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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雕刻著許多不知名的怪獸和人形生物。它們猙獰地張開了嘴,彷彿是在怒吼,又像是在哀嚎。何田盯著那些東西的時候,覺得自己看到的就是屍山血海。
又有銀白色的符文漂浮在周圍,如同行星圍繞著恆星執行。何田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在任何地方見過這種符文,但是他此時就是能夠清楚地知道那意思。
他戰慄著伸出手去想要握住錘柄,眼睛盯著符文,緩緩地讀道:“懦夫將會羞愧而死。”
第一場 球!(三)
江北區本來只是一個縣而已,被劃入花都管轄是近幾年的事情,對此本地人是在興奮中帶有一如既往的謙卑。本來花都就被某些人稱之為最像城市的農村,花都人對此引以為恥,同時他們又把這種稱呼轉嫁到了江北區的頭上。
沒有辦法,後到的新人如果不是特別強勢,總是要受到點欺負的。在大萌帝國的行政編制中,“都”比行省要高那麼一點點,花都人也確實感受到了這其中帶來的某些好處。
江北都市報的前身,不過是江北縣的機關報而已,其規模可想而知。後來江北成了區,工商業確實也發展起來了,各部門像是充氣一般猛地膨脹起來。據說是某位大能從財政弄到了一筆撥款,江北都市報就這樣出現了。
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一點草臺班子的氣息,但是地頭蛇終究是有些優勢的。最近幾年來,江北都市報看起來發展得還可以,前段時間還招了一批人,何田就是在那個時候成為記者的。
嚴格地說,只是實習記者。他們沒有帝國統一頒發的記者證,出門採訪只能夠出示報社發的實習記者證而已。這其中的差別,簡直是如同正規軍和地主武裝的區別一樣大。當然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他們並不能夠分辨出兩者有多大的不同。
“蘭姐,剛回來?”在報社門口,何田眼睛一亮,微笑著打招呼,“對了,今天我出去跑了趟,您聽我說說經過。幫我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遺漏了的地方。”
葉蘭是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女人,長髮挽成了髮髻盤在腦後,上面插了根烏木的簪子。烏黑的頭髮更是襯托得紅顏風情萬種,但那並不是奪目的光彩,而是如水般的沉靜。如果你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當你驚醒的時候,才會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自拔。如同水滴石穿,也會留下深深的印痕。
她穿的是那種帶有所謂傳統元素的上衣,立領、蜻蜓扣、素底藍花。這種衣服穿的人本來就不多,穿起來好看的,就更少了。葉蘭卻可以驕傲地展露自己的身材,看起來又沒有一絲媚俗的感覺。
“哦?說來聽聽。”葉蘭橫了何田一眼道,“不過都回到報社門口了,我要回去喝水,邊走邊說吧。”何田看著那微微張合的櫻桃小嘴,只覺得口乾舌燥,心中吶喊著:“我才是那個需要補水的人啊。”
兩人向報社裡面走著,何田就趕忙將今天出去採訪的,那家投訴養鴿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葉蘭仔細聽著,等何田說完,兩人已經進了報社的大樓。
“就是這樣了,我最後確定了那家養鴿子的不在屋裡,然後就回來了。”何田眼巴巴地看著葉蘭道,“師傅啊,我可是您帶出來的。您多少還是指點兩句,我這樣處理到底對不對?”葉蘭撲哧一笑道:“我可是渴得受不了了,我懶得上樓,先到接待室喝水去。”
江北都市報的接待室就是大樓裡面靠近門口的一個房間,報紙上公佈出來的熱線電話就是通向這裡。記者們輪流在此值班,記錄電話,接待前來提供新聞線索的人——通常這都是些要求曝光,伸張正義的群眾。
這樣的制度譭譽參半,有些記者認為這純屬浪費自己的時間,另外一些人則覺得是搶新聞線索的好機會。按照潛規則,值班的記者有權力首先挑選那些記錄下來的新聞線索。
此時接待室裡面空無一人,葉蘭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不知道該誰值班,現在要是有群眾來了怎麼辦?”
何田將自己的挎包扔下,跑到飲水機旁去接了兩杯水,回頭說道:“也許是有點什麼事吧,不過社裡也確實有幾個人吊兒郎當的。當頭的不管,我們大家也就裝成沒看見了。”
葉蘭搖了搖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一隻手去接何田遞過來的水,匆匆地喝了一大口。同時還彎下腰去,用另一隻手脫鞋。
她穿的是膠底的步鞋,繫帶勒得有些緊。脫了鞋以後,葉蘭就這樣伸直了雙腿,哀怨地嘆息道:“可憐啊,只要是上班,就不敢穿好看又休閒的涼拖鞋,腳疼得厲害呢。”
何田正看著那絲襪包裹下的小腳丫,聽得這