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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場 例會上的驚喜
何田也沒有想出來,葉蘭到底要如何自圓其說。但是他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妙了,在眾人的自我表現中,葉蘭偏偏提起了何田的名字。這種另眼相看是很容易引起嫉妒的,只不過他們現在都不怎麼相信葉蘭能說出個來龍去脈,所以才沒有當即就把何田也捲入戰火之中。
等大家低聲吵吵鬧鬧一陣後,葉蘭輕輕地擺了下手,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她斜斜地靠在椅背上,明眸微閉,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扶手上打著節拍,曼聲吟道:“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
何田不由自主地嘆息了一聲,此時他的眼中彷彿沒有他人,只看到了那個淺吟低唱的女子。似乎他們不是在擁擠的會議室,嘈雜的人群中。而是在碧波盪漾處,一葉扁舟上,有小女子正持紅牙拍板,溫溫婉婉地含笑而歌。
即使閉上了眼睛,那形象也是如此清晰,揮之不去。何田苦笑一聲,如此得天地靈氣所鐘的女子,如果有機會更進一步,自己卻不好好把握住的話,恐怕是要遭天譴的。
不過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青睞,何田幾乎是本能地懷疑。如果說葉蘭是因為對中午那若有若無的曖昧而羞怒,從而想要故意如此,好引得那幾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將矛頭對準他。那麼必須要承認,葉蘭的表現已經達到了專業級。
當然了,自己的名字從那溫潤誘人的紅唇裡說出來,還是讓何田有些想入非非的。但是現在有很大的機率是陷阱,何田也不會傻得就那樣向下跳。
若是兩情相悅,男人面對明槍暗箭倒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葉蘭分明還是記著今天那一點小小的曖昧,想要讓何田不大不小地吃個苦頭。這樣一來,當然是能躲則躲了。
這邊還有人小聲嘀咕著:“蘭姐,這不會是你自己編出來的吧?”旁邊有人低聲斥道:“笨蛋,這是漢樂府!”
有趣的是,葉蘭似乎當面駁了莫憑欄的面子,但是沒有多少人認為這是葉蘭在故意侮辱莫憑欄,他們只是覺得葉蘭實話實說。而葉蘭並沒有顯得咄咄逼人的樣子,大家也就認為蘭姐並沒有在打臉。
莫憑欄當然知曉,這首漢樂府的確比他的“莫憑欄”年代久遠得多了。並且他還為剛才葉蘭那慵懶的風情所迷醉,一時間竟然無從反駁。
不過正所謂輸人不輸陣,莫憑欄只是呆了一呆,便反應過來笑道:“蘭姐啊,你說的可是何田田呢,我們這裡只有何田。如果按照你說的,我們豈不是今後就要叫何田為小田田了?”
“小田田?小甜甜?”眾人目瞪口呆地看向當事人,卻發現何田早已身體前傾,雙手託著臉頰,把筆記本攤開後蓋在頭上。這個動作表明了很顯著的惹不起,躲得起的含義。大家眼見何田擺了個烏龜陣,那些更多的諷刺何田的話,也就沒有說出口了。
這邊小小的風波只是涉及到幾個人而已,不但範圍不廣,還控制住了激烈程度,葉蘭恐怕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在當前的局面下,一般男人恐怕就要順水推舟,借勢表明自己的英明神武,以博取那一親芳澤的機會了。即使會引起眾人的敵視也在所不惜,畢竟葉蘭的話已經表明了相當程度的好感了。卻不料何田根本就不接招,只是高掛免戰牌,就讓眾人不好意思說出更激烈的言辭。
還沒等大家有更進一步的舉動,採訪部的主任進來了。洪雲浩大概只有三四十多歲,原先也是記者,據說是頗受社長的賞識就升官了。對待記者們也還算可以的,至少不是一天到晚都板著個臉。不過何田偷偷觀察老記者們,即使是幾個平時就吊兒郎當的,也不敢在洪主任面前顯得過於輕慢。這說明這位洪主任還是有些手段的,何田也就記在了心裡。
今天例會的內容,和以往沒有太大的區別。記者們按照座位的順序,一個個講述了自己當天採訪的內容,還有明天預計要去採訪的內容。雖然這沒什麼重要的,但大家還是仔細聽著。
何田注意到了,那些政法組、經濟組的記者在說起自己明天要到哪裡去的時候,都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們就算是說自己只是去機關去轉一轉,問問有沒有什麼線索,也是說得理直氣壯的。而新人們說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今天去看了家投訴說路燈壞了的,明天要去看看舉報說小區裡養狗太吵鬧的。
這可不大妙啊,何田分明能夠感覺到新人們的怨氣。在強烈的對比下,很容易讓人心生不滿的。更何況老記者們懶得溝通解釋,在他們看來,這些小傢伙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