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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進入到裡面,裡面的陪葬品很是豐厚,但是當他們開棺取東西的時候卻碰見了和你說的一樣的情況,一具長毛屍從棺材裡跳了出來,其中有一個因為沒有防備,又離棺材最近,一把就被長毛屍抓住咬了脖子,據說當場就屍變了,而其他人見這樣情景根本顧不上這個人就一鬨四散往外逃命,據倖存的夥計說那長毛屍卻並沒有追上來,而是牢牢抓住了那個人沒放,它身上的長毛甚至都還不斷生長,將那個人裹進了長毛當中,只看到一個大致的身影,估計是已經活不成了。”
我聽著十三講的這個故事,只覺得他講的和我記得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除了年代不對之外,其餘的都毫無差別,我問十三:“你說的是真的?”
十三回答說:“是我親口聽倖存的人告訴我的。”
這樣說的話那就沒錯了,只是既然是洛陽的土夫子的話,又是老一輩這樣的人我也許也認得,於是就多嘴問了一句:“那個人是誰?”
十三看了我一眼說:“這個人如果真說起來你還是認識的,而且你也見過。”
我問道:“倒底是誰,我記憶中好像沒有這樣一個人。”
十三最後說道:“布多。”
布多?!這個人竟然是布多!
我驚訝道:“怎麼會是他!”
薛則說道:“就是他。”
我說:“可是他明明住在日喀則,我一直以為他是洛陽人。”
十三說:“他的確是洛陽人,他去日喀則的時候你才兩歲,你一定不記得了。”
兩歲!十三又是話裡有話,我望著他,我說:“我聽四叔說,我兩歲的時候曾經被擄到了日喀則,布多又是那時候去的日喀則,怎麼會這麼巧?”
十三則說道:“你自己也覺得很巧是不是?”
我忽然意識到十三想說什麼了,驚訝地開口道:“你是說布多是因為我才去的日喀則!”
十三點點頭說:“就是這樣。”
我回想著與布多見面的場景,他屋子裡還有一口棺材,棺材裡面是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屍體,它的樣子至今我都記得清清楚楚,與我一模一樣,而布多就一直守著這具屍體,並且他和我說話的語氣也是那樣的和藹,好像很早就已經認識我了一樣,現在聽十三這樣說,這裡面似乎有另一段原委。
我隱隱已經猜到十三和薛和我說這些都是繞著彎子想說一些什麼,可是又不便明說,我於是急道:“你們就別繞彎子了,倒底這是怎麼回事,快說給我吧!”
十三看了薛一眼,然後說道:“薛,還是你說吧。”
看來還真有事瞞著我,我於是看向薛,薛的表情已經緩和了一些,雖然依舊沒有表情,但是已經少了冰冷的殺氣,然後他像是做了決定一樣地說道:“好吧。”
我只感覺心一下子“砰砰”地跳了起來,整個人變得異常緊張了起來,眼睛更是一動不動地看著薛,而薛短暫地沉默著,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打算怎麼開口,然後我看見他終於眼睛抬了抬,用一沉不變的聲音緩緩說道:“你的這段記憶並不是沒有來歷的,事情是這樣的。”
第二百六十一章由崑崙奴引出的驚人秘密…2
可是剛剛開了個頭薛又住了口,過了一秒鐘他重新開口道:“那段記憶並不是你的!”
我驚呼道:“不是我的!那是誰的?”
薛說道:“是被長毛屍咬到屍變的那個人的,你兩歲的時候曾經被奪舍。”
我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奪舍!這怎麼可能,你是說真正的我已經死了?”
薛搖搖頭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奪舍並未成功,這還多虧了你身上與生俱來的強大血裔的傳承,但是奪舍之後他的魂魄並沒有被驅散出來,一直留在你身體內。”
我總算聽出了一個大概,但是對整件事卻依舊是絲毫不解,我那時才是一個兩歲的孩童,這人又是怎麼找到我的,而且為什麼要將我擄到日喀則去,如果只是單純為了奪舍的話隨便把我抓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不就行了,幹嘛費這麼大的功夫?
而奪舍,顧名思義,是靈魂爭奪肉體的一種方式,其實可以說成是鬼上身,但是鬼上身卻遠比奪舍低階太多,因為一旦奪舍成功,自身的三魂七魄就徹底不存在了,而宿在體內的則是另一個人的靈魂,除了身體還是那個人的,其實內裡早已經不是的了,其實一些借屍還魂也和奪舍差不多,只是不同的是借屍還魂的屍體魂魄已經散了,它只是借用了屍體來作為宿體而已,而奪舍要麼是生生蔣一個人的靈魂徹底吞噬,要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