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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上去,墊美了,差點被爆菊。
我一聽,騰地站了起來,趕緊衝了過去,李劍站在床邊,扭著頭,檢查著自己的菊花。
我往床上一看,心就像被用大錘敲了一樣,完全懵了,床上竟然是陶壎的碎渣,我突然想起來昨晚上有一個陶壎亮了,被我拿到床上。
我建陶壎裡面有一張小紙卷,急忙揀出來,裝進兜裡。
這時候邦楚才從勝利中清醒過來,走到李劍跟前,笑道,“來,撅個屁股,讓哥檢查一下你的菊花殘了沒。”
李劍罵了一聲,然後湊到我這邊。
我不好意思一笑,說,沒啥,我從山東帶回來的一個陶瓷杯子,昨晚睡覺不知道怎麼就被我丟到床上了。
我說著趕緊用被單將陶壎碎渣裹住,然後抱在懷裡。
沒事,沒事,褲子都沒爛,估計是被墊疼了。邦楚笑著點了顆煙。
陶壎破了,不知道又從裡面跑出來個啥東西,我眼睛在臥室裡到處亂瞅,尤其是天花板,沒看見什麼,但總覺得不對勁。
我心裡想著,這屋子不敢再呆了。
於是我假裝哎呦了一聲,說,早上沒吃飯,餓荒了,走走走,出去吃飯去,我請客。
兩人估計也餓了,嚷嚷著,兩年都沒聚了,這次一定要好好喝一次。
我看著他倆勾搭著手臂下樓了,趕忙將被單塞進床底下,追了下去,臨下去的時候,廁所門突然開了,黑爺竟然橫著飄了出來,露出半個腦袋,對著我嗚咽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黑爺要幹啥,但是絕不能讓那倆貨看見了,於是我又給黑爺升了一級,從廁所校尉,升成廁所裨將了。
搞定了黑爺,我急忙跳下了樓,那倆貨在客廳裡抽著煙打屁。
我一聲招呼,三人就出去了。
臨出院子的時候,我心裡突然一糾,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院子,突然一樓左邊窗戶閃過一道黑影,那黑影很虛,也很苗條,絕對不是黑爺。
我揉了揉眼睛,黑影又不見了。
我的臉色有點發白,心想著得趕緊把這倆貨支走,不然非出事不可。
外面太陽很豔,大中午的陽光照在我身上,我卻感覺不到一絲熱量,竟然冷的有些發抖。
李劍見我臉色蒼白,問我怎麼了?
我搪塞說昨天累著了,晚上也沒休息好,有點發怵。
邦楚嘿嘿一笑,對我說,二啊,上學到現在我還沒見你找過女朋友,其實你長得倒也不差,也該找了,可不敢晚上使勁的擼啊,太傷身體了。
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三個人說說笑笑地走到了長恨街。
從長恨街這邊能看到沋河大壩,我看壩下面的路坑坑窪窪的,順便問了句,這度假村路都沒修好,你們這車是怎麼開進來的?
李劍一愣,從六姑泉那邊開過來的啊,誰從大壩地下走,太二了。
六姑泉我知道,距離度假村有個幾里路,在郊外公路邊上,是個山坡。
那邊修路了?我好奇道。
你剛去外地第一年修的,就是給度假村修的,從城區直通的路。邦楚說。
我一聽這話,心裡又沉了一下,李海橋竟然那棟房子的鑰匙,在我之前肯定來過度假村,沒理由不走六姑泉那邊啊,怎麼要把車停在大壩上?
這麼一想,我覺得傢俱城那司機比我還二,他竟然在我的指揮下從大壩下面一路顛簸過來。
我腦子有些亂,越想越覺得李海橋這個人不對勁,但是我又沒有理由懷疑他什麼畢竟我住進這房子了,但又一想,李海橋只是把鑰匙給我了,什麼房產證,物業登記都沒有啊,所以現在還不能證明這房子就是我的了。
我心裡想著,等有時間了,要去一趟物業問問這房子到底登記的是誰的名字,別住著住著別人家給你攆出來了,那就把人丟大了。
今天是星期六,長恨街很是熱鬧,寬敞的大馬路兩邊停滿了各種高檔小轎車,當然低檔的也不少。可以說城裡的有錢人多半都過來了。
大壩下面是齊齊一排裝修上檔次的農家樂,而且那裡有魚塘,有小樹林,還有小型遊樂場,不過還沒有完全開發,周圍還有很多荒地。
我們走在街上到處都是人,街兩邊的店面也很多,賣啥的都有。
我昨晚上來過這裡一家飯店吃過飯,不自覺便走到了這家飯店門口。
我對他倆說,我昨晚在這裡吃過,正宗的川菜館,味道不錯,要不進去?
今天你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