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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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伺候,我一回頭,瞪了他一眼,這哥們立馬閉嘴。
九兒開始明白,在印度,警察和流氓往往是一夥的,其實在尼泊爾也是如此。
那一次我和蘑菇遇見一箇中國足球裁判,要在加德滿都吹一場亞洲盃預選賽還是什麼的,邀請我們倆去看。
可惜那體育場我們不知道在哪,於是便問警察,警察找來一個有雙巨長腿的叔叔,示意讓他帶你們去,我說那多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人家,警察說沒關係,於是我和蘑菇信以為真了。
這哥們走路飛快,把我們帶到足球場的時候我和蘑菇都累的一頭大汗,好在總算是趕上了比賽,這哥們把手一伸要勞務費,心裡邊憋了一肚子感激的話,直接破碎。
好在比賽蠻精彩,看完比賽又去了裁判的更衣室,和三個中國裁判聊天,感覺素質很高,英語也很好,怪不得能執法國際比賽,回來的路上蘑菇一個勁誇那主裁帥氣。
另外九兒還曾經和蘑菇混進人家當地人的婚禮中,受到主人的熱情接待,免費大吃了一頓,順便了解了很多當地的風土人情,其他瘋狂的事情也有不少,現在想想挺有趣的。
言歸正傳,回到九兒第一天到印度,那噩夢般的24小時。
罵了帶路的印度佬,出了旅店,九兒一頭扎進迷宮般的巷子裡,沒過多久我便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迷路了!
時間指向夜裡十一點,巷子越走越黑,恍恍惚惚中前方一片開闊,走近了看,是河。
傳說中的恆河啊,超度印度人民前往極樂的高速公路,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相遇。
九兒已經疲憊到雙腿打哆嗦,從尼泊爾就開始的咳嗽一直不曾歇過,扔下包,一個人坐在河邊,突然覺得自己很無助。
幾乎要絕望的時候,黑暗中走出一男一女,抬頭一看是一個亞洲姑娘和一個印度小夥子,正躲在河邊風花雪月,我這個不速之客,打擾了人家的甜甜蜜蜜。
這姑娘來自韓國,就是前文中提到的那位,他們倆覺得我有問題,於是問我發生了什麼,我說我要找一家帶wifi的旅店,可惜找不到。
後來這姑娘告訴我,當時還以我失戀了,要不怎麼會這樣傷心,當她得知我只是要找wifi,在心裡偷笑了很久,覺得中國人有毛病,離了wifi就不能活命一樣。
這姑娘接觸不多,名字我都忘了,好像叫崔什麼,她住的旅店剛好有wifi,而那印度小哥正是旅館的服務生。
旅行中經常可以碰到類似的事情,博卡拉開店的當地人小飛娶了一個北京姐妹,小飛是穆斯林,只允許那北京姑娘每週出門一次,每次兩個小時。
這姑娘教了小飛一口流利的中文,給他生了孩子,還在淘寶開了個店,大夥有興趣可以淘寶搜尋一下,要知道,穆斯林是可以娶四個老婆的。
到了旅店,講價都顧不得了,三十五塊開了一個沒有窗戶的小單間,洗澡,碼字,碼到一半就睡著了,室內氣溫超過四十度,全然無知。
旅行中當然不可能全是順風順水,但九兒始終堅定的認為,有付出才有回報。
儘管那時候九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依然拖著病怏怏的身體,掙扎著又走了一千公里,為了給自己減負,衣服,鞋子,水壺,能扔的全都扔了,甚至是f送給我的日記本,也正是因為九兒的堅持,才在接下來的旅途中看到了更精彩的印度。
寫在上架前超級不靠譜的大長篇(二)
第二天起床,九兒再次來到恆河邊,看聖徒們在河裡沐浴,迎接清晨的太陽。
幾千年前,無數印度教徒就在恆河邊等待死亡降臨,死了往河裡一扔,進入極樂,幾千年後還是這樣。
今天的印度和古時候的印度本質上沒有任何不同,宗教的力量是可怕的,誰能想象,上百萬聖徒在一條渾濁的大河邊長期住下去,只為了迎接死亡,似乎印度人從出生就在為死去那一天做準備。
恆河很長,瓦倫納西這一段恆河被稱為最神聖的,但是我實在看不出這髒兮兮的河流神聖在哪裡。
強忍著四十度的高溫,九兒在瓦倫納西住了兩天,思考下一步的行程。
很顯然,瓦倫納西,齋普爾,阿格拉,這類古老的印度城市實在不對咱的胃口。
儘管阿格拉有泰姬陵,齋普爾有琥珀堡,都是代表印度文明的偉大建築,值得一看,但九兒這身體已經很脆弱,無法再折騰下去。
於是九兒決定直接去印度的現代化大城,印度有三個號稱現代化的城市,孟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