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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奶奶今年九十高壽的話，倒也差不多。
張澤凱的心頭一動，看著老奶奶問道：“老奶奶，您的兒子可是叫吳柳？”
老奶奶沒有回答，只是慈祥的看著那個屋子說道：“我真怕我死後，他怎麼辦？唉……”
張澤凱看著老奶奶問道：“老奶奶，他這樣持續多少年了？”
“五十年了。”老奶奶回答。
“這麼久？”
張澤凱的腦海中靈光一閃，暗忖道：這年齡倒真的對上了，也許還真的是他。
“哎，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說完，老奶奶拄著柺杖，蹣跚而去。
“澤凱，那裡面的人應該就是吳柳，我確定。”
“什麼？”
儘管張澤凱先前早有揣測，但此刻從鄭惠敏的口中得知真相，還是感到有些驚愕。原來這個人竟然真的是吳柳。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澤凱，你也在這裡？”
林藝涵的聲音在張澤凱的身後響起。
張澤凱不用轉身也知道劉影也在，兩人是住在同一個房間的。
張澤凱微微頜首，神色嚴肅的道：“老人家精神病發作了。”
“哎，澤凱我們回去吧，這事情我們可管不了。”林藝涵以為張澤凱又是同情心氾濫了。
張澤凱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這個事情我們還真的得管，因為他是吳柳！”
“什麼？他是吳柳？”
林藝涵和劉影都嚇了一跳，似乎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瘋瘋癲癲的老頭子，竟然就是他們這一次的目標。
可是現在目標都變成這樣了。找到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們明天再來吧！”張澤凱嘆了口氣，轉身而去。
林藝涵和劉影面面相覷，也跟著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在和老奶奶聊天的時候，張澤凱也知道了對面那個人的情況。他確實是吳柳，也只有上了年紀的人能一口說出他的名字。小名叫六子。幾十年前就開始落下了這精神病，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會反覆發作。早年也曾經去看過醫生，但醫生在得知道了吳老的症狀後，只說了一句話，心病需要心藥醫。
之所以在公安局的戶口檔案中沒有他，也是因為吳柳在精神病發作後，就再也沒有去拍過身份證。
張澤凱聽到這，暗忖道：難道吳柳是因為當初李家的事情才導致現在這般瘋瘋癲癲？
張澤凱還真覺的這個很有可能性。
不過張澤凱從老奶奶的話中得知，吳柳並非完全瘋癲，一天還是有幾個小時是清醒正常的。
這也就足夠了。
張澤凱帶著劉影和林藝涵走入了吳柳家。此刻吳柳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昨天所看到的那個老奶奶正在喂他吃稀飯。
張澤凱看到這一幕，忽然有些不太忍心去打擾他。正待離開，但是老奶奶卻是發現了他們。
“小夥子你來了，昨天六子驚擾到你們了，我代他向你們賠不是！”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