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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帆仔細的檢查了他們的身體，確定了一件事情，他們的身體是活的。
無論是李莉馨還是施奈德，他們身體的心臟，都是跳動的，有血液在流動，細胞也處在活躍的狀態，體表也是溫的，和正常的活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只是他們體內都多了一個靈魂。
這種狀態很奇怪，身體是活的，精神是死的？
也不對，如果是活人的話，他們的記憶是儲存在腦細胞裡。
可是李莉馨的腦部受過重創，雖然腦組織被醫療艙修復，但記憶是無法修復的，她的記憶會儲存在靈魂之火裡，這樣的話她算活的嗎？
張啟帆自己也無法確定這到底算什麼，只能暫時把他們當巫妖來對待，等他們醒了，再慢慢研究具體的差別。
終於，李莉馨的眉目間輕輕抖了一下，緩緩的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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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5章壽命
目光的焦點由煥散變清晰，她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張啟帆。
長官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哪裡？她還有些迷糊。兩眼茫然的眨了眨，掙一下想站起來。
手剛抬起來，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臂光溜溜的，剛往下一看，李莉馨下意識的尖叫起來，雙手第一時間捂上要害，自己的身體竟然也是光溜溜的。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李莉馨慌張的想到：“難道自己**了？被長官睡了？”想到這裡，她情不自禁的往張啟帆看了一眼。
一接觸到張啟帆的眼神，她就覺得兜頭一盤涼水澆下來，整個心都涼透了，張啟帆的眼神冰冷，無情，沒有絲毫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興趣呢？
冷靜下來李莉馨這才注意到兩邊高出床沿的玻璃，還有頭頂那個玻璃罩子，這裡是……醫療艙？
發生什麼事了？自己怎麼會在醫療艙？李莉馨的腦子有些亂，怎麼也想不起自己發生什麼事了，竟然會躺進這裡。
看到他茫然的眼神，張啟帆問到：“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不舒服？沒…沒有，很舒服……”。下意識的順著張啟帆的話，去感受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然後她就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身體竟然感覺很舒服，很輕鬆。
一般人睡久了起來，總會有些腰痠背痛，白天坐久了，也會肩酸腿脹，甚至運動久了，也會肌肉痠痛。可是現在，這些痠軟腫脹無力的感覺，李莉馨一概感覺不到。就彷彿身體不存在了一般，很輕鬆，很舒服。
從醫療艙裡出來，痠痛的感覺會更嚴重才對。怎麼會這樣？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嗎？”張啟帆問到。
李莉馨的腦海裡突然浮起了以利亞的身影：“我…我被人抓了？”
“嗯，然後呢？”
“然後……然後……”李莉馨拼命的回想，但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而且她的心裡隱約感覺到那是一個可怕的答案，這就更讓她的潛意識不願意回想了。
“你死了。以利亞殘留在你體內的液態金屬，把你的腦部絞碎了。”張啟帆可不管她願不願意回憶，見她想不起來。直接就公佈答案。
轟！暈迷前的那一幕記憶潮水一般在她心裡湧出來，‘你死了’這句話像驚雷一樣把她震得目瞪口呆。是的，她死了，液態金屬刺破頭顱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和真實，現在光是一回想。她的腦袋就隱隱作痛。
做為一個地面突擊隊的成員，即使不是戰鬥職位。她對人體的瞭解也是非常深入的。像這種腦組織破損的傷勢，是現代這種發達的醫療也無法救治的，就算把身體救回來，失去記憶的人也不會是原來的她。
可是……，李莉馨遲疑的在自己的胸上按了按，自己的心臟明明還在跳。身體也有溫度，記憶也正常啊……。
“我把你治好了，採用一種全新的醫療方式，照你的情況來看。效果非常的好。”張啟帆說到。
即然李莉馨的身體和正常人類沒有差別，那就乾脆讓她繼續當‘人’吧，畢竟不死生物的存在方式太過驚世駭俗。就李莉馨這種心理素質，不一定能接受。
在這種關鍵時刻，張啟帆不想有太多的變數。也許以後她會發現一些異常，但那個時候，自己應該已經擁有無視人類的實力了。
李莉馨憋著的一口氣瞬間全吐出來了，如釋重負的說到：“長官，你差點嚇死我。我還說明明會心跳，怎麼是死的呢？”
李莉馨沒有問張啟帆使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