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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那種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並深信自己可以完成的人的臉上才能看見這種表情。

譚維邁步走了進去。

我在門外猶豫了一下,望向了身後。

雨不停,天空漆黑。

身後似乎傳來了一陣細小的響動,黑暗中,我隱約看到了一雙藍色的眼睛正在緊盯著我。

“有人!”我驚撥出聲。

“是貓。”譚維頭也沒回地道。

一聲貓叫從遠處傳來,藍色的眼睛左右晃動,消失在了暗夜當中。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扭過頭去,走進了工廠。

廢棄的機器,腐爛的桌椅。

一堆堆的垃圾,成群結隊不停流竄的老鼠。

如果不是在書裡描寫過,我根本不相信這樣的地方真的會在如此發達的今天存在。

“是不是有點不可思議?”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你帶我來這裡究竟是要幹嘛?”

“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你並不知道的事情。”

“什麼事情?”

“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譚維的背景消失在了前方,她的聲音猶在我的耳畔迴盪。

拐過了一個角落,一直往前走,在路的盡頭,我看見了一扇門。

那是一扇斑駁的木門。

譚維站在門外,歪過頭,望著我,她的表情中似乎帶著一種別樣的東西,讓我一時難以猜透。

等我走到門邊上時,譚維的手放在了木門的把手上。

那一瞬間,我很想拉住她,阻止她,告訴她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做。

可已經晚了。

“吱呀”一聲輕響,木門開了。

一道亮光從門後射了出來。

我眯起了眼睛,艱難地望向裡面。

夕陽如血,海闊天空。

我的面前,是一片蔚藍的大海。

我的腳下,是流動的沙子。

一個白裙女孩朝我跑來,喊著我的真名。

她笑著,跑著,白裙在空中飛舞。

海鷗在歌唱,螃蟹在舞蹈。

海浪輕拍著沙灘,帶來大洋彼岸的問候。

“秋——”

白雲蒼狗月如輪。

一聲呼喊一世存。

她奔跑過來,像一隻精靈,美輪美奐的不是容顏,也不是笑臉,而是那穿古越今的掛念。

白裙女孩和我擦肩而過。

再回首時,已是背影蕭索。

身後無人,可那排腳印依稀尚存。

明明是踏在沙上,為何會留在心間。

這一排腳印,通向了何方?

流動的風沙沾溼了我的眼眸。

我回過頭來,望見了一張平靜的臉。

“你知道的,有些事永遠都回不去,有些人,只能在夢裡見。”

那張平靜的臉在輕輕訴說,我卻已經聽不見。

猶記得那年的海風吹亂了散發。

猶記得那年的沙石刮傷了腳踝。

猶記得那年的眼鏡掉落在深海。

抬起頭,看見了天空的魚。

再低頭,已是過眼雲煙。

等海風再次吹過面頰的時候,我點上了一顆煙。

當菸灰散落在沙灘上隨風遠去的時候,我脫下了衣服。

我一絲不掛,跳入深海。

海水入嘴,鹹鹹的。

原來不止血是鹹的,海水,更是鹹的。

不,眼淚也是鹹的。

如果你沒嘗過眼淚的滋味,那肯定不知道海水是什麼做的。

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一隻手伸向了我的嘴旁。

“喝的差不多了。”

譚維在桌子的對面,望著我說,她的一隻手握住了我手中的咖啡杯。

“咖啡原來真是苦的,我今天才知道。”

我將咖啡杯輕輕放在桌上,喃喃自語。

譚維:“很抱歉,我不應該這麼做的,我以為你想。”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世事本就難料,誰也不是誰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別人想要的是什麼。

譚維:“我想你應該知道了,拉人入夢,並不是真的拉人入夢,催眠也僅僅只是手段,一切一切看似懸乎的過場只不過是咱們腦中對於過去美好的幻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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