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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在他身體裡呆了二三十年之久,五十年代到你兩歲時候,這可不是短時間的事,如果宿主不適合,多的也不過一年半載,短的不過三兩天宿主承受不住就死了。”
我從十三的話裡隱隱地聽出了一些什麼來,這些就像一條時隱時現的線索,我察覺到了什麼,可是又覺得什麼也沒想到,但是一個念頭已經在我腦海裡逐漸成型,那就是這個人去到長毛屍的墓裡並不是偶然,而後來的這個人找到我也不是偶然的,可是聯絡在哪裡呢?
從薛的話裡面我聽出奪舍並未成功,可是什麼是沒成功?我於是問薛:“那麼那個奪舍的靈魂後來怎麼樣了?”
薛說:“它被你吞噬了。”
我雖然已經猜到,但是聽到的時候還是猛地一驚,我霍然明白為什麼我腦海中總會有一些這樣的忽然的念頭,也明白為什麼剛剛薛和十三都是這樣的表情,這個被我吞噬的魂魄正在我體內影響我,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的記憶會出現偏差,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這樣,其實我體內住著另一個人,只是以往他都是沉睡著的,可是現在漸漸在甦醒過來,在逐漸滲透到我身體和思想的每一個角落,最後讓我徹底變成他!
我說:“可是現在他正在試圖吞噬我!”
薛說:“這也是我現在最擔心的,因為從你表現出的這些情況來看,他的確在試圖控制你,將你變成他!”
我只覺得一瞬間大腦忽然變得一團亂,硬是一點想法也沒有了,而薛卻繼續和我說道:“因為他已經被你吞噬,所以現在根本無法驅散,因為你們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徹底懵了,只聽自己木然地說道:“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他的?”
薛說:“現在他還只是在影響階段,控制權還是在你,只是你儘量不要去回憶那些不屬於你的記憶,否則只會讓他越來越快地滲入。”
我覺得薛的這個法子根本就不是什麼法子,因為一旦回憶起來,自己怎麼會區分的開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他的,而且記憶都是忽然間就用入腦海的,有時候即便不想去想,也會情不自禁地想下去,所以我只能說:“我儘量吧。”
薛它們這才住了口,這時我才發現薛和十三對我的事情知道的真的很多很透徹的,看來這件事是他們一早就知道而故意瞞著我的,那麼還有多少事是他們瞞著我的?這二個我不敢去想,雖然我知道他們是為我考慮的,但是我總覺得心上怪怪的。
我平定下思緒,之前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很快被調整過來,我於是又問道:“那麼布多屋子裡的屍體又是誰,為什麼會和我一模一樣?”
薛沒有說話,我看向十三,十三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是試圖奪舍的以前的宿體,也就是在宋墓裡被長毛屍奪舍的那個土夫子。”
十三這句話傳到我耳中的時候,我只覺得心上猛地一個咯噔,一陣莫名的悸動忽然襲來,我呼吸為之一滯,然後又恢復了平靜,我腦袋中只飛速地轉著一個念頭——那麼他為什麼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然後我聽見薛說:“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想想現在的處境吧。”
我知道這是薛在故意轉移話題,因為我覺得他怕我再問下去,再問下去一些答案就該浮出水面了,而臥也知道薛的潛臺詞,他們已經不想再說下去了,也就意味著我如果再問他們也不會再告訴我什麼了。
十三顯然也是一樣的,他說:“這些等出去了再細細討論吧,眼下我們得解決這些崑崙奴,他們聽令於你,可是眼下該如何做?”
確切地說我對崑崙奴一點概念也沒有,但是從翡翠人俑出沒的地方上來看,這裡應該並不是全部,而只是被放置在這裡的一部分而已,所以我又有了一個問題:“崑崙奴,崑崙印、崑崙木還有崑崙胎,這些東西不都是崑崙山上才會有的嗎,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十三說:“何遠你真是變笨了嗎,這不很明顯這些崑崙奴是被劫持了強行封在石棺裡的嘛!”
十三立刻又變回了之前的那樣子,奚落起我來是絲毫不留餘地,我說:“既然劫持的話,又是用它們來做什麼呢?”
薛說:“你試著再滴上一滴血試試,看這崑崙奴有沒有反應。”
我覺得頓時滿臉黑線,這薛,以為我的血是免費的麼,但是我還是毫不猶豫地在手指上紮了一個口子,擠出一些血來滴在翡翠人俑上。只見血滴入翡翠人俑身上,紅色與綠色混在一起很是顯眼,而且在這血滴上去之後果真出現了異常,只見翡翠人俑原本翠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