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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禍害我的莊稼,走!跟我去公安局!”
這個時候,陳衛國這個熊玩意,從牆頭露出個腦袋,傻兮兮的往這邊兒看,店主人旁邊一個小夥計馬上就指著他的臉說道:“叔,這仨人可能是賊,偷了東西分贓不均,打了起來。”
這個時候,附近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大家都圍過來看熱鬧,幾個村兒裡的老孃們兒衝著我們指指點點。
“他嬸兒,你瞅,那男人趴在地上還露半拉腚呢。”
“這年月,男人和男人還在玉米地裡……”
接著就是一陣中年婦女們歇斯底里的傻笑聲。
我此時是又氣、又累、又困、又惱,不一會兒,公安局的警車響了,我們三個被帶進了派出所。
根據那個粗壯漢子的交代,他是和自己的物件在玉米地裡約會,而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兩個人就在牆頭兒上偷看,而且我還色膽包天的過去亂摸。
在派出所的審訊室裡,經過了一上午的審問,警察們對我的參軍經歷還是肅然起敬的,但是聽到我解釋說自己是來抓鬼時,感到荒謬至極,簡直可以說對我是痛心疾首。
最後,他們準備把我送到朝陽市精神病專科醫院,對我進行精神方面的鑑定。這個時候全國範圍內都在嚴打,我可以說是頂風作案,如果檢查出精神有問題還則罷了,如果精神正常,很可能就會被判個流氓罪關幾年。
要說無論在任何時候,錢永遠是最有用的東西,陳衛國利用自己的人脈疏通關係,前前後後連補償、醫藥費帶打點一共花了5000多塊錢,才終於把關了半個月的我給放了出來。
出來那天,張嬸和張叔在派出所門口等著我,一看見我,老兩口兒眼淚縱橫,嬸子一邊哭一邊說:“孩子都快30的人了,連個物件也沒有,都是嬸子不好,沒給你張羅。”
我那時候鬱悶的啊,別提了。
陳衛國比我提前一週被放了出來,因為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他偷了東西,頂多算個私闖民宅,他還給飯店老闆賠了500元,這個錢在當時可以買下那畝地了。
第十二章 滅門慘案
由於受那件牢獄風波的影響,我被單位解除了合同,失去了那份每月60元的工作,成了無業遊民,沒了收入來源不說,回到溝子村,全村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都視我為洪水猛獸,隔著老遠就繞道兒走。
雖然那次我打傷了那個厲鬼以後,她就再也沒有纏著陳衛國,可陳衛國自己卻是落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那就我無論我去哪裡他也跟著我,我失業回家他也跟著,後來乾脆住到了我家裡。
那段時間,我的心情糟透了,見什麼也煩,做什麼事情都沒心情。
老陳則不以為然,說這都不是個事兒,讓我這段時間跟著他把建學校的事情處理完以後,就和他去北京發展,我心想也不錯,現在自己的名聲在溝子村徹底臭了,嬸子還說要給張羅媳婦,看來也是泡湯了,要是能跟著老陳去北京做點生意掙倆錢兒,接濟接濟家裡,也算是條好出路了。
要說老陳這人兒,還真夠熱心,不但要給溝子村建一所小學,還要給村子修一條路,這可把村支書樂壞了,天天陳老闆,陳老闆的喊得那叫一個親。
專案一開工,我和老陳帶著一群工人就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要說這人就必須每天動一動,乾乾活,你一閒著,思想就容易鑽牛角尖,連著一週時間從早幹到晚,我也就慢慢忘掉那些煩惱了。
每一個村民都在盼望著這條寬闊筆直的水泥路修好以後,大批大批的山貨可以運出去,大把大把的票子流進來,
自己的生活也就走上致富的道路,只是所有村民都不理解,為什麼陳大善人總跟那個流氓犯混在一起。
一天中午,就在我和陳哥拿著圖紙,規劃著村裡小學佈局的時候,我那8歲半的外甥跑過來拉住我說:“舅舅,舅舅,老孫家死人了,你帶我去看看熱鬧去好不好,我自己不敢去。”
“熊孩子,一天就知道淘氣,一會兒你媽回來,看不揍你,”我對他呵斥道,外甥到了7…8歲狗也嫌的年齡段,一天就知道搗蛋惹禍。
“舅舅,你就帶我去看看嘛!”外甥搖著我的胳膊哀求道。
“老馬,那咱們就去看看,我也喜歡看熱鬧,”老陳露出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我無奈的看了老陳一眼,心說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也跟孩子一樣瞎起鬨。
到了老孫家,院子裡擠滿了人,靈堂上掛著孫家媳婦的相片,我當時就納悶了,心說這孫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