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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找到古董提供線索。當然,這得寧寶蘭親自參與,才能從物品中發現古董的蛛絲馬跡。
分析過後,馮小民倒來了勁頭:媽的!這對我,不也是一個機會嗎?如果能找到古董,我也可以順手撈一把的。
可他接著就晃起頭來:不行,這可不行,這是寧老師的古董,我要是沾手了,師傅會罵死我,柳林他們也會瞧不起我。這種髒事兒,我不能插手。但我可以幫助尋找,在夾縫中探索。
想到這裡,馮小民長長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為那古董,還是為自己現在的思想。這有點兒聖潔的意思,可馮小民知道自己並不聖潔。
什麼什麼都想好了,時間也過了小半天,竟然沒有任何資訊發來。那粗嗓門的傢伙是不是睡著了,暫時沒空兒搭理我,還是在考驗我的耐性?媽的!看來老子只能委屈求全了。
他把車馳進水庫的停車場,提著內放手機等物品的小包,下了車。他回到正路上來,慢慢步行。這條路上車挺多,不少開著車窗的司機和車上的乘客都似乎用著奇怪的眼神看他。他不理,傲然獨行。步行大約一個小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鐘左右了,他的手機再次來簡訊:“前面十字路口,左邊一條小道。請往裡走。”馮小民詫異,這個可惡的傢伙,竟然用了個“請”字。
十字路口,車很多,來來往往的。馮小民果然發現了一條往北去的小道,小道兩側全是樹棵子。他往裡走,走了一段,身子都被樹擋住了。小道曲曲彎彎的,前面通向一個小荒坡,沒有人,也沒有任何建築之類的東西。樹越來越高,越來越深。他期望著那傢伙來簡訊,但卻遲遲沒有簡訊。他停了停腳,突然覺得身後有腳步聲。他沒回頭,機敏地一跳,只覺得鼻子吸進了一股挺香的氣味。他一陣眩暈,倒在地上。
馮小民醒過來時,發現躺在一間屋裡,燈亮亮地照著她。他依稀覺得床很破,被褥也很破,還散發出一股不好聞的氣味。他慢慢地坐起來,後來完全清醒了,見屋子很小,幾乎沒什麼東西,牆皮斑駁脫落,四面的門窗都緊緊地著關著,被鐵板釘得死死的,看不見外面。如果不是有燈光,這屋子就陷在黑暗中。
他看了看身子,衣服都穿在身上,腳上還穿著鞋,顯然沒有受到傷害。床邊放著把木椅,他的包就在木椅上。拉過包看看,裡邊的東西都在。
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身子軟軟的,提不起勁來,脖子處有些不得勁兒。後來用手摸摸,弄明白了,他的脖子被套了東西。他從包裡拿出小鏡子,藉著燈光仔細看,脖子上套著一個項鍊,細細的,亮亮的,前面有一個圓圓的墜兒,好象是白鋼的。他拉動項鍊,卻拉不動。他的手指沿著項鍊的細索摸索,沒有找到結頭的地方。
“這是什麼,為什麼給我套了項鍊?”
他大聲喊起來,邊喊邊拽項鍊。他還想跳到地上,可身子沒有勁兒,懶懶的,沉沉的,動不了。他鬧騰半天,卻沒人回答。他心裡明白,這項鍊,可能就是對他實行監控的東西。
他到底爬下床,手裡拄著那把椅子,慢慢地來到門邊。他用凡間力氣推門,門不動。他敲門,聲音很大:“人呢?快來人,為什麼給我戴了項鍊?”
門呼的開了,是個年紀六十歲的老者,提著一支鼓鼓囊囊的塑膠袋。他眼睛瞪著馮小民,十分生氣,粗聲粗氣地道:“你喊什麼?”
馮小民不管不顧地撲過去,用力去抓住老者的前胸衣襟,卻抓得很不緊。他知道自己用不上力氣,只能大聲喊:“你是誰,是不是你把我迷昏的,把我帶進這裡的?我脖子上的項鍊是啥東西,為什麼給我戴這個?是你給我下的藥,讓我渾身沒勁?你這個瘋子、虐待狂,快給我解藥!”
老者生硬地一把推開馮小民。那力道之大,令馮小民意外。對方看起來年齡不小,但力氣大得很,難道他是偽裝成老者的?馮小民被他推得踉踉蹌蹌的,一屁股坐到床上,可又倔強地站起來。
“你坐下!”老者發出威嚴的命令。
“我偏不坐!你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就跟你沒完!”
馮小民再次撲向老者。可老者只一掌,就將馮小民打得倒退,嗵的坐到床上。老者放下塑膠袋,瞪著眼睛過來,發狠道:“你要是再犯混,我廢了你!”
馮小民忽然發覺自己不能再這樣硬抗下去,便耍起小痞子派頭來。他現在也沒有力氣跟老者搏鬥。老者早有準備,所以才讓他渾身沒勁的。只是嘴還行,還能嚷:“喂喂喂!老頭兒,你不是來跟我合作的嗎?這叫幹啥?給我下了迷藥,把我弄進這裡來,搞得我渾身沒勁兒,這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