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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鬆開他的耳朵,轉身朝張教授和黃衫走去,當我路過各位專家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地朝我暗使眼色,並且偷偷塞給我自己的名片。
還有一些走上來親切地拍拍我的肩膀,連聲讚揚我的高超技術,然後小聲地在我耳邊說:“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裡工作?薪水隨你開!”
只不過我現在真的已經是視錢財如糞土,他們開出的條件對於我來說,實在是提不起興趣,我的目的只是屍玉!
張教授跟李館長聊了幾句,然後轉身朝外邊走去,李館長趕緊跟在後邊相送,我和黃衫收拾好工具箱也走了出來,結果到了大門外的時候,張教授已經上了轎車,然後一溜煙地跑了個不見蹤影。
“完了,這下張教授氣大了,你以後很可能要被穿小鞋了,洛西!”黃衫笑嘻嘻地看著我說道。
“你還敢落井下石,哼,龍虎山,我跟你沒完!”我氣得把工具箱往地上一扔,大聲喊道。
“來了來了,洛西你叫我?”就聽背後那個我現在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響起,龍虎山那龜孫子追了上來。
我轉身一看,只見他正拉著一箇中年人朝我和黃衫跑來,看樣子好像是剛才見過的其中一個專家,一臉尷尬。
“洛西,這個專家想認識認識你,我跟他說你不出臺!可他就是不幹……”
“滾!”我一腳把龍虎山踢飛,然後看著那個中年專家說道:“我對你們那裡的什麼破工作沒什麼興趣,您請回吧。”
“不不不,洛西先生您誤會了!”那中年專家連連揮手,而且從語氣中可以看出與那些桀驁不馴的老頭子們不一樣:“我是有件事要拜託您!求您一定要幫幫我,否則我的孩子就……”
這中年專家面露急色,看樣子是有難言之隱,如果不是在大街上恐怕都要給我跪下了。
“怎麼回事?”我雖然不想管閒事,可是管不住我這愛打聽事兒的好奇心,所以把他拉到一旁問道。
那中年專家千恩萬謝地說道:“我叫劉奇,是咱們省博物館的專家,唉,徒有虛名而已,四天前的那個晚上,我家裡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這人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大的力氣,直接拽開了我家的防盜門,然後進屋挾持了我的兒子,我兒子才四歲呀,那是我的命根子。”
“你報警了沒有?”我奇怪地問。
“哪敢啊,那人把我兒子關進了臥室,還威脅我說如果我報警就殺我全家,還當著我的面用刀捅了自己兩下,乖乖,簡直是刀槍不入啊。”劉奇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也不知道他從哪聽說我是文物專家,要我給他治腿上的傷,當時我還勸他去醫院,可誰知道他把褲腿摞起來我才看清楚,那哪是傷啊,那是屍斑,是屍斑……”
聽到這兒我大概明白了,估計是有個殭屍闖進了劉奇的家裡,劉奇是文物專家,這個殭屍一定是想讓他給自己治病。
“那你給他治了沒有?”
“要是治好了我就不會求到您這兒了,以我的水平根本就沒辦法,人身上怎麼會長屍斑啊!他見我沒辦法,就讓我七天之內找到治好他的病的辦法或人,否則就殺掉我全家,這幾天我到處請教,可是一無所獲。”劉奇哭喪著臉說道。
我點了點頭,將整件事捋了捋,然後笑著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次博物館裡的那具古屍就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劉奇聽了頓時渾身一震,然後驚訝地看了看我,說道:“沒錯,就是我,為了兒子我赫出去了,只要那具古屍有什麼事,必定要驚動全省乃至全國的古屍防腐專家,屆時我就能找到可以治療那個人的病的專家,救出我兒子!”
我看著他,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可以說這是一個盡責的爸爸,為了兒子的命把自己都赫出去了,如果博物館的事查到他的頭上,估計最輕也要判十年以上,弄不好這輩子就交代了,不過還好這次有我,古屍基本上沒有受多大的損害,這件事李館長應該會壓下來,定性成為器械老化所致,畢竟他也要為自己的前途著想,手下如果幹出出格的事,他這個當領導的應該首當其中要負全責。
“劉教授,這件事雖然我能幫上忙,可是面對的危險您是知道的,弄不好我也要把命搭進去了,這可是提著腦袋的活兒。”我似笑不笑地看著劉奇說道。
“我知道,那個人危險至極,所以我把我全部的積蓄都帶在了身上,如果您能跟我去的話,希望可以當做對您的補償,密碼是******。”劉奇說完掏出一張存摺遞給我。
我隨手接了過來,和黃衫開啟一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