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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臉兒立刻多出了一個火紅的五指印。
胡小苗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瞪著李權。
李權表情嚴肅:“我是誰?”
胡小苗呆呆地看著說不出一個字。
李權望著胡小苗閃動的眼神,憐惜之中又有氣憤。突然起身,一把將其抱起丟在床上,自己再順勢撲過去。
一隻大手暴躁地伸進對方恥褲中,揉捏那變得稍顯嬌小卻更俱韌性的敏感翹~臀。
“唔!”
胡小苗還是胡小苗,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只是一個動作,胡小苗便不由自主地繃緊身子嬌弱地呻~吟出聲。
“李權,你幹嘛?別,別那樣,我……我好難受。”
面對對方挑~逗似的求饒,李權沒有理會,只是重複著手上動作:
“問你,我是誰?”
胡小苗不安地扭動著,清瘦了些的身子更像靈動的小蛇一樣滑膩,喘息著,顫抖著。
“你……你是李權。”
“我是問,我是你的誰?”
“我……我,我不知道,你別弄了。”
“不知道?”李權壞壞一笑,“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誰!”
胡小苗的回答讓李權很不滿意,加上這具天生都引人施虐的身子。李權心頭突然變得火熱起來,暴虐的情緒讓他想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服管的妮子。
冬季厚重的衣服被李權粗暴地私得粉碎,裡面雪白的棉絮四散飄落,就像是一場大雪,輕柔緩慢,浮於半空久久不散。
視線中,滿是雪白,為房中增添了一分異樣的情緒。
當雪花越來越多,雪白世界中出現了一抹肉色,還有點點清泉的時候,李權嚥了口口水,巴掌狠狠地打在那肉色之上……
“啪!”
“啊!”
“啪啪!”
“呀!”
此起彼伏的聲音交織一起組成一曲撩人心扉的曲子,如翠鳥輕啼,有如水滴入泉。
一遍又一遍的拍擊,一次又一次地加力,嬌~吟聲也愈來愈加亢奮。
隨著時間的推移,手與臀的接觸變成了肉與肉的撞擊。這種無需憐香惜玉,可以隨心所欲的暢快感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昨夜雖已彈盡糧絕,但現在依舊忍不住踢槍上膛,就是打空槍也要把這具罪惡的身子好好蹂躪一番。
這是粉色的暴虐,淫~靡之氣瀰漫房間,嬌~吟之聲越來越大,哪兒是薄薄的牆壁能阻擋的。
亢奮婉轉的聲音傳到校場,一幫大男人聽得面紅耳赤,各個頂著個帳篷急得抓耳撓腮。
無奈之下只能多得遠遠兒的,相互間忍不住交頭接耳。
“我說老大怎麼這麼喜歡白日宣~淫?是不是更爽?有機會咱也試一試。”
“你試個毛!你有媳婦兒嗎?”
“我我我,我去樓子裡找姑娘!”
“找你大爺,去樓子的錢都夠你買一個媳婦兒了。”
“你你你,你再拆臺信不信老子爆你菊?”
……
……
八丈亭另一間草屋中,傷重的男人心猿意馬,喂藥的姑娘俏臉滴血。曖味的氣氛像是會傳染,不覺間,兩人的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陳佩感覺摸著自己大腿的手有些不正常,嬌羞地拍了他一下,疼得劉嘎呲牙咧嘴:
“疼疼疼。”
陳佩忘了劉嘎身上有傷,聽其叫得悽慘,嚇得站起身來:
“劉嘎哥,你……你要不要緊?佩佩不是故意的。”
劉嘎緩了口氣:“呼,佩佩,我現在是傷員,你下手能不能輕點?”
聽其口氣貌似沒啥大礙,陳佩也舒口氣重新坐下,嬌羞地抱怨道:
“誰,誰叫你毛手毛腳的,一點兒都不規矩。”
“額……”
就算受傷,劉嘎同樣被說得老臉通紅。耳邊還時不時傳來嬌柔撩人的呻~吟聲,陳佩羞紅著臉,小聲提醒道:
“劉嘎哥,以後你可不能像李保長這樣,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佩佩!咱不是那種人!”
“劉嘎哥,你別激動,我就是隨口一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就是,我劉嘎怎會像老大這樣不知輕重,就算要,也是在晚上!”
“劉嘎哥!你真壞!我……我不理你了。”
……
……
另一間房中,亢奮的呻~吟漸漸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