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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就在此時我感覺車身劇烈晃了一下,然後砰的一聲響,我知道後車門被黑爺撞開了,緊接著就聽見後面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當然我的原則是不殺人,只是讓他們在疼痛中暈厥過去。
黃帽衫男驚疑地看了我一眼,已經探進車窗的手僵硬地又縮了回去,因他身邊的人都提溜著傢伙跑到後面去了,他有些不敢單獨面對我,因為我表現得太淡定了。
暴雨中的慘叫聲聽著格外��耍�繞浠故竊謖飴曳馗誒錚�野脛а袒姑揮形�輳�諞�鬩丫�雍竺奼牧斯�矗�銥吹膠諞�釋Φ奈髯吧先�茄�郟�揮傻囊×艘⊥罰��Э櫚囊路�。�駝餉慈媚慊倭恕�
就在我準備讓黑爺上車的時候,前面一輛普桑車燈突然亮了起來,竟然嘶吼著向前面竄了出去,這輛車裡司機竟然沒下來,我還不及反應,黑爺已經飛了出去,如一道黑帶迅速將那輛打著擺子的普桑纏住。
我凝目看去,只見黑爺雙臂深深刺入普桑的車後蓋,竟然硬生生將普桑托住,任由普桑如何嘶吼,愣是無法擺脫黑爺的鉗制,只聽一聲怒吼,每當黑爺發出這般聲音都是表示他真的被激怒了。
只見黑爺雙臂如風輪,繞著胸前一轉,便輕易將普桑掀翻,陷在泥水裡的普桑就像翻了殼的烏龜一樣,任它四輪飛轉,也無法動彈分毫。
我見黑爺將那已經嚇傻了的司機從車窗裡拖了出來,正要用他那醋缽大的拳頭將司機擊暈,我趕緊喊停,讓黑爺把那司機提溜了過來。
黑爺穿著西裝帶著墨鏡,身材高大威武,看起來像職業保鏢,而被他拎在手裡的司機卻幹黃瘦小向人類的失敗品。
我看著窗外驚恐莫名的小嘍嘍,故意嘶啞著嗓子問他,誰派你來的?
我一說話,那小嘍嘍就嚇得渾身一哆嗦,吱吱嗚嗚半天也放不出個屁來,讓你小子給我裝傻,我讓黑爺將泥地裡的鐵棍撿起來,當著他的面單手掐斷,看清楚了,是掐斷。
這小子直接嚇尿了,還不等我問,就一個勁點著頭,我說,我說,求您別殺我,是虎哥讓我們來的,教我們連人帶貨一起押回去?
虎哥是誰?我以為是四爺派來的人,難道另有其人?我繼續追問。
這貨一張嘴便被雨水灌滿,嗆得差點背過氣去,我讓黑爺把這貨的頭塞進車窗來,我挪到副駕駛上繼續審問他。
虎哥是長樂坊那片的大把子。這貨耷拉著腦袋,顫聲說著。
虎哥是不是關中五虎堂的成員?
虎哥是漢字輩的成員,在黑道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記著金輝說過四爺也是有輩分的,於是問他,孟字輩的和漢字輩的誰輩分高?
孟子輩的輩分高。
我算是明白了,四爺肯定是讓虎哥來捉我,而虎哥又把這任務派給了他手底下的嘍嘍們。
我讓黑爺將這貨擊暈,然後扔到一邊,便準備讓黑爺上車,就在這時突然身後轟轟震響,車窗大亮,我回頭一看竟然又來了六七輛普桑,普桑中間還夾著一輛賓士suv。
我臉色驟然大變,趕緊招呼黑爺上車,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我前面竟然也衝過來五輛普桑。
我就像困獸被包圍在陷阱裡,除了插翅而飛,再無別路可走,就算是硬撞過去也是沒有辦法的,我這車現在只是個空殼子,說白了就一層鐵皮而已,單薄的就跟報紙一樣,經不起任何擦碰。
江湖裡少不了腥風血雨,有時候是真的被逼無奈,周圍發動機的嘶吼聲讓黑爺情緒暴躁,而閃爍刺眼的燈光卻讓我倍感羞辱。
我將金盃在泥地裡掉了個頭,將車頭正對著那輛賓士suv,我的車前燈沒有賓士的亮,所以我只能將眼睛眯起來,透過車前窗我能看到血水橫流的泥地裡胡亂地躺著七八個人,拜黑爺所賜他們已經進入深度昏厥。
只聽一陣噼裡啪啦響聲,所有的普桑車門全部開啟,裡面的嘍嘍提溜著傢伙全部下來了,一瞬間將金盃圍了個嚴實。
我沒有下車,而那些嘍嘍也沒有一擁而上,反而這個時候我們思想出奇的一致,是的,我們都在等賓士車裡的人物露臉兒。
只見一個帶著黑色雨傘的嘍嘍走到賓士副駕駛旁邊,彎著腰恭敬地將車門開啟,我一眼就認出下來的這個矮墩的胖子就是虎哥,因為虎哥長的識別度太高了,只見他穿著虎皮紋襯衫,臉頰左右各有兩道傷疤,看起來跟虎鬚一樣,乍一看還真像一頭老虎。
虎哥看了看狼藉不堪地泥地,又皺著眉頭向我看過來,我倆對視的一瞬間,我看到他咧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