰知道志明出去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成這樣?”
“志明他他他,我記得他出去的時候很憤怒,好像是覺得李保長給他戴了綠帽子,要去八丈亭算賬。”
“你為什麼不攔住他?!”
“我我我……”被胡虎抓著的人都快急哭了,心道這是什麼事兒啊?胡志明的性子,要走誰攔得住?而且也不知道會鬧成現在的樣子呀!
“我什麼我?我不是說過不準胡志明出去惹事兒的?”
“虎哥,那天李保長不是去了縣衙麼?八丈亭根本沒人,我想著志明去找不到人就會回來,誰想會這樣?”
“當時八丈亭沒人?!”胡虎一驚,本已把大仇算在了李權身上,卻不想人家根本不在!
這事兒胡傲也是知道的,韓經緯更加清楚,前日公堂之上他可是在旁聽,親眼看著李權在公堂之上,於是也來證明:
“沒錯,當時那保長的確在公堂上。”
“到底誰把我兒傷成了這樣!?”胡虎仰天長嘆無奈地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痛不欲生,“兒哪!你要還聽得見爹的話,就說說到底是誰把你害成了這樣吧!”
“咚咚咚……”
只有輕微敲擊聲傳出。
輕微的敲擊對胡虎來說無疑是千金重錘,一遍又一遍地打在他的心上。
這聲音就像是一個魔障,讓胡虎喘不過氣,他真覺得一直這樣聽下去會悶死當場。“咚咚咚”的聲音讓人煩悶,胡虎突然站起身來,運足全身的內力一掌劈下,拍在箱中人棍的腦門上!
令人煩躁的聲音終於停止了。
而剛才的一掌像抽走了胡虎全部的力量,無力地跪在了地上。
“咕嚕!”
幾聲沉重的唾沫下嚥的聲音,感覺如強嚥骨頭那麼艱難。虎毒不食子,親眼見證以為父親將兒子殺死,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感覺震懾人心。
父子連心,雖然胡志明不能說話,但胡虎感覺得到胡志明此時的痛苦,兒子需要解脫。
“我做這些還有什麼用?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多久,能花多少錢?坐上村長之位又能如何?”胡虎跪在地上自言自語。
韓經緯表情變得凝重起來,胡虎目前的狀態還成得了什麼大事?冷聲道:
“胡虎,你這樣還怎麼跟胡志明報仇?”
胡虎慘然一笑:“我連仇人都不知道是誰,還怎麼報仇?”
“胡志明為什麼要去找人報復?還不就是因為他被人戴了綠帽子。說到底,一切根源還不就是胡傲引起的婚事。如果不是他死纏著你要把女兒嫁給胡志明,怎麼會鬧成現在的局面?難道胡傲就不該為此負責?”
“對!”
黑夜中又是一聲驚喝,胡虎重新站了起來,表情憤恨,顯然已經找到了宣洩的目標。
韓經緯嘴角一翹:“方才你不說要留胡傲一條命?”
“我要他死!還要將他的一切都奪走!”
……
……
平靜地過了兩日。
天氣是一天比一天冷,姑娘們都告別了單薄的夏裝,換上了輕便的長袖襖子。
衣服增多了,走光的地方自然就便少了,李權再也看不到領口下的風景,也感受不到隔著衣服揉捏嫩肉的美妙。
李權每天都會不經意地在秦綿身上揭油,但嘗試了幾次後覺得沒意思後也變得老實了。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秦綿也不再是單薄的小肚兜,外面還套著一層討厭的長筒睡衣。
恐怕接下來的冬季也會是這個節奏。
不過這樣也好,李權不用想入非非,日子倒是變得清淡踏實了許多。每天教秦綿唱唱歌,沒事到村裡走走逛逛,過得倒也舒坦。關鍵是可以讓自己兄弟平靜地修養一段時間。
今日,秋風不知從哪兒捲來了許多落葉掉在八丈亭,李權正拿著掃帚在校場內清掃。身邊還有好幾個牌頭在一起忙活。
現在,牌頭們算是對李權服氣了,沒人離崗,各個都到了自己的崗位上。碧溪村中已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村中任何一個角落發生了什麼都可在瞬息內傳到李權耳中。
這是李權來到碧溪村後做出的不小成就,讓每一位公職人員切實紮根在自己的崗位上,就像是村裡的血脈又開始流動了。
雖然這樣的成績是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