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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哇?”劉嘎被問得一愣,忽然又狐疑地看了李權兩眼,“老大你問這些問題幹嘛?難道是你酒後亂性,誤打誤撞跑到了胡小苗的房間?那個野男人就是你?”
“胡扯!去去去,老子懶得問了。”
說是這麼說,李權心裡卻著急起來。
插還是沒插那可是本質上的區別。
沒插表示一切還有救,只能算是曖味。
插了那就不一樣了!這裡是古代,可不想現代那麼開放,一插就是一輩子,亂來不得!
李權想了想,這個性質上的問題需要找胡小苗當面問清楚才好。
但別人不知道那“野男人”是誰,胡傲肯定知道,這麼貿貿然過去不被人家打斷腿才怪,想想還是先把這事兒放一放。
李權優哉遊哉地到了校場。劉嘎在身後跟著,提議道:
“老大,是不是先把師爺安排下來的任務完成了?始終拖著不是個事兒,保不齊那天他又來抓小辮子。”
李權正準備答應,卻看到秦綿抱著木盆準備晾衣服,這到讓他想起了昨夜在密窟裡帶回來的蠟黃色晶體。心頭一緊,趕忙跑了過去。
“秦綿姑娘,有沒有看到的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秦綿挽著衣袖,抱著木盆,小手溼漉漉的,用空閒的手臂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幾根流海也粘在了一起。看上去越來越有民婦的韻味了。
李權呆了呆,回過神來接著道:“就是我衣服裡有點兒泛黃的東西?”
秦綿用手指抵住了下巴,作出沉思狀,忽然一驚:“你是說……”
“對對對!就是那個。”
秦綿愧疚地低下了頭:“可是我丟了哎。”
“什麼?你怎麼就丟了?丟在哪兒了?趕快去找!”李權大急。
“老爺,不就是幾顆鹽巴?用得著那麼緊張麼?”
“鹽巴?”李權一愣,隨即反駁道,“怎麼可能是鹽巴?難道我鹽都不認識?”
“那真是鹽。不信我去灶臺拿給老爺看看。”秦綿放下了木盆,往灶臺方向走去。
李權滿臉不信,緊隨其後。見秦綿在灶臺的土罐裡摸出一小撮鹽來。
還真有點兒泛黃!
“這就是我們平時用的鹽?”
秦綿莫名其妙地炸了眨眼:“還能是什麼?老爺可以嚐嚐。”
李權蘸了一點兒用舌頭舔了舔,的確是有鹽的味道。但是怎麼又苦又澀?
“呸呸呸!”李權皺著眉頭連吐口水,“這玩意兒是鹽?怎麼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